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機遇,都是爲了挑戰一個全新的自己。校園一年一度的校花大賽在秋季打響。這次的比賽不僅僅是爲學校選拔校花,更多的還有這次明星加盟的校季選拔大賽。據說贏得人可以替學校代言,另外還可以參加由袁露傅然主演的以本校爲背景的青春大電影《鎖魂玉 2》爲了這個名額,校園內衆多自認爲表演才能豐富的人都去報名了。因爲之前和凌瀟瀟的約定,所以這兩個項目我和她都報名競爭了。
不知道是老天特別的眷顧我還是怎樣,我居然贏了。不是靠叔叔爲內線的原因,而是我幾乎沒有用盡所有的才能就被導演錄取了。至於校花的身份,我便成了前者。我因一票只差輸給了凌瀟瀟。其實都讓衆人吃驚的是,在公衆投票時,我輸給的那一票居然是我自己投的。不過我並沒有因爲沒有選拔上校花而煩惱,而另一種喜悅從然而至。
我去拍戲的事情對於老爸蘇莫羣當然是隻字不提的,因爲以我們這樣的家境,如果家裡號這種職業,蘇莫羣會覺得他的臉上掛不住。爲了我心愛的叔叔不被別的富有心機的女人搶走,當然這個是我可以杜絕一切的機會。不知道爲什麼,年長一些的前輩都對我特別的另眼相待,從他們的眼睛裡我幾乎可以看見他們見鬼一樣的驚訝。
拍戲期間,我彷彿見到了許多我幾乎從未見過的儀器。我很慶幸我長了一張很酷似齊沫的臉,這樣叔叔才能注意到我,可是就是因爲我長得太像她,或許纔給了他否認我在他心中地位的理由。叔叔答應復出是因爲十多年前欠袁露的一個承諾,所以他克服了他心中對片場 的恐懼,對我導演選我做女二,叔叔一直是拒絕的,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在這種地方看見我,我總能感覺到他心中的恐懼和不安。
“咔”導演的一聲指令,我現在叔叔面前很是陽光的一笑,不知道爲什麼他好像生我的氣一樣,不願意搭理我似地走開了。而此時正給了袁露可乘之機。“傅然,喝點水吧”說着袁露便把一杯水遞給了叔叔。我看在一邊氣的乾瞪眼。只見晚晴和心儀很是憤憤不平的推促着我 “等什麼,還不快去。”說着心儀便氣憤閉進了了雙眼。“老大,我都看不下去了,你看他們曖曖昧昧的樣,你不去我去啊”說着她便向前走了一小步。
不知怎麼的,被她激的我居然喪失理智的衝了過去。“叔叔,這麼熱的天,喝飲料怎麼能行,還是喝水吧”說着我便伸出了手,晚晴將一瓶純淨水抵到我的手上,我很是挑釁的看了袁露一眼。叔叔好像看出了我們兩個在爭風吃醋。不過他並不好意思阻撓在我們兩個女人的戰爭中。“傅然,我們去那邊對一下下一場的戲份”說着袁露便想拉叔叔走。我一看,立馬拽住他另一個手“叔叔,這麼熱的天,你看你都出汗了, 我幫你嚓嚓”說着我便用毛巾幫他嚓汗。
不知怎麼的袁露好像和我槓上了,不停的在叔叔眼前獻殷勤。“傅然,我們去對戲”“叔叔”她一聲我一聲不停的叫着,誰也不願意多讓一步。見我倆這樣你退我桑的大幅度舉動,周圍看熱鬧的人不由得把目光都轉移到我倆的身上。見她沒有一 點退讓的餘地,突然我鬆開了叔叔的手,一小步的走向她,笑盈盈的對她說“要對戲,好啊, 我陪你”說着我便拉着袁露的手拽向了一邊。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發在她的臉上“小賤人,好啊你”說着,她便一個耳光還我。由於我是新手,抽耳光,當然是借代,錯位的抽,可是沒想到她還我的卻是一個十分響亮的耳光。
頓時我的臉便紅了,坐在一旁由化妝師化妝的叔叔看見了她真的抽我,便很是憤怒的走了過來,對着袁露喊道“袁露,你瘋了,小莫只是一個新人,她壓根就不懂得什麼是錯位你怎麼能這樣真的抽她那”說着他便輕輕的摸着我已經出血的嘴角他斥責完袁露,便拉着我用冰塊幫我去於消腫。
看着他專也的手法,我似乎可以感覺的到他剛開始入這行的時候應該吃了不少的苦頭。我微弱的喜悅還來不及露出眉頭,心儀和晚晴站在旁邊指手畫腳的就不停。看見她倆這麼高興,我幾乎都可以感覺得到袁露此時被我氣的什麼臉色了。我帶有得意的眼神向袁露站立的地方看了過去。
而此時,叔叔正很是關懷備至的替我處理髮腫的臉頰。看見他這麼關心我,不由得心裡美滋滋的,甚至有時候我居然會這麼想如果我每天都生病那該有多好。可惜在美好的想象總會被打破的一天,我樂呵呵的睜開了眼而此時站在我面前的居然是心儀,立馬我剛纔還無窮幻想的臉立馬緊繃了起來。
“小莫,小莫,你在傻笑什麼”晚晴有些難爲情的推着發呆的我,而此時我又能說什麼,真恨不得找個地縫裡攥進去。“沒,沒有啦”我抽躊了一下嘴角,看着一旁和袁露對戲的傅然,很是生氣的白了他一眼。居然就這麼的走了。
