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之後,丁鋒月並沒有馬上離開,反而被邀請居住了幾天。
別誤會,不是鐵血娘子軍太過於熱情好客;也不是丁鋒月的臉太帥太白;更加不可能是因爲“吾兒青雲有仙人之姿”的事情……
端木家的事情對於鐵血娘子軍來說只是不大不小的事情,畢竟現在她們的實力絕對算得上西北新區第一,沒有之一。
無論是蠱兵,還是頂端戰力,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還是那種赤裸裸冰冷的交易,丁鋒月都在感慨這人與人之間的……
一個個都走了,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邵遠征身爲邵家家主,可沒有時間在這裡耽誤;至於屠興國,四處遊蕩殺戮去了;餘河和大黃,一條神俊的蛟龍帶着一隻海狗正在江河水道之中搜尋獵殺……
雖然暴風雨即將來臨,但是目前來說,還算是平靜,該幹啥幹啥是真理。
“你修煉的蠱道流派是複合流派加上組合流派,對於研發一種複合蠱有大用。”
“實驗小白鼠?”
“誰敢拿你大名鼎鼎的暴虎做實驗?”
卓念文捧殺般地笑道,看着魁梧奇偉的眼前之人,竟然有一種壓迫感,如同面對一座巍峨不動的高山。
“女皇陛下有什麼不敢的,武則天那什麼事情不敢做?”丁鋒月立即針鋒相對地說道。
但是旁人聽着怎麼這麼像商業互吹?
最終兩人還是商定了所謂的合作,丁鋒月幫助關尤瑤研發複合銃彈蠱,而她們要給他提供最新型最厲害的熱兵器蠱。
複合是組合的昇華,可以說是質的飛躍變化。
就像是殺招一樣,其本質也是組合搭配,不過卻能發揮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那就是質的飛躍變化。
複合蠱,複合流派,複合殺招……這一切的一切還是歸功於那個男人!
煉天魔尊?不,那是大愛仙尊!
一個傳奇的男人,創造了無數奇蹟的男人:樂土至交,大愛傳人毀宿命,解放天下萬民;出身貧寒,嚐遍人間冷暖,歷經酸甜苦辣;不近女色,勵精圖治;對待仇敵,他爲武庸煉蠱複合殺招千變萬化;千古煉道第一人!爲天下萬民煉蠱!
沒有那個男人,複合這一個詞語都很難發展起來,更別說複合蠱,複合流派和複合殺招了!
據說當年那個男人最大的對手是那個女人,不過評價可不算好。
虛假的仙尊:虛僞的高高在上的天庭元首爲天庭一己霸業合天意,操縱歷史、人心;元始養大的仙二代;曾愛上異人導致性格扭曲;對待仇敵,她害幽魂堵洞;光會飛星連招的愚蠢女人;智道有啥用?變仙僵蹭蹭智慧蠱完事!
同樣是仙尊,其中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
比如日道流派就是一種複合流派,火道與光道進行組合流派,進而質的變化飛躍,成爲了複合流派。
就像是殺招一樣,以搭配組合爲基礎,不過純陽體道目前來說沒有發展爲複合流派,而是一種組合流派。
雖然,日道和體道雖然優勢互補,相互促進,伊然達到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然而,這兩種還是涇渭分明的那種,只是組合而不是複合,能否發展爲複合流派,就看純陽體宮那些天驕了。
而凡蠱的作用不再單一,那個男人也發揮了極大的作用,不愧是創造了無數奇蹟的男人。
那個男人可是憑一己之力推動了蠱文明的改革創新,飛速發展,簡直就是造福所有生靈啊,不愧是大愛仙尊!
坦然自若,波瀾不驚,談笑風生……無論遇到什麼都輕描淡寫,彷彿一切穩操勝券,盡在掌握之中一般。
“真的是比餘河那個中二少年難以對付多了,但是把他當做假想敵、超越的對手,那可真的是有意思多了啊!”
卓念文非常喜歡具有挑戰性的事情,每當做到之後,心中總有一種滿足感與無與倫比的興奮,那是什麼東西都無法替代的。
創建鐵血娘子軍只屬於女蠱師的勢力組織她做到了;在艱難險阻之中,不僅沒有被毀滅,反而蓬勃發展,她也做到了;熱兵器蠱的獨一份,名震四方,這些她都做到了……
雖然兩人並不對付,一人還把其當做假想敵,然而並不影響互相欣賞對方,也算得上另類的英雄識英雄了。
地下兵工廠之中,丁鋒月再一次地來臨,比上次的更加寬敞了,人數至少增加了幾倍。
所料不錯,地下兵工廠的女蠱師之中,至少有七八成是催動母蠱產生子蠱的工具人。
這主修煉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涉及到的,鐵血娘子軍也找不來,但是有些女蠱師確實不擅長攻伐打鬥。
有的甚至膽小怯懦,這要是加入蠱兵之中,絕對絕的影響士氣極其實力的發揮。
鐵血娘子軍是招募女蠱師的勢力組織,而不是所謂的慈善堂,不然的話,早已經被拖垮了。
物盡其用,人盡其才,別想白嫖吃閒飯!
不過這地下兵工廠更加神秘強大了倒是丁鋒月第一感覺,即使是洞察秋毫蠱也難以搜尋到位置究竟處於哪裡。
更爲關鍵的是其防禦的強大性,這種蠱屋其防禦外部比內部更加強大且穩定,如同鐵桶一般。
身處其中,丁鋒月都沒有那個把握能夠由裡到外打破這蠱屋,那麼更別說由外到內進行狂轟濫炸了,根本極難起到作用。
而且這蠱屋就像是雞蛋一般,沒有所謂的門窗這種弱點。
想要進入,必須要有特殊的手段,而這種手段只有卓念文一人掌握。
也不得不說,這女人確實夠心思縝密的,這種小心謹慎的程度,即使丁鋒月這樣的穩如老狗都自愧不如。
不過也很正常,這可是鐵血娘子軍的重中之重,發展崛起的根本,不小心謹慎到牙齒的程度,誰也不會放心啊!
有一直呆在地下兵工廠的女蠱師,又看到了那個男人。
地下兵工廠是重中之重,很多自己人都沒有進去見識過,更別說其它人了。
迄今爲止進入的也只有五個男人,一個女人,其中五個都是外人。
邵遠征,邵嘉月父女兩人,餘河進去過兩次,屠興國一次,雷永信倒是進入的次數夠多,但那是自己人,不是外人。
剩下的則是眼前的這一位,給人壓迫感極強,仍然讓一些人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