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鑲嵌了火系魔晶的法杖,被張天舜快速地拆卸掉,然後裝上了剛被鑑定爲五等三階火系魔晶。
“釋放魔法,選用無攻擊力的魔法。”張天舜將法杖交還給魔法師,下了命令。
無攻擊力的魔法當然是防護魔法了,魔法師恭敬地拿過法杖,立刻施出火系四級魔法“火之屏障”,不到兩分鐘,法杖頂端的魔晶的魔法能量消失了,成了普通的魔晶空殼。
“這怎麼可能?”
場中的魔法師們全都驚呆了。一枚五等三階火系魔晶法杖,經由魔導師級別的魔法師的“火之屏障”攻擊,起碼不會受到攻擊,單純的施放狀態至少也能維持一個小時。
無論如何,絕對不會是短短的兩分鐘!
所有的人全都迷茫了,這完全顛覆他們對魔法學的正常理解。一下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卡巴的魔晶鑑定能力是不容懷疑的,絕對不會連五等三階魔晶也看走眼。魔導師的魔法力更是經過魔法師工會鑑定的,自然走假不了。
那麼眼前的這一幕,又該如何解釋呢?
“什麼也不用想,這是真實的,魔晶的等級也沒錯。總之,記住了,這是家族的秘密,誰也不可以泄露,你們繼續做你們的,十分鐘更換一塊魔晶,輪流休息……”張天舜懶得細說,吩咐那些呆傻的魔法師。
其實折騰來折騰去,還是前頭的魔法力測試儀,不過經過了簡單的改裝後,不用充滿魔法能量就能達到一樣的魔晶等級。因此也就不用去防備爆炸事件發生了。
就這樣,秘密場所成了製造魔晶的流水線。
張天舜拉起卡巴離開了跟倉庫似的房子,進了密室。
“老大,您生產這麼多魔晶用來做什麼呢?這些魔晶要是做成法杖,就算再便宜,恐怕也只能賣一陣子,以後怕就沒人要了,卡巴家族的聲譽……”卡巴面露憂色地問道。家族最大的利潤來源就是法杖銷售了,要是把聲譽搞沒了,那可就等死了。
張天舜自己倒了一杯水,緩慢說道:“如果把魔晶分散到各個城市,賣給哈里波特法杖店,你看呢?”
“什麼?”卡巴恍然大悟,所有疑惑一掃而空,憂傷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之的是興奮,用言語無法表達的興奮。
“我想你誤會了,你肯定盤算着把家族所有資金投入到收購市面上的各類魔晶,等哈利波特法杖店關門時,你好牟取暴利……如果是這樣,你還是早點放棄的好,否則不用等到羅納爾多,卡巴家族就毀在你手中了……”看卡巴一臉喜悅,臉上神色飛揚,張天舜猜透他大半心思,立時潑了一盆冷水下去,把卡巴給澆了個透心涼。
“啊……嗯……”卡巴連連點頭。眼神中流露的神色,恐怕對張天舜差不多已經心服口服,崇拜得一塌糊塗。
接下來,張天舜提到了房地產的事情,但是卻遭到了卡巴的極力反對。
原因很簡單,魔法世界是封建制度,所有土地都歸屬於皇帝。看起來房產是人們的,但是隻要皇帝老哥一聲令下,就又全都成了他的私人財產,所以搞房地產是絕對行不通的。
雖然明白了房地產限於政體無法開展,但是張天舜還是讓卡巴在各地的卡巴法杖店邊上購買一棟房屋,
一棟房屋,不管大小,反正留給日後備用。當然了,對於這個指示,已經完全信服張天舜的卡巴自然是言聽計從。
交待了這些後,剩下的就是卡巴的事情了,張天舜也就不用過多操心了,管卡巴要了一張百萬金幣的水晶卡,然後就回了家。
房地產做不了,軍火也沒頭緒,魔晶炮這種遠程攻擊武器暫時也高不出來。如果搞出來的話,齊拓國的防禦優勢可就蕩然無存了,還有一個就是毒品生意了,就是想做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這玩意兒呢。
不過張天舜還是不死心,晚飯時問起了見多識廣的約翰:“約翰,有沒見過一種東西,可能是吃的,可能是吸的,也可能是注射的,反正讓人有那麼點飄飄欲仙。”
“飄飄欲仙?”約翰根本理解不了這個詞的奧義。
這個?張天舜遲疑了一會,忽然瞥到桌子上的美酒,心中有了決定,啥也沒多說,直接讓約翰幹了三罈子。不過約翰飄飄欲仙的感覺沒找到,竟然直接一沉,趴到在桌子上,跟死豬似的,怎麼叫也醒不過來了。
過了兩天,可憐的約翰才醒過來,來到張天舜的跟前,說起話舌頭有些打結:“老,老大,我,我保證,以,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說完後,自覺很丟臉地摸了摸頭。身爲暴風雪傭兵團團長,竟然被三罈子烈酒就幹趴下,他自己也知道,實在是太差勁了。
“哦,你知道什麼叫飄飄欲仙了嗎?就是喝到很爽,然後倒桌子上那一剎那間的感覺……現在你想想,除了酒之外,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人有這樣的感覺呢?”
約翰想啊想,想破了腦袋還是沒想到,抓了抓頭,非常肯定地搖頭。
失望!地球上最賺錢的行當,兩個直接搞不成了。唯一剩下的軍火,騙騙錢還成,長久肯定是做不了的。哎,早知道沒有毒品,還不如不問,也算留點念想。現在,做人真是絕望啊……
嘆了一口氣,張天舜招呼約翰準備吃飯:“算了,吃飯……”
瑟琳娜乖巧地端菜上桌,約翰看老大不高興,連忙也去給瑟琳娜幫忙去了。
菜式很簡單,炒肉片、炒青菜……都是一些容易烹製的菜式。
不過這對張天舜來說,有公主給他當廚娘,已經很滿足了,管它什麼味道,能下口就是一種幸福。想到錦衣玉食的瑟琳娜如今棉布麻袍,粗茶淡飯,張天舜一臉歉意:“老婆,委屈你了。”
“沒關係啊!天舜,只要能陪伴在你身邊,這些算什麼委屈啊?應該是讓你受委屈了纔是,好像鹽又放多了……”瑟琳娜用手將垂下來的髮絲捋到耳後,歉意地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