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雷建軍談好焊圍牆大門的事張勁回了村,聽了白琴對今天行動的報告。
採瓜行動很順利,雖然車聲驚動了附近的喪屍,但雷錚他們處理的迅速,等遠處的能接近時衆人都裝滿了車開始折返,路障放置好後還進行了沙袋固定,這是臨時想到的點子。
張勁笑道:“那你現在是想繼續當廚師還是喜歡外出行動?”
雷琳兒一旁忙拉着白琴道:“琴姐快別做飯了,你比我們成熟冷靜,隊裡可少不了你。”
張瑤也是怕白琴改行當廚師緊張道:“琴姐,你可是我們的軍師,別看琳兒現在乾的不錯,她那風風火火的樣子沒人盯着可幹不成事。”
白琴笑道:“瞧把你們嚇的,我是喜歡做飯,但我也喜歡和大家一起出去,哪裡需要我去哪裡。”
“你是人民一塊磚啊,還哪裡需要去哪裡,老實和堡主辭了當廚師的活,我們專心訓練出任務。”雷琳兒以隊長之姿道。
張勁掃了眼身後的三位女孩站起來道:“你們目前是六人,算是紅嫂是七人,兩位廚師一位醫生,還有個戰士,雷倩讀的是土木、張小環是體育生,劉芳考過c2駕證……”
聽着張勁說話衆女隊員一臉驚愕,前面的大家都清楚,但這三位新戰士的底細怎麼也一清二楚,劉芳嫁進黑龍堡沒幾年,而且一直在外和老公跑運輸做買賣熟的人都不多,怎麼連駕證是什麼本都知道了。
“勁兒,你怎知這清楚?”張瑤忍不住道:“芳姐我只知會開車,你怎麼連什麼本都知道了。”
張勁微笑道:“這次做檔案不是都記錄了嘛。”
“我的天,堡主,那可是全村300多號人的檔案,你不會全記住了吧。”雷琳兒驚得張大了嘴。
“那我不是神了。”張勁起身笑道:“上次看留意了下你們,你們各有所長,戰鬥技術訓練不要落下,隊伍我不會調整了,努力吧。”
“嚇死我了,我以爲又要變動我們隊伍了。”雷琳兒拍着胸脯一臉得釋的樣子,她以爲張勁可能會把白琴或者其她隊員調走。
“琴姐,勁兒這話是啥意思?”張瑤有些沒聽明白。
白琴思考着道:“堡主說我們各有擅長,有開車的,有醫生,有戰士,還有廚師,我們還學過偵察放哨……”
雷琳兒一個激靈道:“那啥,不會是把我們當作特種戰隊了吧?!”
“很有可能。”白琴點了點頭。
“耶!”雷琳兒興奮的摟住白琴就是啵了一個,她雖然年紀沒白琴大,但身高卻高出一些,完全是不容抵抗之勢。
“我,我的呢。”張瑤吃醋道。
雷琳兒忙抱着甜密的親了一個,衆女生興奮的抱成一團歡呼起來。
自此以後,這女隊訓練是極其認真,不訓練時一起跑到廚房幫做飯,有人生病也是一個個幫着張瑤照顧形影不離。
陳烈看着女隊員在烈日中訓練絲毫不喊累衝張勁笑道:“你這人有魔力,不威不怒不哄不騙,把個女隊調教的不輸那些男兵了。”
張勁懶洋洋道:“與我有什麼關係,不都是你們在訓練嘛,走吧,讓張虎看着,你跟和我挑輛車去。”
“可別這麼說,雷琳兒那丫頭我見了都怕,已經幹倒幾個男戰士了,張虎差點也被揍翻,不知何時就找到我頭上來了。”陳烈跟上前忙撇清責任,這女隊絕對不沾手。
“對了,你找轎車做什麼?”陳烈看張勁直接奔向停轎車的地有些奇怪道。
張勁邊走邊道:“我想最近到遠處看看,災難降臨已經幾個月了,瞭解下遠處的情況。”
陳烈想起了四方鎮的事,眉頭緊鎖道:“一些村子我們也許能清空,但像四方鎮這種地方恐怕以我們的實力也無法清空的,雖然那裡資源多。”
張勁笑道:“我們沒必要清空所有的村子,戰士們足夠強大時,尋找物資纔是主要的任務,而不是去殺更多的喪屍,殺喪屍只是爲了保證安全。如果讓你孤身一人進入一個村子,你現在也完全能全身而退,目的不同時,戰術就不同。”
陳烈忽然笑了起來道:“我終於明白你爲什麼沒有特意制訂每個戰隊的訓練目標了,你是在發掘每個隊長的天賦,蛋爺力量超羣所以適合清理屍羣,雷錚有些衝動但戰力強大適合搞攻擊,張震頭腦較爲冷靜……”
“你呢?”張勁打斷了陳烈的話反問道。
“我?”陳烈笑了起來,看着張勁搖了搖頭。
張勁指着一輛私家車道:“你就像一輛汽車,如果只是在車流中靜靜的奔跑,或許會顯示一些野蠻,當把你放到獷野中,你是什麼樣的只有你自己纔會知道。”
陳烈笑了起來,只是拍着車道:“我喜歡開車這到是真的。”
“給你鑰匙。”張勁把鑰匙拋了過去,自己上了副駕。
陳烈接在手中利索的打開車門,把鐵槍擺好坐上去轉動鑰匙,車輛啓動的輕鳴聲響起。
車輪碾着砂礫駛了出去,張勁拿起對講機衝哨兵報了聲,然後車輛駛上路揚長而去。
路上陳烈十分享受開車時的感覺,車速勻稱,只有發動機的聲音輕響着。
張勁翻着cd結果沒個喜歡的,問向陳烈:“你喜歡什麼音樂?”
“我開車不聽音樂。”陳烈搖了搖頭,目光輕掃周圍環境,整個人十分的放鬆。
張勁只好全塞了回去,也看向窗外,廣源一片死寂,連一隻會動的喪屍也看不到。
不一會就到了新華附近,陳烈放慢車速,兩人仔細的巡視着田地和周圍的情況,偶爾發現的喪屍依然被困在田地深處,這裡的變化並不是很大。
“去哪裡?”陳烈駛過新豐後問道。
張勁指了指前方道,“從那裡下去,右走小路能上到另一條公路,然後往南開。”
陳烈開了過去,眉頭慢慢緊鎖道:“那條路可以通往凱豐鎮,也能到四方鎮是吧?”
張勁點了點頭道:“如果你們當初選擇走那條路,可以不用進四方鎮直接開上國道,或者往凱豐走一樣能上國道。”
“也許結局就不一樣了,有時後錯誤的選擇並不一定是壞事。”陳烈苦笑了一聲。
張勁看着遠處的村子和無人打理的農田沒有說話,田地中喪屍的身影隨處可見,偶爾幾隻近的被驚動茫然的轉頭尋找着目標,一切看起來那麼的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