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機嘲風的操作,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至少對於驚玉而言,她已經盡力了。
直到將衆人按照宇文真嫿所給出的 嘲風師父留下的訊息內容,前往到了囚牛所在的地點,衆人才注意到驚玉已經連續吐出了好幾口血。
神機嘲風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至少現在,驚玉還做不到能夠操縱它。
宇文真嫿:話說回來,大師姐怎麼會趕到睚眥那邊來幫我們的忙呢?
肖靉:是蒲牢大人的功勞啦,蒲牢大人讓我們把剩下的師兄姐們都叫來幫忙,但只有大師姐知道睚眥大。。。。。。咳咳,睚眥的府邸位置,所以才能及時趕過來。
至於神機嘲風,宇文真嫿和一衆師兄姐們看向驚玉,整個門派的師弟妹們都明白,只有驚玉和宇文真嫿才擁有從前師父的魄力。但神機嘲風,無論如何除了師父自己,其他人都是難以駕馭的。
師父嘲風的那個物件,是很早以前就交給驚玉了的,那是在睚眥和鬼舞合作將師父嘲風關入大牢的前幾天。
宇文真嫿:大師姐。。。。。。
驚玉:我沒事兒。
驚玉還在拼命操縱着神機嘲風,但她的魔能量似乎已經見底。
肖靉看着驚玉,她很是擔心驚玉的狀態。
宇文真嫿:換我來吧大師姐。
驚玉:真嫿?你可以嗎?
宇文真嫿:我試試,同爲師父的徒弟,我應該也可以的。
宇文真嫿強行繞到驚玉的位置,驚玉不得不讓開。
驚玉:真嫿,師父的神機不是一般人能夠操控的,就算你是我們門派現在戰力最高的人,也不一定能夠。。。。。。
宇文真嫿將神機嘲風的操控盤握緊。
神機嘲風迅速朝着目標方向前進。
衆人對宇文真嫿表示很驚訝,沒想到宇文真嫿竟然剛一上手就能對神機操控自如。
宇文真嫿:也沒有很自在啦,有點難。
宇文真嫿也感受到了神機嘲風存在的不協調感,就好像是某種力量正在阻止着她去操控神機嘲風。
宇文真嫿:或許我還沒有獲得神機的認可吧。
宇文真嫿使勁兒地握着操控盤。
上官雨善見狀,她向前一步用元素音符的力量爲宇文真嫿提供大量體力。
音鍵繆斯的力量展現在一衆人面前,就連宇文真嫿的大師姐驚玉也是第一次見識到這個元素神器的力量。
驚玉:小妹妹,你是元素鬥士嗎?
上官雨善:是的哦。
驚玉:你和真嫿年紀相仿,兩個人也都有元素神器,年紀輕輕就能駕馭這些擁有強大潛力的魔法物品。。。。。。看來我也老了啊。
上官雨善:不,您不老,我們比起您來還差的遠呢。
蒲牢哈哈大笑起來。
蒲牢:真會說話啊,現在的年輕人。
驚玉:蒲牢大人,現在我們是要去囚牛大人所在的位置對吧?我有一問,爲何囚牛大人要把自己封印起來?
這也是大家的疑惑。
蒲牢:或許是因爲,當年沒有能夠保護住萬國大人,心有慚愧,才把自己封印起來了吧。畢竟憑鬼舞和睚眥的本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封印得住那位大人的。
宇文真嫿看了看自己繪製的地圖,那是從師父死前留下的訊息所繪製出來的地圖。那些訊息並不是只有宇文真嫿才能夠解讀,她的大師姐驚玉也同樣可以。
嘲風死亡的消息也經由蒲牢之口告訴給了驚玉,驚玉也把這個消息傳達給了門派裡的所有師弟妹們。儘管嘲風之死,所有人都本該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聽到消息的第一時間,那股打從心底裡的悲傷還是掩蓋不住。
遠處,衆人到達一處山谷,一股亮光緩緩襲來。
衆人被那股亮光吸引,紛紛向前望去。
在亮光的盡頭,數十道機關炮臺正瞄準着神機嘲風。
嗒嗒嗒嗒嗒!
