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訕訕的抱回來摟在懷裡,小貓抱着她的手指,用嘴輕輕的咬。
寶寶垂着頭看它,眼裡閃過一絲溫柔。
突然,車子猛的停了!
緊接着,森寶走下車,不一會,拉開她那邊的車門,拉着她的胳膊將她拉下車:“兩個選擇,有它沒你,有你沒它!”
寶寶咬着嘴脣。
懷裡的小奶貓正撲着爪子要從她懷裡爬出來,她垂頭看了它一眼,它擡起抓子拍拍她的手背,一派的天真。
寶寶實在不忍心將它再丟掉。
砰——
森寶坐上車,又往窗外看了一眼。
寶寶還留在原地。
“開車!”那個不識時務的女人,就讓她帶着那隻蠢貓一起消失吧!
車子在寶寶身邊,絕塵而去。
寶寶被尾所噴的咳了兩聲,有些氣餒的走到路邊,蹲下來,用手指逗着懷裡的貓:“我又搞砸了。”
“大人會不會生我的氣,爲了你我把工作都丟了。”
寶寶掏出手機,猶猶豫豫的按通了那個號碼。
很快的,電話就被人接通。
聽着那個熟悉的聲音響聲,寶寶有些難以抑制的委屈。
凌子墨聽出她聲音有異,伸手,示意會議暫停,起身走出去。
“怎麼了?”
“……大人,我又讓你失望了。”
“……你在哪?”
寶寶擡頭看了看,報了一個地名。
“在那裡等我。”
寶寶一徵,她沒想讓他過來,她只是想和他說說話人。
凌子墨的電話己經掛了,任她怎麼打都不再接。
寶寶只好呆在原地等他。
十幾分鍾後,一輛黑色的雷切爾停在劃開小巷的寂靜,停在她面前。
車門打開,秋風吹起男人黑色的衣襬,獵獵作響。
寶寶垂着頭,聽着那串熟悉的腳步聲停在她面前。
凌子墨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着面前的小女人,她抱着膝蹲在原地,頭垂的低低的,顯然是不敢看他,右手好像抱了一個什麼,左手拿着石子在地上寫寫畫畫。
他換了一個角度,看清了地上的了。
——大人,大人,大人,大人
全是他的名字。
不知寫了多少遍,所有的字都疊加在了一起。
他緩緩蹲下去,伸手,按住她的左手:“大人就在這,你是要和大人說,還是要繼續和泥土說?”
“……大人,我又失業了。”
“原因。”
寶寶把事情的大概經過給他講了一遍。
凌子墨這纔看清,她的右手心是一隻小巴掌大的小貓,那貓怯怯的,看起來只有幾周大,絨毛還沒有長開,眼睛倒是黑漆漆的,天真又無辜。
像極了某人。
寶寶講完,擡起一雙略蒙着霧氣的眸子,有些傷心的看着他:“我又讓你失望了。”
怎麼會?她從來都不會讓他失望,他的人生裡,己經沒有失望兩個字,有的,只是他讓她受傷了。
他放在手心裡疼着護着的女人,竟然被其它男人傷了,這可……真有趣。
有趣的緊,有趣的讓他蠢蠢欲動。
凌子墨掩去眼裡的陰沉,微微一笑:“讓我看看。”
寶寶一愣,才發覺他指的是貓,急忙想遞去的,又遲疑了:“……大人,等我把它洗乾淨再……”
ps:高燒不退,更的慢了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