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受控制般舒服的嚶嚀了一聲,忽然又好像意識到什麼似的,猛地睜開眼。
景丞丞正跪坐在她面前,滿目虔誠的親吻着她的身體,沒有半分褻瀆的意思,甚至顯得無比神聖。
兩人身上,光潔得如同一對玉人兒。
“不要!”
她眼瞧着他從擱在牀單上的那隻白玉小盒兒中摸出一枚極小的圓丸子來,下意識的想要夾緊雙月退,只是沒來得及,景丞丞已經擡手把那圓丸子送進了她身體。
很快,潺潺的暖意自小月復處向身體的各個角落擴散開來,鼻息間多了些陌生但卻令人心舒神怡的雅香。
“混蛋!你放了什麼東西進去!”
她快速扯過懸在牀沿的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氣憤和羞辱使得她不受控制的顫抖着,水澈的眸子憋得通紅。
要當她老子,又對她做這樣的事情,簡直變態!
“藥。”
景丞丞翻身下牀,光腳朝浴室走去,似乎並沒有要向她解釋的意思。
紀茶之憤懣的看着他消失在浴室門口,也立馬從牀上爬了起來,快速撿起地上的浴袍重新將自己包裹好,腦子裡卻混亂得跟搖散的漿糊似的。
她覺得自己應該立馬離開這個鬼地方,離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遠一點的,可是一想到現在父親的處境,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纔跟景丞丞做成交易……
索性把心一橫,也跟進了浴室。
裡面溫度有點低,景丞丞正背對着她在沖澡,嘩嘩的水流自他頭頂衝下,也濺在她身上不少,紀茶之看着男人線條優美的健石頁背影,往後倒退了兩步,咬了咬牙,親手解開剛纔穿上的浴袍。
“三少,如果您只是想目垂我,那就乾脆簡單點兒,只要您能救出老紀,我願意。”
她說得有些像是慷慨赴義的戰士,自己在心裡猜測着剛纔那圓丸子大概是類似於女眉藥之類的東西,畢竟景丞丞是喜歡混跡“那種地方的男人”。
一直背對着她的身影明顯頓了一下,伸手關了水。
“你叫我什麼?”
景丞丞轉過身,絲毫也不避諱什麼,月誇間物什兒正氣勢洶洶的對着她,低頭看她的時候又顯得有些居高臨下。
紀茶之下意識的垂眸,臉紅得不能自己,腦子裡混亂一片,好一會兒,又強迫自己去正視他。
“三……”
“想清楚再回話。”
景丞丞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了條毛巾,一面胡亂擦着頭髮,一面朝外走去,自她身邊擦過的時候明顯有一股子寒氣掠過。
她大概反應過來什麼,快速身體裡搜索起那種小說裡形容的,吃了女眉藥後身體發熱難而寸的感覺。
果然沒有。
“你叫我三少會讓我覺得你在邀請我上你,所以我的茶茶,你最好不要激我,否則萬一失控那就是你自己招兒的。”他伸手握了握她月匈前的柔車欠,矜貴的睡鳳眼微微上挑着打量着她,“老子也可以不老子的,對不對?”
紀茶之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雙眼睛實在太過於邪性,她絲毫不懷疑只要她敢再嗆聲,景丞丞就一定會立馬把她就地正法。
在景丞丞這樣遊戲人間的男人眼裡或許所有的女人都一樣,作用只有一個,那就是上牀!
“不要怕我,你越早適應我,紀老頭兒就會越早出現在你面前。”
他朝她伸出手,眼神充滿期待,紀茶之在腦子裡反覆琢磨景丞丞的話,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草率了,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跟他回了景家,如果他食言了……
不敢想。
“我會努力扮演好你期待的角色,會努力在各方面都做得讓你滿意,所以你明天帶我去看老紀好不好?我真的很擔心他。”
她儘可能平靜的將自己的手擱在他的掌心,以示迴應,希望自己賣乖的表現能夠討他歡心。
“不要討好,做你自己就好,你本來的樣子我已經很喜歡了。”景丞丞將她往前拽了一把,輕巧的打橫抱起,朝那邊的牀走去,卻絕口再不提紀百禮的事情。
“剛纔那個不是女眉藥,如果我不那樣做,放藥的時候可能會傷到你。”
紀茶之正準備鬆口氣,又聽見他貼着她的耳根道:“在你十八歲之前,我不會要你。”
她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後來這幾個小時,在各種各樣的想法和不安中,她揪着被角防着那個將她摟在懷裡的男人,一直捱到天亮。
鼻息間,那股陌生的雅香更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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