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下午,以諾已經靠在蕭寒背上睡着了。
因爲還要去公司看一下,所以蕭寒開車和優優來到了公司。
下車,楚彥似久候了。恭敬的走上前,“總裁,少爺請您回去一趟。”楚彥冷冷的說,眼神不帶一絲感情。
蕭寒看向優優,眼神堅定。
別墅裡 一家人全都到齊了。蕭寒抱着以諾進去,身上所散發的氣息不亞於君傲。
女傭抱起以諾上樓,菲菲他們幾個也識趣的上樓。
看向蕭寒,“阿蘿,你有兩個選擇,殺了他或者一輩子把他關在玉螺宮。”君傲冷冷的開口。
握住蕭寒的手,“哥哥,你也有兩個選擇。第一,殺了我然後再殺了他。”優優笑着看向蕭寒。“阿蘿……”“優優……”子軒和小狸喊出聲。
“第二個,哥哥真心接受寒。”優優看向君傲。“哥哥,你選哪個?”優優問。
君傲站起來,全身散發冰冷的寒氣。走到優優面前,“你再說一遍。”冰冷的聲音凍煞衆人。“殺了我們或者真心接受寒。”優優堅定的看着君傲。
君傲擡起手,蕭寒握住。“敬你是芊兒的哥哥。”蕭寒說完狠狠推開君傲。
打量着眼前的人,君傲皺起了眉。子軒笑出聲,“軒,還笑。”小狸看着自己的老公說。“你看吧,蕭寒和君傲會成爲好朋友的。”子軒笑着說,小狸經不住轉頭疑惑的看着他。
擋在優優面前,“你可以對我動手,不過芊兒不可以。”蕭寒冷冷的說。優優拉拉他,蕭寒握住她的手。
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轉頭看向君傲。
同樣是兩個高貴的男人,身上所帶的氣質相同。那麼站着,彷彿在睥睨天下蒼生。
“不需要選擇,我和芊兒一定會在一起。”“你憑什麼說出這樣的話?”君傲冷冷的問。“你認爲經歷這麼多,芊兒和我還是當年的小孩子嗎?”蕭寒鄭重的問。
看向優優,“如果你不讓我們在一起,那我就只能帶着我的人拼死一戰。我沒有那麼多五年可以浪費了,沒有芊兒,活着,還不如死了。”蕭寒笑着說。此間深情,外人也一看便知。
手,緊緊相握。他想要和她這樣地老天荒,她想要與他這樣不離不棄。
兩人看向君傲,“哥哥,求求你了。接受寒吧,他真的是愛我的。”優優看着君傲說。君傲走到優優面前,“你忘了是誰五年前哭着跑回來,說有人對不起你。”
“你又忘了是誰,懷着孩子,在病牀上跟死神鬥爭才生下了孩子。”君傲靠近優優。
“又是誰,說要把那個男人忘了,剪了她哥哥最喜歡的青絲?”君傲一步步逼近。
“還是誰,要忘記一切,五年的每個日夜裡,把自己埋在工作裡,連睡覺都要人抱上樓?”君傲冷冷的質問。
一步步倒退,優優滿臉的淚水。
轉頭看向蕭寒,“你說要給我妹妹幸福,幸福呢?”君傲冷冷的問。
“五年前,她孤身一人在美國紐約市機場。我去接她的時候,她身無分文,還穿着一件湖藍色的夾克衫。美國還下着大雪,冰冷的氣息快淹沒了一切。你知道我看到我妹妹的那一刻,心裡在想什麼嗎?”君傲看着蕭寒問。
“我的心疼就快毀了整個世界。”君傲冷冷的說,優優泣不成聲。
靠近蕭寒,“身體不好,卻強行生下那個孩子。你知道她在病牀上和死神作鬥爭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嗎?”君傲問。蕭寒擡頭看着他。
“我在想我爲什麼要答應她生下那個孩子?我在想要是她出了什麼事我會怎麼做?我會讓你包括所有傷害她的人爲她陪葬。”君傲看着他冷冷的說。
優優倒在地上,“哥,你別說了,你別說了,是我的錯,是阿蘿不好……”優優捂住頭說。
君傲不理她,“生產完的她極度虛弱,一次次我在牀邊看着她的時候,我都在問自己做了什麼孽,讓我的阿蘿受這麼多的苦。”蕭寒沒有說話,眼神一怔不怔的看着君傲。
逼近蕭寒,“而這一切,全是你帶來的,你這個罪無可恕的男人。”君傲掐住他的脖子。
“一次次,看着阿蘿倒在我懷裡,我就想去殺了你。你憑什麼說能夠給阿蘿幸福,你憑什麼要帶走我的妹妹?”君傲說完手中的力氣加大。
沒有還手,蕭寒就那樣看着君傲。
第一次,他對眼前的男人有了敬意。不是因爲他是芊兒的哥哥,而是因爲他那顆愛護芊兒的心。那顆心,連他都自愧不如。
“哥哥,不要,不要……”優優站起身扯着君傲的手。
君傲放開蕭寒,突然手中出現一把槍,指着蕭寒。
“哥……”優優大驚的擋在蕭寒的面前。
蕭寒推開優優,“寒……”優優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想幹什麼?他要幹什麼?
