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可還不夠,你以爲本大爺是會臣服於卡多那樣的的人的人麼?”
再不斬揚頭怒視玄間。
玄間蹲下了身,平靜地看着再不斬。
“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我,雖然不想過分吹噓,但我覺得我可以讓你臣服。”
“你……”再不斬欲言又止,看玄間的樣子覺得似曾相識,但又記不太清楚。
只是直覺告訴他,面前的這人比卡卡西還要可怕。
雖然他嘴上不服氣玄間的偷襲,但是身爲忍者,又怎麼可能因爲別人偷襲就覺得對方不夠光明正大,勝之不武呢?
玄間勝過了他那是肯定的,身爲勝利者,也根本不可能輕易放開他。
不過玄間竟然想要讓他臣服,突然的一些想法浮在他的腦海。
“好,我選擇臣服於你,但是你要保證我和白的安全!”
其實再不斬在跌倒的時候,就看到白了。
白也是始終關注着再不斬,但是再不斬始終忙於掙脫繩子,因此白沒想打擾。而再不斬更是想要趁早地掙脫繩子,因此再不斬也沒有第一時間和白搭上話。
但是這不代表他忘記了白。
“既然把你們兩個人都捆來了,當然有想要將你們兩個同時收服的想法。不過,我知道你不會那麼容易臣服的,我可以給你的機會。”
玄間說罷,一揮手間刀芒閃爍,再不斬身上的繩子就被砍斷了。
再不斬有些詫異,但是還是先活動了下手腳。
“你說的機會指的什麼?”
“自然是一個擊敗我的機會,不出手的話以後可能沒機會出手了。因爲要是以後你還不聽話,是可能會死的~”
玄間說着將斬首大刀拋給了再不斬,徑自走到了外邊。
再不斬倒是沒有馬上跟出去,而是先將白的繩子砍斷了。
“再不斬大人!我們……”
白一臉急切,但是還沒再多說什麼,就被再不斬捂住了嘴。
“容易自大的人,一般都很難活得下去。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有底氣,還是狂妄自大!”
再不斬聲音故意提高了些,但是神色凝重地看了眼白。
和再不斬相處很久的白,自然知道再不斬的這一眼代表着什麼,在再不斬鬆開手後,就連忙應道。
“明白,再不斬大人~”
再不斬很滿意地扛着斬首大刀出了房間,於此同時,白連忙摸到了拉門後邊。
此時再不斬單手執斬首大刀,直指玄間:“木葉的傢伙,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偷襲本大爺的,但本大爺告訴你了,大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話音一落,再不斬的斬首大刀就挾着強烈的風勁,橫斬向玄間的腰際。
面對再不斬力大迅猛的一擊,玄間不退反而向前邁進,一躍跳到了刀面,又一腳制住再不斬繼續砍,而一隻手將一泛着銀白光澤的刀抵在了再不斬脖子上。
再不斬雙目大睜,不敢再動彈一分。
“真不知道這刀有啥用,也就戰場上好用吧。拿來和我單挑,這速度也太不合適了吧。”
“你……”再不斬帶着狂戾的雙目,此時只剩下了震撼。
“要是覺得不過癮,可以再換一把輕點的刀和我玩玩,我現在還是有興趣奉陪的~”
玄間戲謔着道,但是從面突然飛射出無數冰錐子,密密麻麻的,直襲玄間的腰際。
然而玄間並不打算躲閃,從腰間抽出了一支苦無,在冰錐飛來的方向舞出一個漆黑的屏障。
冰錐都到到了屏障上,但是並未能再存進半分,紛紛“啪嗒啪嗒”地碎成兩半,掉在地上,斬首大刀的刀面上。
此時的玄間已經是半蹲在在斬首大刀上,但是不但毫髮無傷,還一把刀抵在再不斬脖子間,一把苦無防禦白的攻擊。
見玄間面對白的攻擊依舊輕易地化解了,再不斬閉目深吸了口氣。
“要不要兩個人一起上,再打一場?”
玄間平靜的聲音再次向起,要是往常,再不斬定然怒目圓睜,大聲怒斥,但是剛剛玄間露了那麼一手,一點心思都沒有了。
“不用了,今後我和白都聽候你的差遣。不過,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麼?名號也行~”
不知火玄間跳下了斬首大刀,率先收起了刀。
再不斬見此,也收起了刀。
他現在是完全沒了脾氣,畢竟忍者就是以實力說話的,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可能要比他強大數倍不止。
“名字嘛,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叫不知火玄間。至於名號嘛,我自己沒取過,別人給我取了個我不喜歡的,好像叫白牙閃光來着……”
玄間也是非常無語的,叫啥不好,都叫他白牙閃光。
搞得他就是個合成品一樣。
然而聽到了“白牙閃光”,再不斬滿臉的震驚:“原來……你就是白牙閃光……我還以爲,這是唬人的。那麼你真的同時具備木葉白牙和金色閃光的能力?”
玄間雙手枕在腦後,看了看遠處:“你以爲呢,你現在在什麼地方,要不我給你介紹介紹?”
再不斬這時才張望起四周。
此時再不斬和白都是在火之國都城的寶多多的一處基地。
但是寶多多財大氣粗的,只是普通的基地也是建造地和貴族府邸似的。
再不斬到處看了看,滿眼的都是錢堆起來的景物。
各種假山石榭,各個房屋都是豪門貴族的配置。
在再不斬張望的時候,白也怯生生地走出了門,有些忐忑地看着玄間,眼裡還帶着絲絲的戒備。
“白,今後我們都效忠白牙閃光大人了,態度放端正一點。”見白看玄間的目光不善,再不斬提醒了一句。
雖然對玄間是表露了忠心,但聽到“白牙閃光”後,玄間還是膈應地慌。
“那個……白牙閃光大人就別叫了,還是叫我玄間大人吧。你們也別擔心今後生活會危機重重,其實相反的,做我的手下,可能是你們最明智的選擇。說不定你們以後想起,還會感謝我給你們這機會~”
玄間說罷,就拍了拍手掌。
沒一會兒從宅院外邊走進兩個侍女,走到了再不斬和白的面前。
再不斬和白麪面相覷,因此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是兩件浴袍。
雖然知道是做什麼的,但是兩人都望向了玄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