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秘書坐在車裡,開始思考起來。
看樣子,向東和李雪的關係應該已經很穩定了,自己要是再插手的話,估計希望不大。他平時跟李雪他們本身就沒什麼交集,就算想跟李雪拉進一些距離都沒有機會。而且看李雪對自己的態度,跟陌生人比也好不到哪去。
看來,李雪這條路差不多是沒希望了。剩下就只有王菲兒這邊了。
可王菲兒對他的態度也算不上好,自己之前做的那些努力,雖然沒白費,但也沒有起太大的效果。到底要怎樣才能接近王菲兒,又讓她沒辦法拒絕自己呢?
還沒等他想出個一二三來,車子便停在了ZF大樓前了。
鄭秘書下了車,便朝安全部周部長的辦公室走去,他得先把工作給彙報清楚了才行。
到了周部長的辦公室門前,他擡手輕輕敲了兩下,裡面傳來一聲“請進。”他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正在寫着什麼的周部長一擡頭:“哦,是小鄭呀!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那希望傭兵隊的人怎麼說?”
“都辦妥了,希望傭兵隊的人都挺聰明的,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再有那一車東西,想必他們也不會再有什麼不滿了。”鄭秘書恭敬的回答。
“那就好,也不知道偵查隊的人都是幹什麼吃的,這種事層出不窮,以後若是出了事,要我們怎麼跟那些異能者們交待。”周部長一想到這事就覺得鬧心,用手指捏了捏眼角。
“部長也不必太過擔心,這任務發生變化也不是人爲能控制得了的。那些喪屍可都是長了腿會跑的,它們要出現在哪裡,又不是咱們基地說了算,再說基地也做出了相應的補償和獎勵。這種事不過是偶然的意外事件罷了。”鄭秘書用手推了推眼鏡,語速平緩的說着。
“若真是偶然事件倒也罷了,怕就怕……唉,算了,回頭讓偵查隊的人多花些功夫吧。”周部長也不想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結。想了想又說:“對了,今天基地長找我說,要給他女兒找幾個有能力的人。這事就交給你去辦吧。”
鄭秘書一挑眉:“基地長的意思是?”
“他那個寶貝女兒最近爲了那個軍部的前少將整出不小的動靜來,基地長最近爲基地的事忙得焦頭爛額的。哪裡有精力再去教育女兒,這不就想着找幾個有能力管着他女兒的人,另一個意思也是希望能找個幫她女兒出謀劃策的,不讓她再幹那些蠢事。”周部長一想到王偉明家那們刁蠻千金就搖了搖頭,那樣刁蠻又任性的大小姐。以後誰娶誰倒黴。“這事兒你多上點心,找兩個穩妥的人,異能什麼的倒不重要,關鍵是要懂分寸。”
鄭秘書心裡一跳,真是瞌睡就遇到送枕頭的了。他剛剛還在愁沒法接近王菲兒的事呢,轉眼機會就送上門來了。這事他要好好計劃一下才行。他對着周部長點點頭:“好的,這事兒我一定給辦妥了。”
“行了,你忙去吧。”周部長揮揮手,又埋頭寫起東西來。
“是。”鄭秘書輕輕地退出了周部長的辦公室。
回到了自己的小辦公室裡,鄭秘書坐在椅子上。仔細的謀劃起來。
眼前這個機會太難得了,除了這樣他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能讓自己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接近王菲兒?
可是,一旦他提出來要去王菲兒身邊,那他的這份工作也就幹到頭了。如果到最後,他還是沒能成功的把王菲兒弄到手,那豈不是竹藍打水一場空嗎?
或者說,他安排兩個自己的人去王菲兒身邊?可這樣並不太保險,誰也不能保證那些人會一直聽他的。畢竟他沒有多大的能力和地位,想要讓有能力的人聽命於自己。難度太大。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他煩躁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在面積不大的辦公室裡來回踱步。可能因爲有些心煩意亂的。他也沒有注意到腳下,一腳踢在了桌子腿上,一陣劇痛襲來,讓他冷汗直冒。那隻腳就是前段時間踢樹受傷的腳,還沒好透呢。
他抱着腳坐在椅子上,一把脫掉了鞋襪。看着又有些想要腫脹的腳,他心裡一陣的不甘,憑什麼他就要在這狹小的辦公室裡窩着,被人呼來喚去的?他有能力,有謀略,卻因爲沒有一個好的出身,只能在這秘書的位置上一直得不到出頭的機會。
不,他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王菲兒,他勢在必得!舍爲得孩子套不着狼,這個秘書的職位,他不要了!他要用它去換自己的前程!
下定了決心,他便不再心煩了。他要開始計劃如何才能得到王偉明的認可纔是。
只是這腳越來越疼了,他實在有些忍不住了。
好在這次並沒有傷到骨頭,休養了兩天,鄭秘書便開始了計劃的第一步,找王偉明毛遂自薦。
王偉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輕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鄭秘書,我剛剛沒有聽錯吧?你說你要到小女的身邊來幫助她?”
“是的,基地長您沒聽錯。”鄭秘書點點頭,認真的說。
“可是,爲什麼?你在ZF部門裡有一份相當不錯的工作,而且你的能力很強,以後的前途不說不可限量,那也算得是一片光明瞭。到菲兒身邊的話,你就一無所有了。”王偉明有些不明白,更多的是不放心。這鄭秘書的做法實在太反常,由不得他不多心。
鄭秘書抿了抿嘴脣,一副下定決心了的樣子:“基地長,實不相瞞,我其實愛慕令媛已久,只是王小姐已經心有所屬,所以……”
他裝做一臉侷促的樣子看了王偉明一眼,見王偉明並沒有不悅的樣子,這纔像是鬆了口氣般的鼓起勇氣繼續說:“本來我已經打算祝福王小姐和向少將哦,不,是向隊長了。可是前兩天我聽周部長說起這事,心裡實在放心不下,便打聽了一下王小姐最近的情況,越聽越替她擔心。王小姐心性單純,哪裡知道人心的險惡,一心撲在那向東身上,被人欺負了也還爲向東處處着想。我實在不忍心看她如此委屈求全,所以,想來幫幫她。請基地長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