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酒也是酒,如同假人也是人。”鐵戈說着已經座了下去,而鐵陽也是慢吞吞的座了下去,有意似無意的說道。
“兄長說的是。”鐵戈雙手禮儀放下。點頭應是。
“普天之下,誰酒至純?誰人不假啊…?”鐵陽目光慢慢移動到了鐵戈微低的臉龐。
目光如刀,似乎想要從鐵戈眼神中看出什麼,只可惜,鐵戈的眼神是避開他的。
“兄長說的有理。”鐵戈繼續稱是。
“我言無理,酒不是酒,你我卻真!”鐵陽淡淡說道。
“酒怎會不是酒呢,兄長說笑了。”鐵戈目掃鐵陽,淡笑道。
“這是水,並非酒。”鐵陽說着已經起身提壺,爲鐵戈上滿了一杯水,再爲自己上滿了一杯,這才坐下。
“兄長說笑了,以兄長的身份,即便不喝酒,也品茶,怎喝水呢?”鐵戈似問非問的說道。
“水是最自然的,如同你我兄弟,自然的友誼,深厚的情誼。”鐵陽說着,便着起了杯子,輕輕的呡了一下杯中水。
“兄長此話不真啊。”鐵戈看着鐵陽,臉上始終保持一抹淡笑。
“哦?”鐵陽好奇的看向了鐵戈。
“呡水不自然,喝水才快。”
“恩?有理!”鐵陽驟然醒悟過來,直接說道:“那我就喝掉他。”說着,舉杯將其一飲而盡。
“兄長好肚量。”
“呵呵呵,來,吃菜。”鐵陽不在繼續暗示,直接說道。
“兄長爲尊,先請。”鐵戈做出了一個虛禮。
“好。”鐵陽呵呵笑了兩下,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然後動筷就吃。
確定這些飲食沒問題之後,鐵戈這才動筷,然後示意柔染一起。
一次壽宴就由三人而過,在鐵陽的親自送行下,鐵戈柔染纔回到了家中。
“事情可辦好了?”鐵陽家中,三父子在次聚在了一起。,鐵陽坐在正位上,直接問了一句。
“好了,林堪以及他幾名保鏢的屍體都已經處理掉,現場的痕跡也已經清理乾淨,看不出半點不對。”次位上的鐵肆趕緊說道。
“如此甚好。”鐵陽一笑,問曰:“這件事情可已經給村民們下了封口令?”
“下了。”鐵肆說道,至於鐵閃則完全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所以,除了目睹人外,誰也不會再知道林堪命喪鐵戈之手?”
“對!”
“好,你們下去吧。”鐵陽點了點頭,然後揮手示意他們退去。
“哦?你還有事?”過了片刻,鐵閃鐵肆依舊沒有離去的意思,而鐵肆更是一副矛盾衝突的樣子,鐵陽不禁再次問了一句。
“爹,恕我直言,我不明白你你爲何要這樣做!”鐵肆鼓起了勇氣質問起了鐵陽。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幫助鐵戈?”出乎鐵肆的意料,鐵陽沒有發火,而是盯着鐵肆說道。
“不,我相信你不是在幫鐵戈,你是在坑害他,可是目前你是在幫他,我只是不明白其中的關係,既然是害之?何必要幫之?所以纔好奇問之。”鐵肆也不躲閃鐵陽的目光,直接說道。
“錯了,你錯了!我現在幫鐵戈,以後幫鐵戈,我就是在幫鐵戈,而且還要幫到底!”鐵陽語氣前所未有的生硬!
“爹,你爲何要幫他,他對你有殺子之仇,殺賢之仇,你……”
“夠了,不就是死個幾個廢物嗎!”鐵陽怒道一聲,打斷了鐵肆的言語,嚇了鐵肆一跳。
“唉,其實說是幫他,我實際上是在幫自己啊!”
眼見兩兒安靜,鐵陽突然嘆了一句。
“哦?”鐵肆很是不解的看向了鐵陽。
“林堪死了,你知道嗎?”鐵陽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句。
“嗯。”鐵肆點頭。
“他是林堂的兒子,你知道嗎?”
“嗯。”
“林堪是死在今日的,今日縫我壽辰,林堂與我有些親戚關係,故派他兒林堪前來替我祝壽,可是壽辰未祝,林堪卻恰恰死於此地,林堂知道之後,他會怎麼想?你動腦筋想想吧。”
鐵陽說道。
“林堂定然會以爲是我們故意謀害的林堪,想要途取他家的什麼,從而便會對我們展開報復,至於扔出鐵戈,他也最多隻會以爲這是我們找的一個背黑鍋的人,所以,林堪死於此地的這個消息,我們務必要隱瞞住。”
鐵肆不笨,很快就疏通了其中的關鍵。
“對啊,我甚至在想,鐵戈其實早就看出了這一點,所以殺林堪也不是他一時憤怒,他是故意殺的!”鐵陽無力說道:“你想啊,如果林堪只是被鐵戈揍一頓,那麼他父親得知此消息,雖然對我們不爽,但是理智讓他卻也無法對我們怎樣,所以定然會找鐵戈算賬,鐵戈同時也是抓住了這一點,爲了以絕後患,才更加堅定了他殺掉林堪的想法,所以他就殺了林堪,林堪一死,消息若是被林堂知道,以林堂對林堪的愛護,定然會雷霆大怒,便會失去理智,則會對我們以及鐵戈展開最爲猛烈的攻擊,所以這個消息萬萬不能讓林堂知道!而鐵戈定然是算計到了我們的想法,他纔敢有恃無恐的殺掉林堪,以我對鐵戈的瞭解,人雖小,但他是永遠不會動怒的,即便動怒,我也將其定義爲完全僞裝!”
