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難得晴朗的休息日,羅總一家準備去海邊遊玩。
由於家中接二連三的煩惱事情,好久沒有見到大海了,終於又能奔遊在波濤洶涌的大海之中了,羅總全家的心情是格外的興奮。
早早地,家人都起來了,開始了旅遊前的準備工作。
那眼珠子更是着急得不得了,提前就把泳帽戴好了,就連吃早飯時他也不肯摘下來,他說游泳健將都是這麼做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麼沒有一個人聽說過有這樣的游泳健將呢?後來大家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那眼珠子是把自己當作遊壇所謂對名人了。
在去海邊的路上,羅家老少都很興奮,尤其是那位眼珠子,歌聲就一直沒有在他的嘴中停止過。
“這山望着那山高,山上有棵紅櫻桃,櫻桃它好看呀可樹難栽,姑娘她好看呀可口難開。”眼珠子在手舞足蹈地唱着,並不時地和樹下乘涼的人們在揮舞着手中的毛巾。
見到眼珠子那股張揚勁,小雨就氣不打一處來。“我讓你櫻桃好看!”眼珠子的鼻頭被小雨給重重地扭了一下,這下那眼珠子的鼻子可就真的變成了紅櫻桃了。眼珠子被迫中斷了歌聲。
海邊到了,人已經不少了,幸虧走得早,不然的話,晚來可就沒有支帳篷的地方了。
全家人開始了忙碌起來,搬的搬,擡的擡,要數眼珠子那可是最最勤快的人了,等到帳篷被支建好了之後,全家人都已經進了帳篷,但那眼珠子還在不停地搬運着鵝卵石,用那些鵝卵石將地盤又向外括了括,以備用於海水浴後的陽光浴。
“媽媽,那座涼亭你還有印象嗎?”小光問着田梅。
“不記得了。”田梅搖了搖頭。
“你好好想想,還記不記得有一對戀人,在涼亭的圍欄邊坐着接吻,他們激動之時錯把圍欄當成了椅子,結果兩人從圍欄上翻滾摔在了地上,那女孩當場就被摔得鼻子血流不止去了醫院,你當時還說是血染的風采了,你想不起來了嗎?”小光在提醒着田梅。
田梅在思索了一會後笑了。
“媽媽,你想起了什麼?”小光見到母親笑了便問道。
“我想起你當時說‘壞了,那女孩怎麼大出血了?’的這句話了。”田梅說着。
“媽媽,你太可愛了!”小光高興的摟住了田梅。
家人在海里,沙裡盡情地玩耍着,不論在哪,小光總是陪伴在田梅的身邊,因爲小光他們幾人明天又將去廣州了,所以小光要在臨走前的這點時間裡,儘可能地多多陪伴着田梅
,儘量地多讓她回想記憶起一些事情來。
海邊的人員是越聚越多,剩餘的面積是越來越少。
眼珠子的那些鵝卵石地界,被蜂擁而來的人們肆意侵略和踐踏着,那眼珠子的行爲也像了當初的清朝政府一樣,把那些鵝卵石一次又一次地縮小着,最後竟然堆積到了帳篷內,不但地盤沒有增大,而且使用面積還被減小了,眼珠子實在是沒有了臉面,也只能自己躺在了石堆上。
快樂的一天結束了,全家人高高興興地返回了大本營。
吃完了晚飯,家人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小光和王琳商量起了臨走時的最後一個事情。
“王琳,你看看我們是否再去問一下李微姐姐,徵求一下她的意見,需不需要眼珠子的幫忙?”小光說着。
“我今天在海邊還問過她,她笑着我說‘真的不用了’,要不我們還是再過去問一下她吧。”王琳說道於是小光和王琳便來到了李微的房間。
“是你們倆呀,快進來!”李微已經躺下了,只穿了點很單薄的內衣褲。
“李微姐姐,你穿得這麼少,是準備戰鬥嗎?”王琳似乎怕人聽到地伏在李薇的耳根上低聲地開着玩笑。
