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欲仙草的作用下,風烈在一具白皙的嬌軀上狀似瘋狂的衝刺着,皇紫月也扭腰擺臀,極盡逢迎之能事,兩人不斷的攀上了一個又一個高-潮,粗重的喘息聲和誘人的嬌-吟聲連綿不絕的迴盪在天地間。
……
在遠古天龍域的一個山谷之中,荊棘遍地,兇獸橫行,一聲聲嘹亮的獸吼響徹雲空。
其中,一片金燦燦的金龍刺在小谷中佔據了數十里方圓,億萬根金光璀璨的藤條密密麻麻的直晃人眼,其間佈滿了各種龍獸的骸骨。
金龍刺是一種介於動物與植物之間的生靈,與食人花有些相似,長長的藤條上滿是尖銳堅硬的利刺,能輕易的困死一些低階野獸,然後將它們的血肉精華吞噬一空。
一般來說,金龍刺只能對普通的人類和野獸有一定的威脅,龍武者可輕易將它們斬斷。
不過,此時這山谷內的一片金龍刺卻非比尋常,若是仔細看去便會發現,這方圓數十里的一片金龍刺竟然僅是一棵而已。
而且,這顆金龍刺沒有根,僅僅是浮在地面上。
在這片區域內,都堆滿了無數龍獸的骸骨,甚至不乏一些四五階的強悍龍獸屍骸,着實令人震驚。
就在風烈與皇紫月密切相合的一瞬間,這一大片金龍刺突然都齊齊一顫。
緊接着,億萬根藤條開始急速的收縮起來,眨眼的功夫,方圓數十里內的金龍刺全部消失一空,僅剩下了遍地的枯骨。
隨後金光一閃,空中出現了一名十六七歲的絕色少女。
這少女身着一襲金色勁服,金髮金眉,明眸皓齒,冰肌玉膚,面容絕美,身段窈窕,堪稱人間絕色。
最令人吃驚的是,這名少女的相貌竟然與皇紫月一模一樣,只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卻要比皇紫月強橫了百倍不止。
只不過,此刻這少女的臉色極爲難看,柳眉倒豎,咬牙切齒,美目中顯露出無比的惱怒。
“風烈!你竟敢毀我分身清白!我一定要殺了你!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少女美目幾欲噴火,氣急敗壞的怒吼道。
毫無疑問,這少女正是由一株覺醒了金龍皇血脈的金龍刺化形而成。
同時,她也是皇紫月的本尊,而此刻正與風烈巫山雲雨的少女僅是皇紫月的一具人類分身。
本來,皇紫月身爲皇家之人,本體自然也是人身,這金龍刺纔是她祭煉的一具分身。
但後來她漸漸感覺到,這株覺醒了金龍皇血脈的金龍刺比之自己人身的天賦要強大了無數倍,修煉起來簡直一日千里。
所以,她藉助一種上古秘術,毅然將自己的人身祭煉成了分身,靈魂直接寄居在了這株金龍刺之中。
結果也沒有令她失望,金龍刺本尊在五年的時間內足足吞噬了數千萬頭龍獸,隨後竟然一舉晉升到了六階,此刻更是已經化形爲人了,實力堪比人類中龍變境高手,這般修煉速度着實驚世駭俗。
不過,儘管她如今的本尊是金龍刺,但她畢竟本爲人身,對自己女兒家的貞節也很是看重,此刻突然發現風烈竟然與自己的人身發生了男女關係,這不禁令她肝火大怒,恨不得立刻將風烈殺之後快。
正在這時,突然,一隻展翅十多丈的血眼龍雕從不遠處飛過,兇厲的氣息顯露無疑,皇紫月臉色一狠,毫不猶豫的一揮手,將怒氣發泄在了這頭倒黴的血眼龍雕身上。
頓時,只見她的手臂化作了一條金色的長藤劃過虛空,瞬間將那頭三階的血眼龍雕捲了下來,無數的尖刺刺入了大雕的體內,僅僅眨眼的功夫,一頭活生生的三階龍獸便在哀鳴中變成了一具骷髏,落在了地上。
“哼!風烈!本小姐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你給我等着!”
皇紫月冷哼一聲,隨即化作了一道金光,射向了遙遠的天際。
……
……
也不知過了多久,風烈和皇紫月在無盡的激情之中漸漸的恢復了少許清醒。
兩人一邊相互配合着,一邊四目相投,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一絲複雜。
原本不可能的兩個人,下體卻還緊密的聯繫在一起,尤其是,此刻兩人都已經淪陷在了無盡的快感之中無法自拔,感受着肉體和靈魂的雙重昇華,兩人直想一輩子都這麼做下去。
“啊——哦!風烈——今日之後——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哦——啊——快!”
皇紫月一邊含糊不清的說着,一邊輕咬紅脣,發出一聲聲誘人的嬌-吟。
“臭婊子!明明自己犯賤還要喊打喊殺!看老子不幹-死你!”
