徐飛燕在下面拍巴掌。歡呼,當着我好友的面接吻,我不好意思。抿了抿嘴巴,推開了他。
蘇俊寧吻得那叫一個重。我感覺嘴巴都腫了,要不是包間裡有兩個人,估摸着他會吃了我。
“哎呀,你們甜蜜的羨慕死我這個孤家寡人了!”徐飛燕酸溜溜的,眼神不由的落到了黑臉的霍清揚身上。
趁熱打鐵。我要求趁着還有時間,趕緊來第二輪。
我先轉到了霍清揚的前面,他依舊選擇真心話。我問他,“霍清揚。你喜歡飛燕嗎?”
與其曖昧不明。不如捅破這層窗戶紙,給徐飛燕一個明確答案。
徐飛燕捏住了我的手腕,掩飾她的緊張。
我與徐飛燕眼睛死死的盯着霍清揚,霍清揚皺了皺眉,心裡怪我問的太直接。
他斟酌片刻之後。“喜歡,像徐飛燕這樣可愛的女孩人見人愛。蘇薇,我也喜歡你呀!”
霍清揚回答前面一句,我與徐飛燕喜不勝數,後面那半句一出口,我與徐飛燕同時臉色僵硬。
霍清揚到底什麼意思,這麼說,既打了徐飛燕的臉,又將我陷入了不義的境地,關鍵他的對手蘇俊寧就在現場,他是想討打嗎?
霍清揚是酒喝多了,神志不清,所以言辭出現問題!
蘇俊寧寒意爬上臉,沉着嗓音,“霍清揚!注意你的言辭,蘇薇,是我的女人!”
霍清揚愣了愣,隨即笑道:“你們不要誤會,我說的喜歡不是愛情。我酒喝多了,需要去廁所方便一下。”
霍清揚走後,我與徐飛燕有些尷尬,我哈哈的不自然笑着,“光喝酒了,肚子餓了,點些東西吃吧!”
徐飛燕或許是爲了緩解尷尬,連連應聲。叫來了服務生。
“蘇薇,剛纔的事,你不必介懷,我沒事!”徐飛燕主動化解剛纔的小插曲。
我就喜歡她大方不藏着掖着的個性。
“嘭!”的一聲,包間的大門被重重的踢開了。
霍清揚醉酒失態也不會踢門啊?我預感來者不善!
幾個穿着黑色制服,簇擁着滿臉肥肉,肚皮撐破了襯衫的老醜男走進來。
他一臉的戾氣,怒聲一吼,“誰是蘇薇那臭娘們!”
我不記得與胖子有過任何的交集,他出口罵我,我在哪裡得罪過他?
“我是蘇薇,你是誰?”儘管他們人多勢衆,但我身邊有蘇俊寧,外面有霍清揚,即使我們被圍困,在外面的霍清揚可以報警。
我的底氣一足,無懼的與胖子醜陋的嘴臉對視。
胖子的身後竄出一個憤怒的身影,“老大,就是她害的我們輸了官司,公司查封,無法經營,虧了血本。”
穆小麥猥瑣的嘴臉和聲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他怎麼不死,活着只會害年輕的姑娘!
戴着金鍊子,手上捏着圓球,矮醜肥揮了揮手掌,身後混混蜂擁到前面,握緊了拳頭,手臂上各個紋上了紋身,有的手上拿着砍刀和棍棒,看這架勢,是要砍了我們。
我心裡開始打鼓,“我今天只找蘇薇和霍清揚那王八蛋,其她的人滾出去,我不傷及無辜!”胖子發話了。
蘇俊寧不緊不慢的翹起長腿,不將他們放在眼裡,死到臨頭,鎮定自若。
徐飛燕與我生死同行,她護着我,目光凌厲,“我是不會棄我的好友不顧,天子腳下,法制社會,你們攜帶武器,是犯法的,識趣的都給我退出去!”
在一羣彪形大漢面前,徐飛燕顯得弱不禁風,但她氣勢凜然,嬌小的身體爆發出巨大的力量。
老胖子摸了摸肥碩的冒着油膩的鼻頭,“小丫頭,口氣挺大的,看來你是想嘗試嘗試我王三爺的厲害,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上!男的打死,女的抓回去當外圍女。”
王三爺的手下黑壓壓的逼近我們,蘇俊寧猛地從沙發上起來,我擔憂的壓低聲音,“你一個人打不了這麼多人,他們有備而來。身上有武器,傷着了怎麼辦?”
