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祁豫已經被捕下獄,但是,祁豫這麼多年發展的勢力並不小,宮外,祁豫還有着並不弱的殘餘勢力,今夜發生如此之事,宮外的勢力必定也蠢蠢欲動。
今夜,不僅後宮衆人註定難眠,祁翼之與祁璟琛也註定難以入睡,必須要趁熱打鐵,將祁豫的勢力連根拔起。
今天晚的事情,雖然轟動,但是第二天,後宮衆人卻似約好了一般,全都對今晚所發生之事閉口不言。
未央宮……
“一個月後便是五年一度的七魁節,不知各位妹妹可有何提議?”司徒芮端坐於鳳位之,眉帶笑容,溫和問道。
看到司徒芮溫婉大方地坐在鳳位之,一些妃嬪心甚不是滋味。
原以爲那天晚鬧那麼一處,豫王將二十多年前與皇后的陳年愛給翻出來,皇必定會十分惱怒,即便當場沒有發左,過後也必當會有所處理,一個冷落是至少的,哪怕是廢后,也是情有可原。
她們甚至都已開始對貴妃更加巴結,一旦皇后倒臺,後宮的老大便是貴妃。
只是,祁翼之的做法出乎後宮衆人的意料,祁翼之非但沒有按照她們所猜想那般對待司徒芮,相反,還對司徒芮多加賞賜,以補償生辰晚宴被破壞的遺憾。
若是僅是這一點,衆人還可以自己安慰自己皇這是看在太子的面子纔對皇后多加寬宥,只是,接下來的一些天,祁翼之卻是屢屢留宿未央宮,後宮衆人這才明白,皇后宮之主的地位依舊穩如泰山。
在衆妃彆扭,生怕皇后會計較她們前些天的一些小動作之時,淑妃淡然開口道:“皇后娘娘,嬪妾以爲,女子之間的試,不妨按照往屆,以琴、棋、書、畫、歌舞、女紅六項拼爲主,醫藥爲輔。”
“這提議倒是不錯,只不過,本宮的意思,是想要將醫學併入六項主試當,不知諸位妹妹以爲如何?”司徒芮問道,雖說祁翼之將七魁節的安排交給了她,但是,一人計短,二人計長,七魁節又是重之重的事情,還是要甚重起見。
“皇后娘娘,醫學向來是男子之事,一般的大家閨秀誰會去學習醫藥?若真如娘娘所安排,只怕別國會嘲笑我國大家閨秀不夠嫺雅。”貴妃淡笑着反駁道。
貴妃既已開口,安嬪自然不甘示弱,亦附和道:“娘娘,嬪妾認爲貴妃娘娘所言甚是,醫藥均是男子修習,堂堂閨閣小姐豈會學習?傳出去,豈非要貽笑大方?”
梨妃看了安嬪一眼:“安嬪妹妹,你可不要忘記,往屆七魁節亦有醫藥這一項拼,若如你所言,這一項試倒是荒唐了?”
“這本是荒唐之事。”安嬪想都沒有想便迴應了梨妃一句。
只見司徒芮臉色不佳,大殿之內氣氛一時顯得有些低沉。
梨妃哧哧地笑了一聲:“安嬪妹妹,你可知,這第一次將醫藥這一項拼併入七魁節的試項目,是何人決定?”
“這能是誰?莫非還是皇不成?”安嬪反問,據她所知,如今皇登基之後,算接下來的這一屆,統共也不過是獲得過兩次七魁節的主辦權,一次舉辦之前,便已經有醫藥這一拼,所以,定然不會是皇所決定。
夕泠一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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