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冷殿下冰美人
##昨晚痛着寫日記寫睡着了,今早七點半起來補##
無奈死了,本章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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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安醉寧酸楚着鼻,仰首望天。天際,彷彿被她哀傷心情所渲染,陰沉沉的相似隨時隨地都可下起暴雨般。
俏顏撕扯出一道冷謔,這道冷謔並非是嘲諷冷風爵,而是她自己。
冷風爵,事過之後,我們······不可能再見面了。
淚落。
“嘩啦啦······”天彷彿通靈性般竟在此時下起傾盆大雨。碩大冰冷雨滴惡狠狠砸在她緊蹙一團的眉眼,彙集再與她的苦澀淚水融合劃破乾淨臉頰······
冰冷雨水打入她的心,瀰漫涼徹。
天橋上、天橋下街道上處處是着急奔跑躲雨的人,往來匆匆,手忙腳亂。
僅有她一人仰天迎接老天對她的洗禮。
此後,安醉寧便回了駐紮在中國五年的媚道總部。安醉寧取出骷髏戒帶上,此去她無半點僞裝,則是光明正大的走入。安醉寧坐在金邊鑲嵌大紅軟墊的貴妃椅上,瑩徹纖細的手臂撐在貴妃椅把手上,撐着頭,斜躺。
鳳眸深邃卻不顯陰狠,空靈冰冷卻不顯惡意;傲慢慵懶在眸間彰顯的渾然天成,毫無瑕疵。
櫻脣淺勾,似笑非笑令人毛骨悚然。這等是攝人心魂,令人神魂顛倒的嬌顏怎能不讓眼前大使們倒吸口冷氣。他們萬萬沒想到自家媚後竟是如此美麗,原以爲是多醜容顏,此時一見真言還真恨不得打爛自個的頭。
安醉寧輕抿櫻脣,眸子黯淡飄渺。冷聲冷氣道:“下週一就是媚道在中國駐紮五週年的日子,本尊要多加感謝‘荼毒’這五年來對本媚的照顧。固然,‘荼毒’聖帝是定要請,不管用什麼方法,其兩位副幫主亦請來。此後,本尊報的名字你們都給我記下。‘魔音’幫主,‘嗜’的幫主······”
安醉寧一口氣報了近乎五十多者,這才結束。
冷風爵,我們要酒宴上見了。
“外交大使,你老是最清楚‘荼毒’對本媚所做的,你老對於‘荼毒’又是怎樣的評價?”
外交大使身子一愣,便壓低身軀扣身道:“回媚後,‘荼毒’近五年來一直善待本媚,雖‘荼毒’聖帝做事謹慎小心,無半點差錯,但依舊摸不清聖帝意圖。自我覺得聖帝是位謹慎的人,卻城府深,還是少接觸爲好。”
安醉寧抽搐。聽他這麼一說跟放屁有什麼差別?
這些自己都知曉,聽這人說的還不如自己對他的瞭解。
安醉寧不語,眸間依舊那副黯淡模樣。
“本尊自有把握。”安醉寧輕抿櫻脣,她知道剛剛那外交大使的意思是什麼,要小心聖帝拉攏媚道再吞掉媚道,想想也知道冷風爵那個人可能麼?
若是可能以他的實力可輕而易舉拿下自家媚道,何必這般大費周章幫媚道。
“舉辦地址就定在艾諾西倫學院,處事長要解決這類事。承辦秩序本尊一會打印出,處事長來本尊這取······”安醉寧交代了一系列雜事,結束大會回到辦公室又忙活一陣子,再次看時間時近乎四點,正好是去接安一傾放學的時間。
安醉寧輕抿櫻脣,思緒再一次飛的很遠。
‘媽咪,你很累是不是?’
‘媽咪,別騙一傾了。媽咪,一傾愛你,很愛很愛你,所以媽咪別這樣委屈自己好不好?其實,宿叔叔已經把那個一傾真正的爹地的苦衷告訴一傾了,爹地他並非有意的,他真的是有務在身,爹地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媽咪······’
就連一傾都這樣說,安醉寧承認她的心悸動了,她想自己去爭取這份幸福······
安醉寧出了媚道,上了車,發動引擎飛速向市級幼兒園行駛去。
有時候,愛情真的需要放下尊嚴去挽留。她想去挽留,比起痛苦倒不如去放手一搏。
放手一搏。
安醉寧剛停下車,便見安一傾被一羣像天使一樣的小男生護送而出。
安醉寧抽搐,現在的小朋友怎麼都早戀?而且還是這歲數······
“我看到我媽咪了,你們快回去吧。”安一傾屁跌屁跌的打開副駕駛位,坐上笑的甜膩膩的瞅着一臉無奈的安醉寧。
赫然,衆天使哈腰低頭,大喊“媽咪,走好”,差點把安醉寧嚇死。
“小鬼,你到底給你媽整了多少個女婿?”這女婿多的······安醉寧只想汗顏。
把女兒生的太好也不好呀。
“整個幼兒園的男生都是哦。”
啥?!