猛烈的炮臺機關正在朝着神機嘲風掃射。
帝麟:那個是什麼東西?!
蒲牢和負屓有些驚訝。
蒲牢:那個是囚牛大人的造物。
帝麟:是神機嗎?!
蒲牢:不,那僅僅只是囚牛大人依靠自身魔法力創造的東西。
宇文真嫿將神機嘲風朝一旁駛去,儘量避免遭受炮臺機關的攻擊。
儘管神機嘲風外殼是有着一層魔法屏障護佑整個神機的,但那些炮臺機關還是對神機嘲風造成了不小的損傷。
宇文真嫿:好厲害的機關啊!
宇文真嫿有些力不從心了。
神機嘲風的側翼遭受重創。
蒲牢:降落就好,真嫿。我們可以和囚牛大人對話。
宇文真嫿和驚玉點了點頭,驚玉隨即上前幫助宇文真嫿一起將神機嘲風朝安全一點的位置停下。
蒲牢和負屓從神機跳下,蒲牢同時敲響鐘聲。
鐘聲迴盪在這山谷間。
警戒着周圍的機關炮臺於是停下了轉動。
宇文真嫿和大師姐驚玉緩緩從神機降落,帝麟、上官雨善還有其他人則隨後跟上。
“啊,來人了啊。”
一個沉穩的聲音從山谷內響起。
蒲牢敲響第二個鐘聲。
囚牛:嗯?蒲牢嗎?
囚牛的聲音逐漸清晰,但人們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蒲牢:許久未見,囚牛大人。
囚牛:你逃獄了嗎?還有誰跟你一起?
蒲牢:還有負屓。
囚牛:其他人沒有救出來是嗎?
蒲牢:狻猊、贔屓、狴犴、螭吻都還沒有救出來。
囚牛猶豫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考,許久未見他的聲音。
帝麟和上官雨善互相看了看,他們對這個如此神秘的傢伙倒是十分好奇。
囚牛:是嗎。嘲風和睚眥已經離開人世了嗎?
宇文真嫿:師父是離開了沒錯,但睚眥那個傢伙只是單純叛變了而已!
囚牛聽到了許久未聽過的年輕人的聲音。
囚牛:睚眥叛變了啊。原來如此。
遠處,一條條鎖鏈隨着稀里嘩啦的聲響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裡。
而鎖鏈之內,便是囚牛所在之處。
蒲牢:囚牛大人,您在裡面?何故封己於此?
囚牛並沒有立刻會打蒲牢。
衆人靠近鎖鏈處,他們漸漸看清囚牛的模樣。
那是一個看上去比較憔悴的老人,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有些破爛。
宇文真嫿:囚牛大人,回來幫我們吧,武鬥國需要您!
驚玉:是的囚牛大人,師父她,把希望寄託在我們身上。現在鬼舞把武鬥國搞得烏煙瘴氣的,如果沒有您,武鬥國恐怕不會再有未來了。
囚牛搖了搖頭。
囚牛:我也不能夠再重拾武鬥國的未來,能夠保護武鬥國未來的人已經一個都不在了。
宇文真嫿:水浴大人,還活着哦,囚牛大人。
囚牛猛一擡頭望向衆人。
囚牛:龍佑水浴?!
蒲牢:是的,那孩子還活着。
囚牛思考了一會兒,隨即又低下頭去。
宇文真嫿:即便這樣,也不能夠拯救武鬥國的未來嗎?囚牛大人?
囚牛:你們走吧。
囚牛最後留下了這樣一句話。
這讓衆人十分不解。
宇文真嫿:爲什麼啊?囚牛大人?這是爲什麼啊?!
宇文真嫿嘶吼着,她祈求囚牛解開自己的封印。
但囚牛自那以後便不會再說話了,他沒有理會任何人。
帝麟和上官雨善看着宇文真嫿,他們也只能在一旁看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