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之後,跋拓家的山門之中,此時正是張燈結綵一片喜氣洋洋之景。那山門之上也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跋拓心則是站在那庭院之中,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着什麼,片刻之後,只見她輕輕地道了句:“不知道他現在怎樣呢?”此時一個穿着華貴的婦人則是面帶微笑輕輕地走到她的身邊,看了看她,見她沒有反應遂說道:“我們的心兒也開始想那男女之事了。”跋拓心聞言,臉上一紅,旋即對着那婦人說道:“娘,我哪有,妳,妳可不要亂說啊。我,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那婦人聞言,呵呵笑道:“對,想事情,想事情還能說着他呢。”跋拓心聞言臉上更紅,道:“我,我,我哪有,是娘你聽錯了。”婦人聞言只是一邊笑道,卻是沒有答話。過得片刻,跋拓心輕輕地說道:“娘,妳說,如果,如果哦,如果一個男子捨身救了你,還助你療傷,雖然他平常是很討厭,但是那個時候卻是溫柔非常。那。那。。。會不會。。。”婦人聞言說道:“心兒,這男女之事,應當要慢慢相處,切莫過於急進。如果你是有喜歡之人,也不妨把他帶回來讓我和妳爹看一看,也好知道他是怎樣的心意。”跋拓心聞言說道:“可是,可是,我連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啊。他當天走那麼快,我什麼也還沒問到呢。”婦人聞言說道:“心兒,你連他的名字也不知道,那他是哪門哪派的?說出來,娘幫你找找。”跋拓心聞言說道:“他也沒有說自己是那個門派的,便已經走了。我什麼也還沒問,他便走了。不過,不過他身上的斂息術很厲害,看上完全就是一個普通凡人,沒有半點修真者的靈氣啊。”婦人聞言,想了想道:“這個便是奇怪了,這修真界當中也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哪派的斂息術能夠做到這樣的。嗯,要麼是他身上有隱藏氣息的法寶,要麼他的功力修爲比你高很多。”跋拓心聞言,卻是一陣沉默。
另一邊,那山門的中庭,此時正有一個少年道士神色慌張,一邊走一邊到處張望,走得一陣,他卻發現前面有一座塔樓,那裡有兩名弟子。他便快步走了上去,到得近處,便見那兩個弟子把他攔住道:“什麼人,掌門有令,傳訊樓不得隨意靠近。”那少年道士見狀一驚,連忙說道:“兩位,兩位道兄,是這樣的,我今天本是與師尊前來參加盛會,卻不想這到處熱鬧,我一時看得入迷,卻是迷了路,我,我這只是向問個路,問個路。”那兩個弟子聞言,其中一個打了個禮說道:“這位道兄,這裡是跋拓門的中庭,這參加盛會的地方卻是在方纔你進來之處。就在那裡走過去,再轉右,直走,你再問問那裡的弟子,他們便會帶你過去的”說着他還伸手指了指方向。少年道士聞言,用手指了指,問道:“道兄,是哪裡麼?”那弟子看了看,說道:“正是那裡。”少年道士聞言,看了看,便向那個弟子打了個禮,說道:“謝謝道兄的指點,多有打擾,還望道兄原諒。”那弟子聞言說道:“道兄無須客氣,這只是舉手之勞。”少年道士聞言再打了個禮,便是轉頭而去。忽然,他又轉身回來,那兩名弟子一陣疑惑,那剛剛之路的弟子卻是問道:“道兄還有什麼事嗎?”少年道士聲音一沉說道:“沒事。”便見兩道土樁突然從地下衝出,直擊兩個弟子的丹田
之處,兩人遂不及防,被撞了個正着,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地上。那少年道士見兩人倒下,也不看他們,徑直走進傳訊樓內。
而在山上一處開闊的平臺之上,現在正擺放着一片桌椅在其中,下面一衆修真者,正在談天論地,有說有笑。此時,那個少年道士卻是走到這裡,來打一個黃衣青年和一個白衣女子身邊,低聲說道:“好了。”兩人聞言點點頭,便沒有說話。過得一陣,便見那平臺之上,有一行人走出,爲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鷹目劍眉,身穿黃袍的中年人,在他後面的是一個眉清目秀,一雙眼包含滄桑,身穿白衣的青年,在他後面還有三名中年人,他們路過之時周圍的修士紛紛與他們打着招呼。此時幾人走到那平臺中央,便見那身穿黃袍的中年人,向四周拱了拱手,朗聲說道:“各位朋友,很感謝今天各位能夠來參加小兒接任掌門的盛事。跋拓謙在這裡先謝過大家。”說着躬身行了一個禮。接着他再說道:“今天,這裡有很多好友,如果有什麼招待不週的地方,還請各位能夠見諒。現在便是進行接任的儀式。”說完,便見那周圍的弟子奏起樂曲,一名長老把裝有掌門的印鑑的木盒拿了出來交到跋拓謙的手上,跋拓謙接過以後,便是那木盒交到了他的兒子跋拓統,也就是那個白衣青年手上。就在這時那黃衣青年輕喝了聲:“動手。”