風烈也含糊不清的喝道,身形聳動絲毫不停。
皇紫月本就長相絕美,身段惹火,肌膚雪白,此刻這般欲拒還迎的誘人姿態無疑更增加了風烈三分興奮,他衝刺的力度再次加大,將身下的美人兒很快又再次送上了雲巔。
……
片刻之後,突然,下面的皇紫月驚呼一聲,一雙滴水眸子震驚的看着風烈的身後。
風烈下身動作不停,趕緊轉首望去,卻不禁臉色一變。
只見在自己身後不遠處,一臉怨毒的林子聰不知何時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此刻他正一手捂着血淋淋的胯下,另一隻手握着一柄長劍,顫顫巍巍的向着風烈靠近而來,臉上的怨毒之色幾乎能吞天噬地,令人驚心。
“你們這對該死的狗男女!我要宰了你們!——啊!”
林子聰咬牙切齒的怒喝道,卻不小心牽動了下體的傷口,痛得他差點栽倒在地上。
此時此刻,他看着自己魂牽夢繞的表妹竟然在另一個男人胯下婉轉承歡,林子聰幾乎要氣得吐血身亡。
他多麼渴望此刻騎在皇紫月身上的人是自己,可無奈,自己的命-根子如今僅剩下了一半,在欲仙草的作用下更是痛不欲生,他到寧可皇紫月那一刀乾脆一些,那樣的話或許還能好受點。
“你們都給我去死吧!”
林子聰大喝一聲,將手中的長劍狠狠的揮向風烈和皇紫月,若是他那活計好使的話,或許他還會留下皇紫月,但如今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乾脆殺光了,來個眼不見爲淨。
“不要——風烈小心!”
眼看着林子聰一劍砍來,即將落在風烈的身上,皇紫月不禁臉色大驚,她雖然想要風烈死,但卻絕不是現在,現在自己正在舒爽的關頭上,真心不希望風烈有事啊。
而風烈卻是絲毫不驚,他轉過臉對皇紫月道:“真晦氣,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什麼——”皇紫月小臉一愣。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風烈的意思。
就在長劍落下的瞬間,風烈和皇紫月倏然消失不見了,僅在草地上留下了一團水跡。
林子聰一劍落空,自己反而摔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起來,下體的痛疼和欲仙草的毒性折磨的他幾乎痛不欲生,手中的長劍不斷的舉起又放下,看樣子隨時有可能給自己的脖頸來上一劍。
……
龍獄空間內,風烈和皇紫月糾纏在一起的身形倏然出現在了地下空間的那張大牀上,繼續開始了奮戰。
這張牀實在夠大,一邊是小魔女那一絲不掛的雪白嬌軀,另一邊是大戰正酣的風烈和皇紫月,但卻一點也不擁擠,依然顯得很是寬敞。
皇紫月看到了小魔女,不禁臉色一變,她目光閃爍了一下,突然憤怒的吼道:“風烈!你這裡明明有一個女人了,爲什麼還要找我?”
“找你是爲了解毒而已,她是我的朋友,跟你不一樣!”
風烈冷冷一笑,漫不經心的道。
“你——哼!風烈,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行了!好似自己吃了多大的虧一般!你以爲我就願意啊!”
“你——無恥!啊——哦!”皇紫月差點被氣死,但卻也對風烈無可奈何。
隨着兩人交-合的時間越來越久,體內的欲仙草之毒也退卻了不少,兩人的頭腦也漸漸的清醒了大半。
但就在這時,突然,牀頭上的小魔女“嚶嚀”一聲,竟然恰好醒轉了過來。
風烈轉頭一望,頓時暗呼不妙,此時小魔女可是一絲不掛,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自己給撕成了粉碎,萬一……
想及此,風烈不禁一陣頭大。
不過,小魔女也沒給他反應的機會,她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便看到了一絲不掛的風烈和皇紫月正在以一個極爲淫-蕩的姿態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啊——風烈!你——你們無恥——”
小魔女從牀上一躍而起,尖叫了退了開來,趕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但手指間卻微微露出幾絲縫隙,芳心中惴惴的想着:“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怎麼會這樣啊!不是隻有夫妻之間纔可以的嗎?”
一時驚慌失措間,小魔女竟然連自己沒穿衣服都沒感覺到,還是風烈提醒了他一句,“小魔女,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你先穿上衣服吧!”
“我纔不要聽!風烈!本小姐真是看錯你了——什麼?”小魔女正憤恨的數落着風烈,卻突然感到不對,身上涼颼颼的,
“你讓我穿上衣服?啊——我——我怎麼會沒穿衣服?你——你把我怎麼樣了?死風烈!我要殺了你!”
小魔女突然發現自己沒穿衣服,不禁驚恐欲死,再聯想到此刻風烈和皇紫月正在乾的事情,她自然而然的想到,自己是不是已經被風烈給……
一驚之後,她連忙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套一羣套在了身上,遮住了美妙的風景。
然後,她臉色一怒,毫不客氣的招出一根銀白色的長鞭,狠狠的揮向風烈。
“哧——”
一聲尖銳的破空之音響起,長鞭中夾雜着渾厚的元力,若是一旦擊中,以風烈此刻的情況恐怕不死也得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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