蘇俊寧邪魅一笑,“你是在擔心我?”
“廢話,我當然擔心,你掛了,我們就會被逼良爲娼!我可不要。”
蘇俊寧冷笑,讓我與徐飛燕退後,順勢抓起桌子上面的空酒瓶,迅猛快速,一個長腿踢過去,撂倒身邊的幾個人,酒瓶打到他們的腦袋上,鮮血直流,蘇俊寧一個凌空翻起,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拋物線,包廂內傳來了激烈的打聲。
蘇俊寧以一人之力打倒了三個人,除了趴下的三個人,其餘蜂擁而上的人,退縮了,露出了驚懼的神情。
“誰抓住這小子,我給他十萬!”王三爺摸了摸頭上的汗水,拿錢慫恿他們上去。
蘇俊寧喘着粗氣,他不是專業的武打高手,練過跆拳道,剛纔是憑着一股狠辣的衝勁,瞬間掃掉三人。
我慢慢朝他靠過去,他手裡握着的破瓶子上面沾染了鮮血,鮮血順着瓶子往下面流,蘇俊寧的手上都是鮮血。
空氣中散發着刺鼻的酒味和血腥味。
“我趁機殺出一條血路,你與徐飛燕趁亂逃出去,逃到安全的地方報警!”蘇俊寧聲色緊張。
我心跳動不安,“不,我要走了,你一個人怎麼辦?”事情因我而起,我要與他同進退,堅決不肯讓他獨自作戰。
我小聲告誡徐飛燕,逃出去報警。
蘇俊寧壓低聲音,怒斥我,“讓你走就走,你在這裡,反而影響我的發揮,我自有辦法逃出去。”
我不知道蘇俊寧是爲了安慰我,還是真的有辦法!
蘇俊寧讓我們緊緊跟在他身後,我抓着徐飛燕的手,王三爺的人堵在了門口!徹底堵死我們逃跑的前路。
霍清揚出去上個廁所好半天了,是掉茅坑裡了,還是被王三爺的人抓住了?
“你們投降吧!臭小子,就憑你一個人,抵得過我的千軍萬馬!你放棄,我留你一條活路!”王三爺自吹自擂!
蘇俊寧拿着破玻璃瓶子,往前一戳,涌過來的混混往後一退,雙方陷入了僵持的地步。
“三爺,霍清揚那小子想要逃跑報警,我們把他抓來了!”一個光頭,赤着上半身,胸前紋着大片的紋身,將打的鼻青臉腫的霍清揚扔到了我們的腳底下。
徐飛燕蹲下來,抱着霍清揚的頭,哽咽道:“清揚,你怎麼樣了?”
霍清揚奄奄一息,“沒事,死不了!”
“兩對苦命鴛鴦,要怪就怪你們破壞了老子的好事,把他們綁了!扔河裡淹死!”王三爺狠戾的下了命令。
蘇俊寧以一敵三,勉強應對,具有戰鬥力希望的霍清揚重傷,剩下兩個拖後腿的女人,蘇俊寧除非能飛天遁地。
我靠在蘇俊寧的肩膀旁邊,緊張的抓住了他的胳膊,“怎麼辦?”按照之前的計劃,臨時闖出去,是不可能的。
“我們先束手就擒,想辦法在路上逃跑!”蘇俊寧小聲說。
霍清揚難受的咳了咳,痛苦說道:“這家夜總會是他們的地盤,小心!”
我說他們怎麼敢明目張膽的過來殺人,這麼大的動靜,樓下歌舞昇平,樓上天翻地覆,夜總會沒有一個人過來管。
“對不起,之前我不知道,害了你們!”霍清揚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道歉。
徐飛燕的眼淚掉了下來,“清揚,你傷的很重,別說了。”
“穆小麥,明明是你陰人在先,現在又做出偷襲的卑鄙之事,你噁心!”罵人的難聽話語我說不出來,只覺得穆小麥連畜生都不如。
“蘇薇,就是因爲你,我們三爺損失了好多錢,殺了你個小,婊,子,都不解恨!”