便見那個白衣女子拿出一個法杖,便見她閉目引起功法,在她周圍也有一衆白衣女子拿出一根相同樣式但是短小一點的法杖出來,漸漸地那周圍修爲低的弟子開始慢慢倒下,接着修爲在合修期以下的修士便是一個個倒下。跋拓謙見狀一陣驚訝,再看那周圍,便見那白衣女子身上發出一陣光芒。他怒目而視喝道:“哪裡來的妖人,竟敢在這裡放肆,莫不是當我跋拓家是好欺負的。”說着便見他祭出一把飛劍就向那女子擊出,可是在飛劍剛要到女子身前卻是被那黃衣青年一下打開,他一看,喝道:“你又是什麼人?”那黃衣青年便是說道:“吾乃泰山蝕仙的苦柏。”這時外面跑來一個弟子說道:“掌門,掌門,外面有大批的妖魔要攻。。。。。。”還沒說完便是倒在了地上。跋拓謙聞言,雙眼一瞪,看着苦柏叫道:“是你們蝕仙的人!”這時卻見一個身穿黃色戰甲的女子飛了進來,說道:“還有我們同異教。”這時那個少年道士也起身說道:“跋拓謙,今天便是你跋拓家覆滅之日。”跋拓謙聞言看着他說道:“你便是泰山蝕仙?”少年道士聞言冷聲道:“正是。”場外卻是連續有幾人飛了進來,此時還能站着的,便是有跋拓謙、跋拓統、長老跋拓風、跋拓廣、跋拓森,前來參加典禮的南離傲、飛羽埃。天玄子這邊便是有天玄子、苦柏,後面進來的橫水、青羽、加羅、戴斯、黃甲女子絲波和那正在施法的女子愛夢。這次便是庫博磊得到消息,知道今天跋拓家要進行掌門接任的儀式,所以送去信函給天玄子邀他一齊來藉機殘出跋拓家,這次他們是各派出一萬五千的人員來攻打跋拓家,而且派出數位高手,務求能夠把他一舉殲滅。這時,跋拓謙便對那身後的跋拓廣說道:“二弟,你先去帶心兒和鋒兒離開,這裡我們來應付。”跋拓廣聞言也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便要把兩人帶走,青羽一見便是要上前
阻止,可是跋拓森卻是手捏靈訣祭出飛劍阻擋,口中叫道:“想要過去,便是先把我打敗。”見兩人動手,其他人也同時出手。天玄子便是首先向跋拓謙攻去,而苦柏則是向飛羽埃而去,橫水便是攻向南離傲,絲波與跋拓統對上,雙子則是與跋拓風交手。跋拓廣則是趁機帶着跋拓心和跋拓鋒離開,場上一時混亂起來。
此時,跋拓統祭出飛劍,運起法決,便是一邊向絲波攻去,一邊說道:“妖女,你竟然敢在這典禮之上前來搗亂,看我今天就收拾了妳。”絲波聞言卻是笑道:“是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你這人真是的,也不懂得憐香惜玉。”說着只見她身法紛飛,連連閃躲。跋拓統手中印訣一變,那柄飛劍便是突然從一把化成了四把,每一把一個方向向絲波而去,絲波見狀也是運起功法,身後便是有六條不同顏色的長鞭出現其中,她說中法決連變,那其中的四條長鞭是各自迎向那四柄飛劍,只見那紅色的長鞭化成一道紅色的閃光,向其中一把飛劍而去,兩者相撞,飛劍卻是去勢不減,而那紅色長鞭則是一觸即化,分開成無數的火焰,把那飛劍包圍起來,只見那些火焰突然一齊向飛劍衝去,把它包圍住燃燒了起來,那飛劍卻是不斷地震顫想要突圍出去,爭持片刻之後,那飛劍卻是突然停下,旋即一陣光芒閃出,便見它旋轉了起來,把那些火焰吹飛了開去;而另一邊的飛劍卻是對上那藍色的長鞭,那長鞭與飛劍撞上之後,便是化爲一曾堅冰,把飛劍冰凍在其中,飛劍卻是光芒一閃,便見那些堅冰跟着一散,待那光芒一暗卻是又再次把它包圍了起來,如此幾次,漸漸地那飛劍速度越來越慢,劍上的光芒也是越來越暗;再看那黃色的長鞭一遇上飛劍,便是瞬間縮小了一圈,但是上面卻是冒出一陣的寒光,兩者相撞,只聽叮的一聲,飛劍與黃色長鞭同時向後退開,待到停住之後,便是再次相撞,兩者之間一時金鳴之聲不斷;那邊的綠色長鞭卻是在飛劍即將相撞之時,突然從中間散開,化成數道分別從不同的方向把飛劍纏住,那飛劍受到這一擊,卻是不斷地翻飛,繼而旋轉起來,把那長鞭絞斷,可是那長鞭被絞斷之後,那碎片卻是瞬間又連接在一起重新把飛劍纏住,飛劍故技重施,這次那長鞭卻是化爲一個綠色的圓球把長劍包圍在中間,過得片刻只見裡面閃出陣陣光亮,但是飛劍卻是不見出來。兩人一時你來我往,打得不分上下,可是漸漸地那跋拓統的四把飛劍卻是被四根長鞭壓制下來。跋拓統見狀手印連結,那四把飛劍一下掙脫了開來,重新合爲一把,便是向絲波只見飛擊而去。絲波見狀,手中印訣一變,那六根長鞭也同時合爲一體,迎着飛劍而去,兩者在空中一個相撞,長鞭卻是突然伸長開來,一下化出其中兩根眨眼便是打在了跋拓統的身上,跋拓統口角便一絲鮮血流出,眼神一黯,手中卻是抓住那兩根長鞭,體內的功力瘋狂的運轉向那長鞭輸入,想要以自身的功力把那長鞭破壞,可是就在此時,絲波卻是突然出現在跋拓統的身後,只聽她說道:“你以爲這樣做便可以了麼?”跋拓統聞言正是想要轉身,卻覺得背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傳來,隨即自己的丹田之處被一隻利爪插入進去,一抓,他的元嬰卻是化爲點點白光消散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