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好戲什麼時候開演的啊?缺了我們是不是不太好啊?”
光顧着看這兩個人一唱一和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漆風染竟然帶着一羣來此賀喜的大臣們趕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左丞相沐婉玲竟也趕來了。
沐婉玲看着兒子的手竟然和燕離非拉在一起,臉都氣白了。旁邊的漆風染的臉色倒是沒變。不過,誰都知道,王爺要是不變臉比變臉還可怕呢!
“左丞相,這就是你調教出來的好兒子嗎?我們漆風家養不起這麼好的女婿,你還是領回去吧!”
漆風染的話嚇得沐婉玲雙腿發軟,跪到了漆風染的面前。
“王爺,王爺,這件事……這件事一定是個誤會啊!”
“誤會?有這麼大的誤會嗎?我女兒要是死在這個誤會裡,你能擔當得起嗎?”
漆風染聲色俱厲,一派王爺的霸道氣勢。
“銘兒,你沒事吧?”
漆風染訓完了那個左丞相立刻走到莫銘身邊,把莫銘摟在懷裡,又是親又是安慰的。弄得莫銘渾身不自在。
“娘,我沒事了,沒事了,既然他不喜歡我,那就不要娶了,我又不是娶不到夫郎,何苦弄得兩家這麼尷尬呢!”
莫銘邊說着邊從漆風染的懷裡掙脫出來。
“女兒說得對,這等傷風敗俗的男子斷也不能入了我的門,我立刻就去稟報女王陛下,還是讓她來處理吧!”
漆風染說完狠狠地瞪向了跪在那裡如塞糠一樣的左丞相。
“娘,大喜啊,你看……,這是粟晴,是我青梅竹馬的未婚夫,他特意從我那個時代來找我的!”
莫銘說完把粟晴拉到了漆風染的面前。
“粟晴,這是我娘,我娘啊,你快叫伯母!”
粟晴聽完莫銘的介紹,倒也爽快,雙膝一跪,“伯母好,粟晴給你見禮了!”
粟晴給漆風染下跪絕不是因爲漆風染是王爺。粟晴根本就不明白這裡是什麼世界,他之所以連想也不想就下跪只有一個原因:這個女人是莫銘的娘,莫語軒的老婆。那就是他的主母,他未來的岳母了。
而漆風染卻很欣賞粟晴的這個態度。可……這孩子長得真是不敢恭維啊?若是長得稍好看點,她一定讓莫銘娶他做個側室,可……可這也太難看了。
在這個以男人爲柔情似水的時空裡,像粟晴這樣身高過八的標準酷哥只能被當成怪物。
“起來吧,聽說是你救了銘兒?”
漆風染伸手把他摻了起來。
“保護銘兒是我的責任,談不上救!”
這種責任是從他十二歲的時候,他拉住莫銘伸過來的那隻手時就確定的。他所學的一切都只爲了讓他牽手的這個女孩子。
“這句話說得好,你們那裡都是男子保護女子是嗎?”
漆風染這樣說完時,眼裡恍然出現了她年少時第一次去那個年代時發現過的事。
那時,那時的莫語軒真是風姿儒雅,英俊逼人啊!那時,那時的事直到今日想來都是歷歷在目,今生不會忘記的。
“是的,這是做爲一個男人的責任!”
粟晴毫不猶豫地就回答道。
“你們的事,我們回去再說,先把這個像笑話一樣的婚禮處理好吧!”
漆風染長嘆一聲,一雙鳳目看向了跪在那裡的人,雙目中寒光凜冽。
“左丞相,既然琉璃不願意嫁到我漆風家,我說過我不強求,你把他帶回去吧,至於今天的這件事,我漆風染絕不會就此罷休的,你我一會兒大殿面君吧!”
漆風染這樣說完,左丞相連面子都不顧,一把拉住漆風染的長袍,哀求道:“王爺,念你我這麼多年的朋友關係,這麼多年同殿爲臣的情誼,這件事……這件事就請你高擡貴手了,王爺……”
漆風染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伸手拽出長袍,對身後的家奴說:“把這裡收拾乾淨,我們回府!”
“王爺,王爺……”
左丞相還在人羣的後面哀嚎着呢!漆風染卻已經攜一干家人懷着盛怒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