“爹,其實這都怪你。”鐵肆幽怨的道了一句,曰:“剛剛鐵戈與林堪發生矛盾之時,他們的樑子就已經結了下來,我們見鐵戈有殺掉林堪的趨勢的時候,我們就應該出面調解阻擋,這樣林堪便不會死,我們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相反鐵戈還會遭到林堪的報復,這樣我們的借刀殺人計也就成功,不僅如此,林堪還會欠我們一個人情,畢竟是我們出面阻擋才保住他性命的,可是我反覆提議前去調解阻攔,但是你卻不同意。”
鐵肆說完,還以只有自己一個人聽的到的聲音說了一句:“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都說薑還是老的辣,你卻完全顛覆了這句話…”
“你還是太嫩了啊。”聽完鐵肆的一番推理,鐵陽嘆息了一聲。
“哦?”鐵肆很是好奇。
“或許不是你太嫩,只是你想的不夠全面啊。”
鐵陽說道:“雖然鐵戈屠我兒子,宰我兩將,一將失終,導致我當時憤怒,可是我壓根就沒有想過殺鐵戈,不然昨晚遇到鐵戈時,我有數種辦法讓鐵戈丟命!”
“爲何?”鐵肆問道,不禁有些怒然,這個老爹也太心狠了吧,三個兒子死於鐵戈之手,雖然是他兒子的錯,可是他竟然能這麼淡然,他心中到底有沒有將其當做是自己的兒子,至於鐵帥三兄弟,鐵肆也難得計較了。
“因爲林堂一直都惦記着我們可壩村這塊土地啊,這你們知道,只是他找不到藉口,而且據我推斷,林堪這次前來,名爲來給我祝壽,實則是林堂派他前來探虛實啊,所以,林堪剛剛故意調戲柔染,不是因爲柔染的美麗,他是想要激起矛盾,他是想要找茬,他就是故意想要被揍,這樣一來,林堂也就找到了對我們可壩村下手的藉口,明白了嗎?而林堪之所以不直接和我們激起矛盾,他是怕我們看出什麼,從而將他暗殺在這裡,所以才和鐵戈這樣一個在他看來無多輕重的人激起矛盾,能安然離去的把握也就更高,只是他失算了,一個不慎,就被鐵戈殺於此地。所以,你要知道,人皆是戴有面具的,每一個人都能爆發你無法想象的力量,每一個人都能爆發出你無法想象的心計,每一個人都是可怕的,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不然你將粉身碎骨!”
鐵陽說道:“所以我纔要放任鐵戈宰殺林堪,這樣林堪便探不了虛實,鐵戈也將不得不和我結盟,我們能夠收到鐵戈這樣一個身手高強的人,他日林堂來犯,我們也就多了一份保障,現在我們必須得和鐵戈緊緊的綁在一起。”
“你說的有理,可是紙是包不住火的,尤其是有那麼多人看見林堪之死,林堂遲早都會知道這些。”鐵肆說道。
“這些我也明白,我和林堂遲早都會爆發一場大戰,這也是我要和鐵戈緊緊綁在一起的原因,不僅如此,我還要告訴你們,我和鐵戈結爲兄弟,就是爲了加深我們的關係,以後你們誰也不許打柔染的注意,對他們一定要以禮相待。”鐵陽說道。
“嗯。”鐵肆幽怨的點了點頭,至於鐵閃則是偏過腦袋,滿臉不屑。
“怎麼,你還不服氣不成?”看到這樣的鐵閃,鐵陽問了一句。
“不過就是一個鐵戈,爹是太擡舉他了,林堂來犯那又如何,有我在,一切皆在!”鐵閃冷哼一聲。
“狂妄!”
鐵陽怒道:“不成器!”
“爹,我聽說你與鐵戈兩姐弟結義,但是鐵戈卻將柔染推出了這個結義圈,這是怎麼回事?”鐵肆問曰。
“其實,我沒有把握能夠擊敗林堂來犯,所以想要結義柔染,爲的就是如果一旦敗於林堂,我也可以將柔染這樣一個義妹獻給林堂,以保自己的性命。” 鐵陽無力說道:“不過我想鐵戈定然是看出了什麼端倪,所以纔將柔染推出這個結義圈。”
鐵肆一陣思索。
鐵陽又曰:“現在,我們要好好準備,準備林堂來犯的對策!”
“爹,您真是英明無雙,鐵戈恐怕一直以爲是他將你算計着的,他卻殊不知,這一切完全都在爹的算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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