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德·克里特的話很有幾分震撼,拯救榮盛集團?
榮盛集團啊,那可是朱雀市的兩大巨頭之一,也是朱雀市的實際掌控着之一。難道僅僅憑藉唐納德·克里特的幾句話就能拯救嗎?
唐納德·克里特似乎也知道,自己這話有點驚世駭俗,但也只有這樣的話題才能拯救自己的姓名。唐納德·克里特很明白鬍永山,這絕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如果自己沒有把握機會,說不定真的就要死了。
可要是自己死了,別人的秘密還是秘密,自己的犧牲卻什麼都沒有了。正是有了這樣的想法,唐納德·克里特才準備和盤托出。
“其實,這個秘密,我本來準備自己獨享,進而攀上榮盛集團。
胡永山,安吉麗娜·萊拉,這個人你知道吧?”
胡永山冷冷的點頭:“當然知道!朱雀市的當紅歌手,很妖豔和清純並存的一個小姑娘,無數人的夢中情人!”
“嘿,還夢中情人,老子就幹過!這丫頭還是從老子手中走出去的!”唐納德·克里特身上依舊有一種自豪和霸氣,畢竟是做過老大的人,“但極少有人知道,這安吉麗娜·萊拉的另一個身份,是墮天使培養的間諜,併成功接近綠洲集團的花花公子、費勒·凱爾特。
就在兩天前,費勒·凱爾特酒後說道,要找機會將榮盛集團的高菲菲綁架了,來個先上車後補票,並趁機要挾榮盛集團開放某種技術。
好像還有什麼別的算計,但最後因爲費勒·凱爾特說話不清楚,聽不清。
怎麼樣,這個信息,夠不夠!”
“時間?地點?作案手段?人數?”胡永山直接問出四個關鍵。
“不知道!”唐納德·克里特似乎強硬了一點,“不過我有過推測,費勒·凱爾特雖然不簡單,但在高菲菲的事件上,卻有點失了方寸,典型的英雄難過美人關!
因此我推測,費勒·凱爾特不會等太久,恰逢這次異獸潮,說不得就會在這段時間裡動手。
考慮到異獸潮的危害,這費勒·凱爾特只要不是腦袋出問題,就不會在戰鬥期間動手,最有可能是在異獸潮退卻後、戰利品分割前動手。
當然,這只是推測,做不得準。”
胡永山閉着眼睛想了想,終於下令:“將唐納德·克里特押下。
唐納德·克里特,這件事如果是真的,我們自然會放你離開。放心,只要是真的,就算我們無法把握機會,也會放你離開。暫時就只能委屈幾天了。”
等唐納德·克里特被帶下後,胡永山大吼一聲,聲音直透雲霄,似乎在宣揚主權。幹掉了老對手青狼戰隊,自然也幹掉了老對手(黑幫)墮天使。
長嘯過後,胡永山大手一揮:“弟兄們,回去接場子!”
黑道有黑道的規矩,現在相當於劍齒虎吞下了墮天使,那麼墮天使所有的一切都是劍齒虎的,無論是場子、還是財富、卻不包括債務。當然,如果債主太強,面子工程還是要做一下的。
唐納德·克里特也很識時務,將自己的財富等一股腦倒出,別管固定資產還是流動資產,甚至包括託管在拍賣行的寶貝等等,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雷霆戰隊今天的戰鬥又是虎頭蛇尾,不到中午就返回了。回到住處,胡永山第一時間就將原本屬於方建文的那滴血液給翻了出來,直接送到許飛面前。
方建文的家人嘛,聽說出了這麼多事,直接就癱軟在地,等待他們的很有可能是斬草除根。而李德的家人,正雙目赤紅的看着,若非胡永山派人攔着,只怕已經將方建文的家人生撕了!
卻說許飛看着眼前剛剛從冷藏室拿出來的、表面還有一層水珠的透明玻璃瓶,一時間有些發愣:“胡老大,你……給我?”
胡永山看了看四周,看到的是四周火熱的眼神。玻璃瓶不大,雞蛋大小、水滴形狀,內有一滴手指大小的藍色血液,但似乎並沒有結冰。
但胡永山目光環視一圈,最終還是落到許飛身,目光中似乎有些傷感:“許飛,這是那你該得的!昨天要不是你,雷霆戰隊就全軍覆沒。
而今天,也感謝你的信任和選擇。
你不要拒絕,我也不是沒有條件的。
兩個條件。第一,現在就喝下去;第二,稍後我們瓜分墮天使的財富時候,就沒你的份了。”
“好!”許飛爽快大答應,拿過瓶子一口喝下。
血水並沒有想象中的血腥,反而有一種淡淡的馨香,但喝下之後,卻什麼感覺都沒有。
“呵呵……”胡永山似乎能想到許飛的心情,淡淡笑了,“這力量很溫和,但也很稀薄,會潛伏在你體內,隨着你一次次戰鬥,會一次次激發。你雖然已經具備了精神力,但還是可以更強啊。”
說完,胡永山轉頭看向四周,“各位兄弟,我知道大家都眼饞這一滴血液。但,它就只有一滴啊,根本不夠大家分的。
況且許飛加入我們的時間雖然短暫,但對團隊的貢獻,卻也是有目共睹的!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欠許飛半條命!”
胡永山的語氣,擲地有聲;衆人眼中的不滿,也漸漸褪去了。剛纔只是被貪婪迷了眼睛,如今想開了,大家竟是紛紛垂頭。
看到就大家的反應,胡永山苦澀的面容上,才終於露出一絲微笑,並開始做出相應的安排。
“張夔,你現在出任雷霆戰隊的副隊長,負責一切事情。”
“許飛,我們稍後就去抄家了,你就放半天假,明天早上再來。”
“其餘人等準備一下,半個小時後我們出發。”
許飛先回到住處,一進門就看到上官芝音和羅筱筱兩個女孩兒坐在桌子前說什麼。
“羅大哥。”羅筱筱有些羞澀和小小欣喜的喊了一聲。
上官芝音見了,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表哥~~~你怎麼現在就回來了?是不是臨陣逃脫了?”
許飛沒有說話,看着眼前兩個寧靜的少女,臉上忽然綻放出一點燦爛的微笑。這兩天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心情有些沉重。
一點溫柔從心底升起,許飛看着眼前似乎普通的畫面,一時間有些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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