“好你個死丫頭,淨瞎說。等半夜裡我去你屋裡看看,你到底穿了多少?”李微也在嬉笑地伸出手插進王琳對腋下,狂亂地抓撓。
“哎呀,姐姐,我投降,別再撓了!”王琳對致命弱點被小雨牢牢地控制着。
玩笑之後,小光、王琳便言歸正傳。
李微感覺這陣身體一直良好,沒感覺有那方面的需要,所以婉言推辭了那眼珠子的幫忙,李微說如果發病前一天有不好徵兆時,她會及時告訴小光和王琳。
小光和王琳想了想,按照以往的經驗即便是離開一段日子應該是完全來得及,所以就同意了李微的做法,他們倆也希望李微能多堅持些日子。
第二天,小光他們四人便踏上了去廣州的征程。
一天晚上,躺在牀上的田梅忽然想起了美雲曾經告訴過自己的事情來。
“羅輝啊,我問過美雲,怎麼李微當時與要與你們公司簽訂合同的時候,你把她給破身了?”田梅不知爲什麼合上眼睛好久也難以入睡,忽然想起了一個自己覺得蹊蹺對事情,坐起身來,用手攪醒了睡意正濃對羅總問道。
“你還沒睡呀?”羅總狐疑地看着坐在牀上毫無睡意的田梅問道。
“哎,和你說話哪,聽到沒有?”田梅對羅總的不屑一顧有些不滿。
“都是些過去的事情了,還提它幹嘛?除了眼淚還是眼淚!”
“不嘛,人家睡不着,和你說說話嘛!”
“說話有什麼不可以的,只是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羅總尷尬地苦笑道。
“你見外了不是?我們是彼此信任的夫妻,有什麼值得害羞和難以啓齒的。”
“唉,作孽啊!我當時也並不知道那李微是我的女兒,可是完事之後我才發現的,已經晚了。”羅總似乎又被觸及到心靈深處最傷痛對地方,悲慼地說道。
“你們這些男人也真是的,就喜歡沾花惹草。受到了老天的懲罰了不是?”田梅在善意對譏笑對同時,也從心底深處憐憫這件事。
“唉!都是天意啊!我如果那天不去洗手間衝那麼一個淋浴,在李微脫衣之時我就會發現那個我親自給她雕刻的木製項鍊了,誰能料想到我在她的心目中,還是佔居着那麼重要的地位,李微是怕玷污我給她製作的項鍊,所以在行事之前她就把項鍊給摘掉了。”羅總每當想起當時的情景,就有一種剜心的疼痛。
“項鍊?也是你給我送過的那種木製項鍊嗎?”田梅突然想到了自己好奇的問道。
“對,做工和材質都一樣,只是屬相不同罷了,我那時心裡是非常想念她們娘倆的。”羅總點了點頭回答道。
“唉,小雨可是你的女兒,你真是在作孽啊!”田梅說道。
“是啊,我當時也不知是怎麼了,就像是中了邪一樣,見到了漂亮女人如果不搞到手的話,簡直就是寢食不安哪!到處的沾花惹草,那一陣真是把你給冷落了,不然的話,你也不會投入到小光的懷抱,發生那種事。”羅總說完,輕輕地撫摸了一下田梅的臉頰,表示着歉意。
“我不想再提那事了,對了,那李微的男朋友什麼時候我才能見到呀?”田梅話鋒一轉問道。
“其實你已經見過很多次了,只是你已經沒有了印象而已,你提起李微的男朋友王凱這件事來,我還得告訴一件事,如果沒有王琳的這次努力,我們的李微這一生可能都要被我給葬送了,可惜的是,王琳這次付出的代價也是太大了呀。”羅總此時心疼地說。
“羅輝。我怎麼沒有聽懂你剛纔說話的意思?”田梅也確實是無法聽懂,因爲她的那段時間裡,精神還一直是處在了朦朧之中。
“那我就把李微和我之間後來所發生的事情告訴你吧,你也好有個心裡準備,一旦出現什麼事情,你也不至於在精神上受到刺激和傷害。”羅總說完,點上了一支香菸,重重的吸了幾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