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沒什麼事可以乾的我們一下子感覺忙碌了起來。
早上訓練,吃飯執勤,課間操清理人,晚上守籃球場和逛教學樓,還有就是放假守校門口。
感覺我們紀檢部什麼都在幹,什麼都在管!
--每天晚上在籃球場的時候,他們待在外面,而我總喜歡待在籃球場裡面。
在哪黑不見底的裡面是一個小溝,裡面流着從山上留下來的水。
很乾淨涼涼的,我總是喜歡在裡面吹着風趟着水,讓人很放鬆很愜意。
如果能把鞋脫了把腳放在裡面更好了,可是不行萬一薰着大家!
正當我聽着歌趟着水無比放鬆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出現在我背後嚇我一跳!
我轉過身一看,“靠!薄荷你要嚇死我啊!”我說道。
“你多大了,還玩水你不冷啊你,”薄荷說道。
“真的很安逸,要不你也試試?”我說道。
“算了!我還是先保命要緊!”他一邊說一邊蹲下。
下一個動作我就無語了,前面還說要“保命”來着,現在玩的比我還起勁!
薄荷玩了一會就走了。
接着徐胖子又來了。
“你來幹嘛?”我問道。
“聽薄荷說你在裡面哭的很傷心來看下你,”許胖子說道。
“啥!我哭他大爺!他在哪兒!”
“回寢室了,打水去了!”
剛把許胖子打發走,又來了我們部門的女生。
都是同一句話:“何博說你在裡面哭,我們來看一下你,你沒事吧!”
費了很大一股勁才把她們給搞定,最後乾脆就讓她們回寢室了,我和許胖子兩個就去了教學樓。
剛走到寢室下面就碰到猴子在門口蹲着。
“猴子,你在這幹嘛呢,”許胖子說道。
“打劫呀!”猴子笑着說道。
“什麼玩意!打劫?打什麼劫?”我有點不信的問道。
“吃的呀!你看那邊小賣部的人大部分都是我們班的,總得來兩個撒,”猴子說道。
“切!我以爲你劫色呢,吃的多沒意思!我們走了你慢慢玩吧,小心別被報警了啊!”許胖子邊走邊說道。
“你說猴子是不是沒吃藥啊,”我對着許胖子說道。
“估計都是,趕快點巡視一圈就回去了,還要洗澡!”許胖子說道。
“剛剛薄荷到底說什麼來着,”我問道。
“就說你在裡面哭了,哭的很傷心叫我們進來看看你,”許胖子說道。
“靠!真的是這個!你來的時候我還不信,你走了她們都來了,嚇我一跳我還以爲我要被羣毆呢!”我說道。
“她們真來了啊!我還以爲她們不會去看你,你可以啊你,”許胖子說道。
“那當然!也不看看哥哥是誰!”我得意的說道。
從教室下來就趕緊拿着桶奔向了開水房,還算我們運氣好森哥還沒走,在差個幾分鐘森哥走了,就算我們砸了門都沒什麼用了!
“你說薄荷是不是欠揍,他坑我就算了,那麼早回去還不把我們的水給打好!”我說道。
“估計要造反了,走回去收拾他!”許胖子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