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了,我明天就去砂忍村,找到你媽媽的遺物,然後將她給復活!”
惠比壽摸着我愛羅的狗頭道。
一開始說到自己的事情時,我愛羅還是忍住沒哭。
看到鳴人突然多了爸爸和媽媽,他就忍不住,哇的一聲哭出來。
水門頓時手足無措的,而玖幸奈把鳴人抱的死死的,只好惠比壽出來安慰我愛羅了。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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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羅終於止住自己的哭泣,擡起頭來對惠比壽道謝。
“看來不是煙燻妝啊!”
看着沒有改變的黑眼圈,惠比壽點點頭道。
我愛羅一臉問號?
有了父母之後,鳴人簡直要飛上天。
不過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惠比壽帶給他的,十分鄭重的對惠比壽道謝。
一家三口都是的。
“嗯,你們兩個也別道謝了,最近準備拍攝部電影,你們兩個就當男女主角吧。”
惠比壽對水門還有玖幸奈道。
兩人自然答應,雖然還有些弄不清楚,不過做什麼都行!
只要能報答惠比壽就行。
.........
晚上的時候,再次大聚會了一次。
在惠比壽廣場外面擺起了燒烤,一羣人吃的不亦樂乎的。
鳴人在一旁安慰我愛羅,說惠比壽馬上就要復活他母親了,不要那麼傷心。
綱手斷則和我愛羅他們一起。
靜音他們幾個妹子一起。
止水則帶着鼬還有泉一起負責烤串,通通都是用寫輪眼盯着,十分認真考出來的完美烤串。
只有卡卡西和帶土待在一起。
玖幸奈還沒對他審判,所以此時帶土還是很不安的。
不過結果是什麼,他都能夠接受,就算付出自己這條生命。
舉辦完這宴會之後也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左右,小孩都去睡去了。
鳴人還是和我愛羅一間屋子!
雖然玖幸奈很想抱着他睡!
半夜十二點左右,水門班又聚集在一起。
帶土跪在水門和玖幸奈面前,把頭給低下來抵着地面。
卡卡西和琳兩人都看着玖幸奈,琳有些慌張,死死的揪住自己的衣角。
沒人說話。
而且已經半夜了,很安靜!
“我犯下了無法饒恕的過錯,任何懲罰我都能接受!”
帶土連擡起頭都不敢,就這樣低着頭說道。
水門看着玖幸奈。
而玖幸奈的頭髮,也已經慢慢漂浮起來。
卡卡西和琳都知道玖幸奈進入了暴怒模式,證明她很生氣!
兩人都有些心慌,不過沒有人爲帶土求情,這是他應得的。
“鐺!”
突然,玖幸奈不知道從那裡掏出了一個平底鍋,直接打在了帶土的腦袋上。
帶土措不及防,整個人直接被打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琳的嘴巴張的老大了,顯然是沒想到玖幸奈會用一發平底鍋結束帶土的性命。
“你害死了我和水門,不過我的命和水門的命是惠比壽救回來的。”
“剛纔那一下,我已經消氣了,不過怎麼處置你,就交給惠比壽吧。”
玖幸奈隨手將平底鍋丟在一旁,然後開口說道。
琳和卡卡西臉色都露出高興的神色,這說明玖幸奈並不想殺掉帶土。
“嗚....”
但是帶土卻哭了起來。
他知道,玖幸奈是原諒了他,可是帶土都有些無法原諒自己。
“走吧水門!”
玖幸奈不想留在這裡了。
她怕自己心軟!
水門看了眼帶土,最後給卡卡西和琳使眼色,然後牽着自己老婆的手使用飛雷神回房間去了。
......
“嗯,所以你最後還是落在了我手上啊,帶土!”
惠比壽饒有興趣的看着帶土道。
“呃...”
帶土臉色僵硬。
對於惠比壽,他實在是不想和他混啊。
“我也沒什麼要你做的,加不加入惠比壽公司都隨便你。”
“反正如果你不加入的話,我給琳準備的一部新戀愛題材的電影,男主角就讓卡卡西去演好了,好像有親熱的戲。”
惠比壽靠着靠椅,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輕描淡寫的說道。
“請務必讓我加入你的公司!”
帶土毫不猶豫的低頭對惠比壽懇求道。
........
惠比壽正出發去砂忍村的路中。
剛剛帶土已經簽下了他的合同,惠比壽可以一次使用雙神威輪迴眼了。
那顆寫輪眼最後還是給卡卡西安回去了,因爲現在卡卡西的查克拉已經可以使用了。
而且有琳在,不想要或者帶土臨時要用,完全可以馬上拔插,十分簡單。
在離開之前,惠比壽復活了綱手的弟弟繩樹。
反正今天是很難到砂忍村了,到了起碼也是晚上十一二點了。
所以不用白不用,現在惠比壽已經實力強大,不虛任何人了,接下來已經可以開始計劃着復活初代二代斑等這些老頭子。
那些白絕,被惠比壽關到帶土的神威空間裡了,以後用白絕的時候也方便,飛機什麼的也是如此。
帶土剛剛進去一趟,整個人黑着臉出來。
他唯一的隱私空間被佔據了,毫無疑問就是惠比壽乾的。
敢怒不敢言!
.......
惠比壽突然造訪,讓羅砂以爲我愛羅出問題了。
畢竟惠比壽和砂忍村之間並沒有那麼好的關係。
不過當得知惠比壽只是過來維護一下信號塔的時候,羅砂抱着狐疑的神色,不過也就不多管了,現在事情可是很多。
派了一個小隊的暗部去監視惠比壽之後,羅砂就沒管了。
而惠比壽在街上逛了一下,順便去信號塔那裡走了一圈。
天黑之後,惠比壽找了家旅館休息,分出一個分身在旅館裡呆着,而惠比壽本體則直接使用飛雷神之術溜了出去。
白天到處逛的時候,就佈置了好幾個飛雷神術印,變成個普通人的樣子根本沒人發現。
“現在經驗這麼豐富,感覺鬼吹燈可以去拍了。”
惠比壽一邊挖墳,一邊這樣想到。
羅砂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已經被人給挖出來了,此時還在努力處理着公務呢。
第二天一早,惠比壽就溜了。
都沒和羅砂打個招呼,弄的羅砂以爲他們這邊的信號塔是不是真的出事情了。
這裡可是有個電視臺加上一個電臺呢。
他立馬派人監視這信號塔,只要出了一點問題,立馬去找惠比壽,這可是每年付了幾億兩的東西,不能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