他們拿着繩子過來綁我們,蘇俊寧叫我不要反抗,他手中的武器被奪了過去,穆小麥幾個巴掌連着啪啪啪的扇到了蘇俊寧的臉上。
蘇俊寧的臉紅了,頭髮凌亂,他暗暗的握緊了拳頭,臉色鐵青。
穆小麥洋洋得意,王三爺催促他不要浪費時間,他們推着我們四個人從一條暗道出去。
從大門走,張揚過度,王三爺是這家夜總會的老闆,總要顧忌着自家的生意。
蘇俊寧的手不停在背後慢慢的動着,我明白了,他藏起了玻璃,正在割開繩子。
又是夜總會後面的無人小巷子,巷子裡停着一輛麪包車,破舊不堪。
他們乾的盡是些喪盡天良的壞事,估摸着專門運送那些不聽話的姑娘去教訓,教訓好了之後,送來夜總會上班。
“男的扔水裡淹死,女的給你們玩!”穆小麥無恥的把我與徐飛燕分給了那些臭男人。
“穆小麥,你知道他們是誰嗎?”徐飛燕指着霍清揚和蘇俊寧,我明白她是在拖延時間,希望蘇俊寧快點掙脫繩索。
時間就是生命!我儘量用身軀擋着蘇俊寧,他們的注意力全部放到了徐飛燕的身上。
這招聲東擊西暫時起了一點的作用!
“不就是一個闊少爺,一個明星,有什麼了不起,只要得罪了我穆小麥,管你什麼來路,老子照樣弄死他們。”王三爺不在,穆小麥牛逼轟轟。
“霍清揚如果消失了,多少媒體粉絲會盯着,任憑你們有再大的本事,一樣逃不過法網恢恢!”
“操,愣着幹嘛?趕緊動手!”穆小麥不聽。號召手下動手。
蘇俊寧猛地掙脫了繩子,用力一腳踢到了抓我們的人身上,他要顧忌着我,一根棍子忽然打到了蘇俊寧的頭上,蘇俊寧頭上立即流下了許多的鮮血,我僵住了,“俊寧!”
第109 魚死網破
蘇俊寧頭上的鮮血止不住的往外冒。站立不穩,身體搖搖欲墜,我抱着他的腰。哭道:“俊寧,你千萬不要有事!”
我感覺死亡的陰影籠罩着我們。我們無處可逃。
穆小麥激怒了,拿起一棍子朝蘇俊寧打過來,“王八蛋,你不是很厲害嗎,老子打死你!”
蘇俊寧頭部受了重傷。再迎接一棍子,只有死。
我撲到了蘇俊寧的身上,他想要推開我已經來不及了。木棍重重的打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覺脖子斷了。喉嚨涌出一股腥甜的味道。
我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腦袋昏沉沉的,心裡作嘔,感覺天翻地覆,眼前一黑,身體直直的往下倒。只記得耳邊依稀是蘇俊寧的呼喊聲
。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有人兇狠的追着我們,無數的拳頭砸在蘇俊寧的身上,我想喊卻喊不出來。
一張醜陋的嘴臉邪惡的放大,他手裡拿着一把刺眼的刀,插進了蘇俊寧的胸口……
猛地從惡夢中驚醒,徐飛燕守候在我身邊,“蘇薇,你醒了,太好了,對了,你的脖子骨折了,躺住,別動!”
我的脖子牢牢的用東西固定住了,開口的聲音嘶啞的像破鑼,“俊寧呢!他怎麼樣?”
