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茂發現呂洞賓一直盯着他看,李弘茂不自覺地將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發現呂洞賓還是依舊眼光灼灼,於是好奇的說道:“真人,可覺得本王有何不妥嗎?”呂洞賓這纔回神過來,說道:“貧道觀你,骨骼清奇,是一個練習上乘武學的奇才,哎想我呂岩活了百歲,至今無一弟子,而那扶搖子卻如今門徒遍佈天下,最爲器重的就是那趙小子,和他師妹二人,最有成就的就是他們二人,看來貧道這百年來是白活了!”說完長嘆一聲。
李弘茂一聽這呂洞賓的意思,心中極爲明白,這呂洞賓就是想收至今爲弟子,卻不好明說,再說如果直接說收自己爲徒,如果自己不答應他,不就是特別的沒有面子嗎?而且自己身爲王爺,今日他所來又是來做交易的,如果他說要收自己爲徒,不是有點巴結和討好之嫌,看來這呂洞賓不愧是進士出身,想問題和那些文人一樣就是有那麼多的彎彎繞。不過對於李弘茂來說這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呂洞賓修道多年,並且肯定是武藝超羣,內力深厚,並且道家有多少經典的寶貝,比如呂洞賓的青春永駐之術,這些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切不說呂洞賓的這些能力,就是呂洞賓在這個時代的士大夫的眼中他就是一個神人,如果他收自己爲徒,那麼自己的身價在百姓的心目中就倍增,並且還能夠使得更多的士大夫支持自己,而朝中的官員就是那些士大夫的代表者,自己將來要和李弘冀相爭,肯定勝算大一些,想到這裡,李弘茂趕緊上前在呂洞賓面前跪下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呂洞賓一看李弘茂的舉動,心中高興不已,但是面子上仍然說道:“你拜我爲師,我還沒有答應收你爲徒,你怎麼能自稱徒兒呢?”李弘茂趕緊命人上茶,恭敬地遞上茶道:“師父請喝了這杯收徒茶!”呂洞賓笑了笑看了李弘茂一眼,笑了笑接過手中的茶,一飲而盡,笑着說道:“徒兒請起!”李弘茂恭敬地給呂洞賓磕了三個響頭,才站了起來。
呂洞賓見李弘茂恭敬地站在一邊,說道:“我們二人師徒不需要那麼多的禮數,這樣豈不是很累?”李弘茂一聽趕緊活動了一下脛骨,在呂洞賓的下首坐定,呂洞賓說道:“你我二人都是性情中人,不需要有那麼多的束縛,今日你既然成爲我唯一的弟子,那麼爲師自當竭盡全力傳授你武藝,我們道家講究的是無爲,但是你身爲王爺,擔負着一統天下的重任,爲師只需要你記住,得民心者得天下,仁者才能無敵,當然現今天下大亂,各國征伐不止,必要的殺戮是可以的,但是能夠減少殺戮自當是的你的一份功業,你萬萬謹記!”李弘茂躬身一禮,說道:“徒兒謹記師父的教誨!師父之言句句將銘刻於心!”呂洞賓滿意的點了點頭。
呂洞賓又說道:“今日爲師前來一是爲了那丫頭,二就是觀你是否能成爲我的徒弟!”這時李弘茂才知道呂洞賓早就有這個心要收自己爲徒就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而已!李弘茂說道:“那姑娘這麼說來就是我的師姐,我一會就命人將她放了吧!”呂洞賓笑道:“等我們兩人把事情辦完了再說,先讓她吃吃苦頭也好,免得以後闖出天大的禍事來,就不好辦了!”說完從後背將那兩柄寶劍取了出來說道:“爲師此次出來就帶着這兩柄劍,劍乃兵器之中爲王者,你身爲王爺,正好佩戴此劍,不過我們道家是爲內功爲主修,而你現在根基太淺,爲師一會先教你入功之法門,後面的修爲自當你自己去修煉了,至於劍法,都是別人根據自身所創,並不一定適合你自己,所以這些都需要你去摸索了!”李弘茂一聽,如果我學會了那內功心法,以後不就是和師父一樣的青春永駐了嗎?難道真的可以長生不老,於是李弘茂問道:“師父,是不是徒兒修煉此功法以後,就可以和師父一樣青春永駐,長生不老了嗎?”呂洞賓一聽笑着說道:“難道你也信長生不老之說嗎?”李弘茂笑了笑沒有說話,呂洞賓道:“長生不老之說,至今都是虛言,不過如果你功法修煉得力的話,自然可以像爲師一樣青春永駐,容顏不老,不過,你身爲統一天下的重任,當以治理天下爲任,怎可對此感興趣?”李弘茂一聽,感到呂洞賓所說的正是此理,默默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