到了晚上,幾個關係要好的同學非要說什麼要替我慶祝一下,便聯合着心儀晚晴硬是把我拉到一個酒吧。“啊,不要啦”說着我便想要奪門而出,這種地方,蘇莫羣一直都是禁止我入內的,所以從小到大我都一直沒有如果。心儀爲了湊熱鬧,說什麼都不肯讓我走“老大,你看這都到門口了,你怎麼能”說着她便拉住了我,而此時,晚晴卻安靜的指着酒吧內稀疏的一角“那不是叔叔嗎?”從她驚奇的表情中我順着她眼中的那個方向,“是的”我很明確的說那個人是叔叔,可是我很好奇,一直沒有喝酒癖好的叔叔怎麼會。
這個時候,還不用她們兩個拉我,我便已經走了進去“白桐哥哥好,叔叔”我示意的看了眼傅然。不知道爲什麼,他好像還在爲我要去演戲的事情生氣,說什麼也都不願意理我。他看了看我,彷彿在這種地方看見我他更是的生氣。
“誰帶你來的,回去”雖然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中帶有命令的意思,可是他還是肯對我說話了。“我,我”說實話,我不知道要說什麼,也不知道怎麼給他解釋,就那樣現在原地一直玩弄着手指。“我這就回去”說完我便打算釀釀嗆嗆的回去。都說人在關鍵的時候一定不能交損友,不然真的會禍害你。此時心儀跑了過來,她以爲叔叔已經批准了我可以留在這裡向叔叔打完招呼後便大聲的說“小莫,那邊有遊戲,走,我們一起去湊湊熱鬧”說着便拉着我向那邊走。
只見叔叔看了一眼那邊,幾乎沒有幾個女的。而是坐了幾匹餓狼。我很是不情願的看着他,希望他可以阻止或者挽留我,可是他並沒有這樣的想法,而是端起一杯白酒咕咚的一聲喝到肚子裡。而此時我便再也壓抑不住我內心的火。“是不是我做什麼你都會無動於衷,就算我現在和他們在這裡接吻,你也還是像一個冷血動物一樣靜坐這不管不顧嗎?”我對着傅然,滿心不滿的吼着。
可是他依舊喝着他的酒看都不肯看我。霎時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的,便跑了過去隨便抓起一瓶酒便稀裡糊塗的往肚裡罐。
這個時候,一個我不是很認識的男人走到我面前,搭在我的肩膀上說“美女,這個酒不是這樣喝的,而是要嘴對嘴喝的”說着他的嘴便向蘇小莫伸了過來。我不知道叔叔當時有沒有想要阻止的衝動,只見在一旁看戲的白桐哥哥緊張的不行,不停的催促着傅然去阻止。
眼見那個男人的嘴不斷的向蘇小莫伸近,這個時候,傅然好像有反應的一隻手搭在桌子上打 算要走過來。就在此時,蘇小莫嚇得把頭埋進了衣服裡。只見那個醉醺醺的男人突然停住了他那副噁心的呼吸,“你要喝我陪你喝”說着一個有力的大手推開了抓住我手的那個醉漢。 我彷彿看見救星似地望着他。沒想到那個人便是祁寒,我一直以爲無名的那個人。
“無名”我剛小聲的喊出他的名字,只見他便很是帥氣的將那瓶酒一口氣的喝光。說着他便拉着我走到了我們那幫人預定的半圓形沙發跟前。醉漢也識趣的走開了,白桐看了眼無名,很是風涼的對着傅然說“呦,這下風頭都被那小子給搶了”。說着他便指責的看着傅然“你真的不去阻止嗎?我看這丫頭也真夠倔強的,做了那麼多,人家還不就想要你一個承諾嗎? 你看你就是老太太裹腳布,擠擠捏捏的”說着他便很是不解的望着那邊我們一同玩的遊戲, 就像一個播報員一樣不停的彙報着我的每一個舉動。 因爲傅然是背對着我們,所以說白桐眼中所看到的一切便是他所能看見的來源。
不知那個白 癡突然提出一句說完我們叼紙片,或者磨牙棒一個又一個的傳遞下去,如果到誰那沒有了,要麼接吻,要麼喝酒。因爲男多女少,所以我心儀晚晴,我們三個便被岔開了。我身邊做的一個是和我不太熟的陳氏公子,另一個便是無名了,無名坐在我的左邊,陳氏公子一個人坐在最邊邊。可是不知怎麼的,玩了好幾局,一連下來,幾乎都是到我這裡就輸了。所以一連幾局,我都選擇了喝酒,一開始都是無名幫我擋酒,到後來,我不由的在和陳氏公主或者無名中間選一個接吻對象了。旁邊她們一直起鬨的聲音,不用白桐彙報,相比叔叔已經聽見了。 可是他依舊選擇冷漠的不管不顧。依舊坐在原地喝他的酒。
“我選,我選,我選無名”由於酒精過量,我幾乎站都站不穩的左右卷慌着。不知怎麼的我居然把頭面向了最邊邊的陳氏公子。 就在回頭打算轉向無名的時候,只覺得有一陣冷風呼嘯而過。就好像有人拽了我一下,我的人和我整個身子都轉向一邊。而坐在最邊邊的陳氏公子早已經坐在了地上。頓時我感覺整個人都天旋地轉了起來,我慢慢的睜開了眼“叔叔”怎麼可能,我心裡一直懷疑着看着他,而此時帶着醉意的心儀和晚晴都不相信的指着我們,“看,快看”。 而此時,白桐則笑着說“傅然,看來我真的沒看錯,這個女生,真的是能撬動你心跳的所在” 說着他便大口的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