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餐廳的服務質量上菜速度自然都是一流的,許清歡坐在對面看着穆遙姿勢優雅的吃着餐桌上的美食,只能端着那杯清水咕咚咕咚的灌。
穆遙並不搭理她飛,彷彿剛纔的一切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也不與她交談。
許清歡只覺得在這個破地方尷尬的有些無處遁形,直到他終於優雅的擦了擦嘴,看着侍應生拿着單據過來,她猛然反應過來……穆遙點的這些東西她完全不知道多少錢,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錢夠不夠支付。
她尷尬的道:“穆先生,我……”
穆遙直接拿過桌上的那幾張毛爺爺以及掏出他的卡遞給了侍應生,而後瞥向她:“我穆遙還從來沒讓女人買過單。這杯水就算我請你的吧。”
許清歡咬了咬脣,識相的沒做聲。
她再一次覺得這個男人性情陰晴多變,實在不好捉摸。此刻他冷酷的就像是故意羞辱她一般,讓她……
許清歡捏着自己的拳頭沒做聲,看着他上了車,本想打個招呼自己坐公車回去,對上他冷若冰霜的眼神,又莫名覺得矯情,她乾脆心一橫坐在了副駕駛座上,自顧自綁好安全帶。
穆遙也沒趕她下去,而是待她坐穩了發動了車子,兩人一到家,他也是自顧自的回房,彷彿身後的她壓根不存在。
許清歡有些不明白他的態度,他冷的像塊冰,偶爾會有點溫度,可是轉瞬即逝。
她以爲自己靠近了一點,可卻又不敢靠的太近,就怕自取其辱。
許清歡回到房間,雖然她的電腦沒能帶過來,可幸好穆遙讓她住的房間裡配了電腦,許清歡拿着本子將自己覺得能做的工作都記錄了下來,直到看到一個花藝師學徒,她眼前一亮……
許清歡熬了一晚上看關於插花的資料,第二天熬了個熊貓眼起牀。
可穆遙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她跑到他半開的房門口,發現他的牀鋪鋪的很平整,看起來就像……他壓根就沒有睡過。
許清歡皺了皺眉,忙着去面試也沒有想太多,給他帶上門匆匆忙忙就走了出去。
許清歡本來也不習慣司機接送,一個人打車直接去了面試的那家花店。
花店很大,從門口開始就一直襬滿了許多花,許清歡從花的中間走了進去,便看見一個女人正坐在桌前插花,姿態很是優雅。
她聽見動靜,扭頭看向許清歡,微微一笑:“你好,想買什麼花?”
許清歡很有些緊張,畢竟是第一次出來找工作,她臉一紅,小聲道:“我在網上看到你們在招聘花藝師學徒,我來面試的。”
那個女人將許清歡打量了一瞬,而後笑着道:“你年紀還很小,成年了嗎?是出來做暑期工?”
“不,我長期的……”許清歡趕緊解釋,將身份證遞給她看:“我成年了……”
那女老闆接過看了眼,笑眯眯道:“好,叫我晴姐就行了。我招學徒可是要吃苦耐勞,你對這些花都有了解嗎?”
許清歡跟在她的身後,聽她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她從小對這些感興趣,自然能回答的上來些,談到這些,便是頭頭是道,雙眸發亮。
晴姐讚賞的看了她一眼,當即便通知她第二天來上班。
許清歡笑着問好上班時間,小跑着出了花店,打電話給溫靜分享了一番自己的好消息,當即約她出來見面吃飯。
可剛坐上公車,就接到一個陌生的號碼,許清歡疑惑的接了起來,便聽見裡面傳來晴姐抱歉的聲音:“清歡,很抱歉,我這邊不能錄用你了,我有一位更合適的人選做學徒,你明天不用來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