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云溪雙頰染上一層紅暈,低頭不敢看慕離陌的眼睛。
“嗯…”他就是這麼認爲的,即使她長相不是那般傾國傾城。
短短的一個詞,讓她內心泛起漣漪,十指攢緊慕離陌的錦袍,鼓足勇氣臉緩緩地湊上前,覆上那夢寐以求的薄脣。
慕離陌沒料到她會這麼做,愣了一會就推開她,起身走開幾步遠不敢看她。
該死!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心底一陣陣不安的情緒,果然渾身發燙燥熱難耐,慕離陌這才意識到自己中計了,轉身就見云溪笑得嫵媚的站起身,一點也沒有剛纔那可憐兮兮的樣子。
“你騙本皇子?”慕離陌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黑瞳幽深的盯着云溪。
“三皇子真好騙呢。”云溪上前幾步,勾住他的脖頸,輕咬住他的耳垂,紅脣輕啓:“藥效應該發作了…”在他耳畔輕輕吹了一口熱氣。
“你…”意識逐漸模糊不清,腳也站不住了朝一旁倒去,云溪毫無疑問是抱住了他,勾脣輕笑。
“別暈了…還有事沒做呢!”
“…”
他現在要被一個女人強上,情何以堪?
“你別碰本皇子!”這個女人居然這麼虛僞,城府極深,越發覺得噁心了!
可他的大腦並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爲了,只能強忍着怒火。
“慕離陌?”不遠處的夜鬱笛發現真的是慕離陌,然後再看到他和云溪抱在一起,不禁一陣惡寒!
真花心的男人!
當然,安靜定然是跟夜鬱笛在一起的,所以她也是看到了這場面,餘光瞥向夜鬱笛,發現她並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便放心了。
“三皇子好雅興。”
“安靜…我…”還沒說完就被云溪捂住嘴,輕笑道:“你們是誰?”該不會是來壞她好事的?
那隻能滅口了!
眼神宛如毒蛇,危險直逼倆人。
安靜默不作聲的瞥了一眼云溪,再瞧了瞧慕離陌,眼中閃過狡黠的光,“不打擾你們了。”
說着就帶着夜鬱笛轉身欲走,由於夜鬱笛拉了拉她的衣
角,腳步一頓。
“阿靜我們救救他吧?”
“爲什麼?”她爲什麼要救慕離陌?這跟她沒有任何瓜葛。
“看他好像不是自願的…”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自願的。”她覺得夜鬱笛有些反常了,夜鬱笛開始關心慕離陌了。
然而慕離陌,呵呵…
“這…”
“走吧。”走了幾步見夜鬱笛依舊站在原地,微微皺眉。
她不明白一個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好關心的?
“主人啊…你沒聽說過睡能睡出感情嗎?”羽十分好心的出來解開她心中的疑惑。
“沒有。”
“呃…好吧。”
這麼說夜鬱笛是喜歡上慕離陌了?
“是的。”
抿了抿脣,嘆了口氣朝夜鬱笛走去,“走啊。”真是不讓她省心!
夜鬱笛微笑道:“謝謝你阿靜。”
安靜沒有迴應她,她只是想讓自己的朋友過得好,僅此而已。
云溪見倆個人又折了回來,不免心裡起疑,拖着慕離陌就迅速離開,但還是被安靜給追上了。
這點速度對安靜不算什麼!
更何況云溪還有慕離陌這個拖油瓶。
“把人放下。”
“憑什麼?”她等這天等了這麼久,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棄?
她從小就被父親教導,以後一定要嫁入皇室,一統後宮,所以她就從小謀劃,學習禮儀、琴棋書畫等,就爲了達成目的,現在達到了當然不會放棄了!
畢竟她付出了那麼多!
二話不說將慕離陌扔在一旁,運氣朝安靜衝過來,輕易的側身躲開,擡起右腳毫不留情的踹向她的小腹。
云溪吐出一口血,不可置信的看着安靜,“武宗?”
“不可能!”她一直以爲自己已是很難見的天才了,現在居然有比她更有天賦的人!這人她嫉妒心暴增。
“一個小小的武修。”還敢在她面前這麼嘚瑟?
找打?
云溪不服氣,化出一柄削鐵如泥的
紫色長劍,琉璃珠的鑲嵌十分耀眼。
安靜只是從袖中掏出青刃,甩了甩,倆個人相比之下云溪的武器更勝一籌。
“哈哈哈!”云溪毫不留情的嘲諷,“一把小破刀就敢跟我的紫荊劍比?”簡直是自不量力!
怎麼這麼多話?
安靜沒有耐心了,她還有比賽,不能在這拖太久了。
二話不說腳踩凌空身法,身子迅速在云溪周圍來回穿梭,輕擡手,身影掠過匕首割破云溪的衣衫,鮮紅的血溢出,滴落至地上騙。
每一次穿過就留下一道傷口,速度猶如疾馬讓人看的眼花繚亂,云溪沒法躲開,幾個輪迴下來身上已傷痕累累,原先的衣物也因左一刀右一刀而裂開了,整個人看起來很狼狽不堪。
“啊——”
安靜手輕挑一刀劃在她臉上,頓時血痕猙獰,從額頭直至臉頰,流着鮮血尤其嚇人!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這麼對她!她定要讓父親爲她報仇!
“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哈哈哈…”云溪仰頭大笑,眼裡滿滿的嘲諷和不屑,“也對,一個賤民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
安靜倒是奇怪她居然不認識她?她作爲臭名遠揚的廢物乃是無人不知的,現在稀奇了。
其實云溪從小就是學習女工,倆耳不聞窗外事,涉及的消息也只是關於皇室,所以不認識安靜這個丞相府大小姐也合情合理。
“鬱笛,去扶你家三皇子吧。”
云溪見此急了,以眼神威脅着夜鬱笛,你敢動一個試試?
夜鬱笛白癡的瞥了她一眼,她爲什麼不敢動,這個女人也真是,都快死的人了還這麼自大!
云溪只能眼睜睜看着夜鬱笛扶起慕離陌,走向安靜,“不!”
“…”就是救個人至於嗎?
“你們不能走!”云溪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指甲緊抓地面,鮮血淋漓。
安靜緊抿脣瓣不說話,這個云溪貌似有何苦衷?有何苦衷她是不想管了,她前世都是被僱殺人,來到這後老是救人,很違揹她的原則了。
“阿靜…”夜鬱笛又心軟了,擡眸懇求道,“要不聽她說說她的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