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瘋子,今天平安夜你準備怎麼過啊?”聖誕節前一天上午放課,王浩拉住拿起書,準備走的江楓,問道。
“晚上學校裡不是有聖誕晚會麼?下午沒課,我在家玩玩cs浩方,然後晚上參加聖誕晚會,蘇琳還要表演呢,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江楓奇怪的看着王浩。
今天晚上學校裡有一場聖誕晚會,蘇琳這樣出名的能歌善舞又會器樂的美女,怎能不參加呢?在衆人的勸說下,蘇琳也不好推辭,就答應了晚上的表演,要表演的是歌曲《蝶戀花》、小提琴曲《芳華》。說起現在的蘇琳,可是比以前更加有名氣了。這不,電視上每天都在cctv3、cctv1、cctv10頻道上反覆的播放着她拍過的幾個廣告,讓更多的人認識了她。
“我當然知道啊!我是問你晚會以後幹什麼!”王浩解釋着。
“哦,這樣啊。嗯……還沒想好。”江楓想了一下
“沒想好?那跟我一起去酒吧好不?”王浩提議。
“嗯?你不跟你的那對姐妹花鬼混?”江楓有點詫異。王浩這小子,最近竟然泡上一對姐妹花,真是讓人搞不懂他是怎麼泡上的。
“不是啊,我帶她們一起去就是啦。你到底去不去啊?”王浩又問。
“算了吧,我纔不去呢!蘇琳是肯定不會去的,我怎麼一個人去?你還是跟你的情人們過吧。再說,晚上我還要休息,因爲說好了明天帶蘇琳去遊樂場玩一天。”蘇琳不可能去的,江楓也就不想去了,何況昨天對蘇琳說了,要帶她去遊樂場玩,她還沒去過呢。
“啊?太可惜了,我明天有事去,要不然跟你們一起去。”王浩嘖嘖嘴。
“去你的吧!你好好護着你那對姐妹花吧,別翻船了!不跟你說了,我走嘍,蘇琳還在家裡等我呢。”江楓鄙視了王浩一下,然後拿起書走了。
“功宜君,我說應成君去哪了?這學園這麼大,我們轉來轉去的去哪?”還記得以前介紹過的,程曉現在的男友y省f市市委書記的兒子謝應成,他的兩位同爲公子哥的狐朋狗友——y省省長兼政法書記的兒子吳功宜、日本三菱株式會社中國分社社長的兒子井田滕武麼?現在講話的正是那個日本人井田滕武。
“應成和他的馬子原定的飛機遇到寒流,推遲到明天了,所以明天才能和我們匯合。你也別急,偶爾在校園裡看看純情少女,不是很不錯麼?你們日本人不也是最喜歡學生妹的麼?”答話的正是那個飛揚跋扈的吳功宜。
“哈哈,由息,由息,嘿嘿……”井田滕武聽了吳功宜的話,兩眼放光,發出難聽的淫笑聲。笑了好一會,井田滕武停下笑聲,又對吳功宜繼續問到:“應成君的馬子,就是那個叫程曉的姑娘,怎麼還不讓我們玩玩的啊?”
“我說井田君這麼急幹嘛?你又不是每天沒有女人玩。說到底,這還是中國,要講點保守的,雖然只是應成隨便玩玩的女人,但也不是剛玩就給別人啊!不像你們日本國,可以隨便玩別人的老婆,也就是俗稱的人妻熟女,凡是女的到了初中一發育就不是處女了,經常還開多人羣p宴會,甚至來的?”吳功宜撇撇嘴,雖然他喜歡玩女人,但還沒有日本人那麼變態。
“心急而已,嘿嘿……”對吳功宜的話,井田滕武無動於衷,看來日本人對自己的“傳統”是習以爲常了,要不就是他城府太深。
“彆着急嘛,這不,應成他特意打電話把我們從y省請來武漢,他帶他馬子也回武漢,和我們匯合,不就是來滿足我們的麼?明天等他們回來了,我們和那個妞聯絡聯絡幾天感情,然後我們不就可以玩了嘛。說起來,應成帶那個妞去海南旅遊了一個月,還不知道玩了多少回了,也早就足夠了。”吳功宜說着,已點上了一根中華煙抽了起來,又繼續說到:“井田君要是上火了,就先回我們預訂的那家賓館,那裡有提供整套服務的女人。”
“好的,好的。”井田滕武摩拳擦掌起來,看來還真是上火了。
“那好,黑子,你送井田君回賓館。至於我嘛,還想在校園裡轉轉。有刀子留下來就行了。”吳功宜對着一直跟在他和井田滕武身後的兩人其中一個吩咐到。那兩個跟在他們身後的穿着西裝、戴着墨鏡的人,明顯就是保鏢。實際上,他們兩個在做吳功宜的貼身保鏢之前,還是很有名氣的職業殺手,一個外號叫“黑子”,另一個更厲害的叫“刀子”。
“是,少爺。”黑子應了一聲,然後就請井田滕武到他們來時停車的地方,然後送他先回賓館了。
“走,我們繼續逛。”吳功宜目送井田滕武走後,招呼身後的刀子,繼續逛起武大校園。
當他們一路逛到桂園區食堂旁的風雨操場時,見到許多人在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搭設着什麼,吳功宜就讓刀子去問問。
“少爺,他們在佈置會場,說晚上有校園聖誕晚會。”問了一會,打聽出答案來的刀子,走了回來,向吳功宜解說着。
“校園聖誕晚會?聽起來倒還挺不錯的嘛,想我也是大四的人了,卻真還沒參加過這個。”吳功宜坐靠在路邊的長椅上,抽着煙,翹着二郎腿,摸着下巴,自言自語起來。確實,吳功宜雖然是y省y大的學生,但作爲y省省長兼政法書記的兒子的他,卻從來沒去學校上過課,更不用提與同學玩樂了。“嗯……雖然我不是武漢大學的,但是有這麼一個機會,我也就當回武漢大學的學生吧。刀子,我們呆到晚上再回去吧,我要看看聖誕晚會。”吳功宜扔掉抽了還剩一半的中華煙。
“少爺,這樣不好吧?晚會人太多了,而且井田還等着您呢!”刀子恭敬的問道。
“沒關係,人太多了有什麼關係,這裡是校園,都是單純的學生,有什麼好擔心的。至於井田嘛,他小子每次玩女人過後,睡的都和死豬似的,哪還能想起其它事情來?”說着,吳功宜站起身來,拍了拍手,又繼續說到:“走,我們先在附近找個酒吧,等着晚上的晚會吧。”
於是,二人找酒吧去了…….
【強烈自我推薦】——
《一隻老鼠的艱苦奮鬥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