蕭寒走向君傲,手握住他的手。“動手吧。”蕭寒笑着說。“寒,你在說什麼?你不要我和諾兒了?”優優大驚的問。“芊兒,對不起。”蕭寒看着她說。
轉頭,“你可以動手了。”蕭寒看着君傲說。
優優不可置信的搖頭,君傲扣動扳機,“傲,不要。”幻瓷站起來走到君傲身邊。“你會讓優優痛苦一輩子的,你怎麼忍心?”幻瓷在他身邊說。
君傲看着蕭寒,沒有說話,眼神也沒有偏轉。一屋子的人,緊張的看着他們。
看了優優一眼,放下槍。
“以後就當我沒有你這個妹妹,你們走吧。”君傲轉身說。“哥……”優優不可置信的叫。
“砰……”幾人轉頭看向蕭寒。“寒……”優優不可置信的跑向他。
蕭寒嘴角笑着,“這一槍,是五年前對不起芊兒的。”“砰……”衆人都看着他。
“這一槍是芊兒捨生爲我生孩子的。”“砰……”
“這一槍是五年來讓芊兒傷心的。”說完蕭寒倒在地上。全身的血,淹沒了整個世界。優優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停的搖頭,搖頭。
暈了過去,她像是深入了沼澤,不管她怎麼掙扎,不管她怎麼喊叫,都沒人來救她。
醒來之際是在醫院,看着身旁的人。
“哥哥,寒呢?”優優問。“蕭寒他……”君傲低下頭。“他怎麼了?”優優問。君傲和幻瓷他們都低下了頭。
揪住君傲的領子,“哥,寒呢?他在哪?你把他藏在哪了?”優優大聲的問。“阿蘿,你聽我說……”君傲擡頭。“我不聽,我不聽,我要見蕭寒,我要見蕭寒。”優優激動的大叫。
幻瓷走上前,“優優,你昏迷一個月了。蕭寒他……”幻瓷看着她欲言又止。
“一個月,他怎麼了?他在哪,瓷瓷你快說啊。”優優着急的拉着她的衣服。
“他今天早上剛去的,君傲把他送到了機場,送他回國。”幻瓷低下頭說。優優聽此,倒在地上。眼淚自眼角滑落,“不會的,不會的,他說過要給我幸福的,他說過要給我幸福的……”優優喃喃自語。
“優優……”“阿蘿……”幾人難過的看着她。
強忍心痛,站起身,“我要去見他,我要去見他。”優優哭着說。“優優,你身體纔剛好。過幾天再回去吧。”小狸扶住她說。“不,我要現在就回去,我要見他最後一面。”優優推開小狸哭着說。
君傲走上前,“阿蘿,他已經走了……”“哥,你好殘忍,你爲什麼要殺了寒?你不是最疼我了嗎?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優優大聲的問。
整個房間安靜下來,“送我去機場。”優優平靜下來說。“阿蘿……”“送我去機場。”優優大聲說。
看着她的神色,幾人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