“你先別急,蘇俊寧沒事,他失血有點多,醫生在幫他包紮,包紮好了,他就會過來看你!”徐飛燕幫我將牀搖到了一個舒適的高度。
“霍清揚還好吧,我們是怎麼來醫院的?”我昏迷之後的事情記不得了。
徐飛燕細細道來,我受傷昏倒之後,警察忽然來了,將穆小麥等人抓住,蘇俊寧顧不上自己的傷勢,立馬將我送到了醫院,報警電話
是霍清揚打給經紀人,經紀人向警方施壓,王三爺能夠在中心地帶開設敏感的夜總會,警察局裡都有人,每年要給好多的錢貢獻,想要警察來
抓不夜城夜總會的老闆不可能,霍清揚的經紀人認識警察局裡的高層,加上他可以利用媒體曝光,這纔出現救了我們。
現實是一波三折,幸運的是,我們大家都平安無事。
我叫徐飛燕去照顧霍清揚,霍清揚受傷之時,她擔心的緊張模樣,證明她對霍清揚感情有多麼的深厚。
一個人在生病的時候,是最脆弱的,徐飛燕一顆芳心繫在霍清揚身上,留在這裡也不安神,反正我沒事了。
藉此兩人培養出感情也是有可能的。
徐飛燕推拒了一下,給我倒了一杯清水,然後走出了病房!
我的脖子傷及了喉嚨,嘴裡又苦又幹,我不敢喝水,只能用水潤潤乾枯的嘴脣。
我不能動,腦子有點後遺症,暈暈乎乎的。
閉着眼睛,睡不着,擔心蘇俊寧。
一個小時我感覺過了一年那麼長,快到傍晚的時候,蘇俊寧出現在了病房門口,他的頭上用繃帶包紮着。
他敲了敲門,手上提着飯盒,我今天就靠輸液維持,受了傷也沒胃口。
蘇俊寧繞到了病牀前,將飯盒放下,坐在我的身邊,拉住了我的手,眉宇間充斥着憂慮。
“你如果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脖子不能扭動的感覺太難受了!
蘇俊寧打開飯盒,是稀粥,他看見我不方便,主動餵我喝粥。
他的動作笨拙,好幾次稀粥流到了下巴,他手忙腳亂的擦我的嘴巴。
蘇俊寧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從來沒有喂人吃飯過,親自餵我吃飯,我心裡感動。甜蜜蜜的。
蘇俊寧沉着臉,壓抑着耐心喂完了稀粥,“蘇薇,你爲什麼要衝過來擋住那一棍子?你知不知道很危險,打歪一分,你的腦袋就開花了!
”
他的語氣雖然帶着責問,卻蘊含着濃濃的深情。
我扁扁嘴巴,“當時你流了那麼多血,再打一棍子,你死了,我怎麼辦?”
我當時沒有想過後果,只想着保護他,用自己身體擋住致命一擊。
我不敢想象,失去蘇俊寧的後果。
蘇俊寧冷冷的臉上揚起笑容,溫柔的摸了摸我的頭髮,“下次不許這樣,萬一你有什麼事情,我……”
他從來不會跟我說情話,牀上的肉麻語言不算。
牀下的他非常吝嗇誇獎我,更不屑說那些我喜歡聽的話。
女生都喜歡自己的男朋友說那些好聽的話,什麼喜歡呀,愛呀,你對我最重要之類的。
雖然很膚淺,起碼證明了自己在他心裡的重要性。
我追問他,“你怎麼樣?”心裡隱隱泛着期待。
蘇俊寧臉紅了,嘴巴一撇,“你暫時在醫院住一個星期,我會幫你請假。”
我失望的應了一聲。
在醫院裡躺了一個星期,全身的肌肉都快要死掉了。
僵硬的痠痛不已,終於可以拿下緊脖咒,醫生叮囑三個月之內最好不要做劇烈的運動。保持脖子的平穩。
這次受傷,心裡,身體上都是一種特大的煎熬。
蘇俊寧接我去別墅休養一個星期,我拒絕了!
又不是七老八十無法走動,我不想麻煩他和徐嫂。
徐嫂這個人真的非常好,只是上次被他看見我與蘇俊寧那啥,實在是無臉面對她,無法平靜的與她交流。
躺在寢室的牀上,翻開手機,有一則驚天新聞,關於穆小麥。
穆小麥因爲涉及鬥毆,殺人,已經被警方拘留,一個匿名人收集了穆小麥犯罪資料,我估計給資料的人是蘇俊寧安排的。
蘇俊寧吃了那麼大的虧,以他的個性,絕不會善罷甘休。
穆小麥和星燦燦娛樂模特公司的高層,以及幾個爲虎作倀的攝影師,一同入獄,穆小麥判了重刑。
不夜城夜總會的幕後老闆王三爺元氣大傷,轉賣了不夜城,逃到了國外。
解決了社會的幾個毒瘤,我不禁拍手稱好。
剛解決了穆小麥,媽媽那邊遇到碰瓷的事情,我都沒機會過問。
我打給了母親,我媽媽欲言又止,麻煩似乎並沒有解決。
我磋磨着請假回家一趟!
