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車庫,吳天虎開車接到了羅嬌嬌。羅嬌嬌一上車,吳天虎正準備說:“你妹的又耍我”,結果剛說了“你妹”兩個字。嘴巴就被羅嬌嬌水嘟嘟的紅脣直接封住了。羅嬌嬌直接獻上了一個熱吻,然後懷抱着吳天虎的一隻手,半個身子都偎依在他的身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臥槽,突然不講武德了,把我都整不會了,吳天虎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直接搞得蒙圈,硬生生把後半句話給憋了回去。小心臟不爭氣的多跳了幾下,嘴脣周圍有一股麻麻的感覺好像被微小的電流給電了一下。什麼情況?難道這就是初戀的感覺?
“你剛纔說什麼呢?”羅嬌嬌問道。
“我說,你妹……你沒吃飯嗎?”吳天虎回過神來才改口說道。
“當然沒有,這幾天都被氣飽了,今天我什麼都不想了,我就想好好的放鬆發泄一下。怎麼安排我都交給你了”羅嬌嬌說道。
“放心,包在我身上,一定讓你爽個夠”,吳天虎掛擋一腳油門,駕駛汽車絕塵而去。
而此刻的朱子豪卻躺在醫院的急診科裡鬼哭狼嚎的吼道:“醫生救命呀!”
急診科的醫生跑過來一看,頓時也是倒吸一口涼氣。只見半截酒瓶顫巍巍的插在朱子豪肥碩的大屁股上,周圍的褲子都被鮮血染紅了。“怎麼會弄成這樣?”那個急診醫生問道。
兩眼淚汪汪的朱子豪頓時是有口難言,我特麼能說裝逼不成反被爆菊嗎?
這時候一個穿金戴銀的貴婦急匆匆的趕到了急診室的門口,看到朱子豪的樣子差點沒暈過去,哭喊道:“子豪啊,沒事的,不怕有媽媽在”。她連忙拉着醫生的手說道:“快點救救我兒子,無論花多少錢一定要救他”。
“放心,放心,我們立刻去清創”。那個接診醫生一邊迴應道,一邊把朱子豪推進了手術室。
“阿文,這是怎麼回事,少爺怎麼會傷成這樣?”那個貴婦抹了把眼淚,目露兇光的問道。
那個齙牙助理連頭上的傷口都來不及包紮連忙趕過來,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悽慘的說道:“太太我們家少爺被人欺負了,於是把當時發生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說了一遍,主要是藝術性的修改了吳天虎有多麼的兇殘,朱子豪是多麼的無辜,順便重點強調了下自己是多麼的英勇護主”。
“混帳東西,欺負我朱家無人嗎?”那個貴婦聽完齙牙助理的話頓時火冒三丈厲聲說道,“你主子都被打成這樣,你還傻愣在這裡幹什麼。找人乾死他。”
“是是是,我這就去找”。
雖然朱子豪不是道上混的,可是像他這樣的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富二代大金主身邊自然有一些混子圍在他身邊替他做一些欺男霸女的惡事。
於是齙牙助理立刻行動起來,給一個叫狗哥的人打了個電話
“狗哥少爺被打了!”
“什麼!哪個不開眼的撲街仔敢動豪哥”
“羅嬌嬌那賤貨的一個保鏢,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人呢?”
“我看到他開着羅嬌嬌的車走了,光輪2000車牌子w54b73。少爺發話了給我乾死他”。
“放心吧,老子保證讓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狗哥拍着胸脯保證道。
皇都夜店位於罪惡之城東城區,是最大最豪華的夜店。光怪陸離的燈光下,伴着澎湃動感的音樂,一大羣年輕的男女在碩大的中央舞池內盡情扭動的身體。領舞臺上還有幾個只穿着清涼的舞女,跳着充滿誘惑的舞蹈,引着臺下一陣陣瘋狂的尖叫。
吳天虎好不容易把羅嬌嬌從舞池中拉了出來坐到了卡座上。
羅佳佳面色潮紅已有七八分醉意,晃動着手中的酒瓶子興奮的說道:“再給我來瓶酒,我還能再跳”。
吳天虎也喝了不少酒,也有了幾分醉意但還是緊緊的守在羅嬌嬌身邊,因爲他知道像羅嬌嬌這種大美女在夜店裡喝的爛醉是有多危險。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午夜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回去了”。儘管羅嬌嬌有1萬個不願意,可是還是被吳天虎硬給架了出來。
兩個人剛出門沒走幾步,只聽見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響了起來,十幾剃着五顏六色的朋克頭,統一穿着黑色鉚釘機車衣,手中還揮舞着鐵棍的飆車黨駕着摩托車就把他們給圍了起來。
染着綠色雞冠頭,穿着鼻環的狗哥,向地下吐了口濃痰一臉囂張的說道:“媽的,老子等你很久了”。原來他們一行人早就根據車子找到了他們。可是皇都夜總會是罪惡城第一大勢力曹家的產業,他們可不敢到裡面鬧事,只能在外面吹着冷風苦等着。這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等着痔瘡都快犯了,氣的狗哥心裡直罵娘。
當他看到一臉醉意的羅嬌嬌,身上的雪紡襯衫被汗水沾溼呈現出半透明狀態,下身的正裝短裙也因爲羅嬌嬌要跳舞自己撕開了一個口子變成了短裙款旗袍,露出一雙潔白如玉的大美腿。不由得吹了一個口哨,一臉淫笑的說道:“美女,陪哥哥耍一耍保證你爽上天”。身邊的馬仔立刻吹着口哨起鬨附和道。
羅嬌嬌晃動着手中的酒瓶,又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口,一個手摟着吳天虎的腰,一個手指着狗哥沒心沒肺的笑着對吳天虎說道:“虎哥人家,好想扁那頭綠毛龜。”
“我操,嘴硬是吧,臭丫頭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狗哥臉都氣綠了,他們飛車黨在罪惡城雖然算不上什麼大勢力,但也是兇名在外,一揮手一臉猙獰的說道:“把他們綁在摩托車上拖死”。
他的十幾個手下立刻鬼哭狼嚎的揮舞着手中的鋼管向吳天虎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