安醉寧眼瞪得碩大,天吶!她真的後悔把自家寶貝女兒送幼兒園來了。
這才第一天就這樣了,以後還得了。
“咳咳咳,小鬼你這小色鬼,坐好媽咪開車了。”
她真的好想拿塊磚頭把自己拍死,自家閨女這也太給力了,她叫女婿都叫不過來。
瑪莎拉蒂在跑道上拉出一條風采線,十分顯眼。
“安一傾小朋友,你喜歡你真正的爹地麼?”
安一傾炯炯有神的寶藍色眸子一顫,“喜歡。”
這個答案安醉寧其實早就知道了,在安一傾爲冷風爵說好話的時候,她就明白。不管冷風爵在她的面前是怎麼侮辱自己,她還是喜歡。
自己一直希望自己未來的孩子並不會像她一樣對自己的父親產生恨意,那麼如今她也不該讓她對他產生恨意,學會寬容擁有博大心懷。
“一傾爲什麼喜歡爹地?”
“因爲爹地愛媽咪,爹地保護媽咪······媽咪,你去把爹地追回來好嗎?一傾喜歡爹地。”
安醉寧眸子一顫,回首慈愛凝視着安一傾那璀璨亮眸。
冷風爵,你聽見沒?你的女兒是多麼無私,她爲你說好話。
冷風爵,我還是悸動了。
“一傾爲什麼這麼相信爹地是愛媽咪的?”
“因爲宿叔叔,爹地一定是有苦衷的。”
苦衷嗎?爲什麼她看不到?
就在下午對冷風爵已經心死了。
“媽咪!一傾不管你自己想了什麼,做了什麼,對爹地說了什麼,但一傾知道,五年來媽咪的眼淚都是爲爹地流的!”
“咯噔——”
“讓媽咪想想吧。”
真的是想麼?說到底還是自己不捨得放下自尊。
安一傾瞻望着安醉寧嬌容上的落寞,心一點點的堅信。
媽咪你這個大笨蛋,既然你說不出口,那麼就由一傾爲你說吧。
一傾也想要一個真正的家,想看見媽咪爽朗的笑顏,璀璨明亮的明目。
時間恰似流水,光陰快如閃電。
媚道五週年的歡年慶即日便是。
艾諾西倫的花園內,鋪着血色桌巾的長桌上擺放着格式西方甜點、酒水,精緻燭臺上點着血色燭焰。青蔥草坪上佇立着一位位喬裝打扮過的黑道幫主,說話亦是可想而知的大大咧咧。
黯淡的光線迷離璀璨,頂棚是一條奶黃色的綢緞鋪張,將上空的視線完美遮掩。
似粗布被稠墨渲染漆黑的皓夜,隱隱滲透薄涼愁傷。褪去不久的盛夏燥熱依舊駐守大地,但,皓月那抹涼意卻使這片赤燥大地有了幾分可透入骨子裡的涼意。浩瀚墨夜餘溫交織着月色銀邊,久而久之,日晝那燥熱已逐步散去。僅存一抹清涼。
安醉寧在家拗不過安一傾,無可奈何只好將她帶到現場。
安醉寧從酒紅色的瑪莎拉蒂上跨身而下,酒紅色抹胸長裙,紗尾拖地,腿部分斷,前凸後翹的嬌軀被精緻禮服襯托的惟妙惟肖,墨發盤梳而起,白瓷般頸脖**空氣中,劉海想右邊卷斜,顯得傲慢高貴。
襯托着她高姿態的最主要的還是她嬌容上那抹驚豔美,吸引全場的目光。渾然天成的傲慢慵懶正是她最默契的搭檔,冰冷灌輸她全身的每個細胞每片肌膚,攝人心魂驚愣全場。
柳眉鳳眸,空靈飄渺之神色卻毫無影響她傲人姿態,相反更多了一份獨特。櫻脣素齒,殷紅襯托着素齒之光潔透亮。雪徹瑩肌,白裡透紅的色澤更是令人想入非非。
最令全場驚豔的是,安醉寧竟牽着一位純黑雪紡裙的萌楚小公主進場。
難道傳說中的媚後已是爲人妻子?且有嬰孩?
他們被這個驚人的猜疑嚇到了,這才二十少許的媚後竟然已有這麼大的一個孩子。
“媽咪,我就說了吧,你這樣穿一定會驚人的,你看看那些醜叔叔都看着你,媽咪,爹地會吃醋的。”
“媽咪!那叔叔看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媽咪!我要告訴爹地你這樣穿太吸引人了,爹地一定會狠狠教訓你!”
“······”安醉寧徹底無奈了,她家小公主什麼時候這麼多話了?
“安一傾小朋友,你很餓是麼?要媽咪給你拿蛋糕吃麼?”安醉寧抽搐嘴角道。安一傾身子一愣,她知道媽咪馬上就要把她衝到馬桶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