我向學校請假,一個人踏上了回家的火車。
我並沒給蘇俊寧說明,家裡的麻煩我希望通過自己能力解決。
回到家門口,我立即意識到不對勁。
走廊的外面用紅油漆寫着欠債還錢,不還燒房子!
我氣炸了,這完全是黑,社,會,地痞流氓,高利貸勒索乾的事情。
媽媽肯定是受到了那幫人的威脅,我敲了敲門。
半天屋內沒有動靜,媽媽大概是被那羣不要臉的王八蛋搞怕了,以爲是他們上門催債,嚇得不敢開門。
我站在門外給我媽媽打電話,從房子裡發出手機鈴聲的音樂聲。
我媽媽接了,我告訴她,我站在門外,媽媽開門後,將我趕緊拉近屋子裡,鎖好門。
離我寒假離開之時,媽媽消瘦了許多,頭髮蒼白,眼眶深陷。
媽媽最近都活在恐嚇的陰影之下。
“薇薇,你應該在學校好好讀書,怎麼回來了?家裡的問題我可以解決,快點回學校。”我媽媽催我走。
“媽,我特意請假回來看你,你天天被人威脅,我上課不安心。你能把過程都告訴我嗎?我想辦法!”
我急切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欺負媽媽的人不得好死。
我媽媽掉淚,喉頭哽咽,將她報警後的過程告訴了我。
這社會太黑暗了,那家碰瓷的賤人與居委會的領導關係好,都是拿錢塞那些當官的。更可惡的是派出所裡的某個領導是賤人家的親戚,居委
會和派出所一個鼻孔出氣,一丘之貉,欺負我媽一個弱勢婦女,獅子大開口,讓我媽賠償他們十萬,這事情就算了了。
欺人太甚!我氣的要去找媒體曝光他們。
我媽拉住了我,讓我別衝動,他們層層上下都打好了關係。
我們沒證據即使找媒體也沒多大的用處。
他們威脅媽媽給錢,媽媽拿不出,他們就守在家裡附近,嚇得媽媽幾天都不敢出門,更是在樓道外面潑滿了油漆,寫了威脅的大字。
他們限定三天之內給錢,不給錢,直接把房子燒了!
我安慰媽媽別急,我來想辦法,十萬塊我真拿不出來。
證據又都被上面給毀了!
在武漢能夠幫我的人一個都沒有!
在我一籌莫展之時,門外響起了劇烈的拍門聲。
我媽一臉恐懼,抱着我身體瑟瑟發抖。
“老太婆,快開門,三天期限已到,再不給錢,老子燒死你!”拍門聲更加響了,幾乎要撞破我家的門。
他們公開的私闖民宅,這還得了!
報警無濟於事,我琢磨着打給媒體,剛觸摸上屏幕,手機響了。
“蘇薇,我來武漢演出,聽姚瑩瑩說你回武漢了,你在哪裡?”是霍清揚。
“我在家裡,現在有麻煩,先不說了!”門撞擊的震動,牆壁上的石灰蹭蹭的往下落。
這種死命的撞擊,門不到一分鐘就撞開了。
媽媽慌慌張張的去廚房拿了兩把刀。
她遞給我一把切菜的小刀,“薇薇,你用來防身,大不了我跟這幫賤人魚死網破!”
媽媽被逼到了懸崖,手機裡傳來霍清揚着急的聲音。
“蘇薇,你告訴我地址,我馬上帶人來幫你們!”
我忘記掛斷手機,霍清揚聽見了全部的對話,猜到了現場的情況十萬火急。
多個人幫助,我們勝算大一點,我剛說完家裡的地址,嘭的一聲巨響,大門撞開了。
幾個兇巴巴的魁梧男人衝進了家裡,將我們母女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