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下毒之人料準了太醫不敢檢查娘娘玉體,這自然會導致太醫們找不到病源;其二,即使病源被發現,但因與熱炎毒很像,所以至多隻會挑破毒泡便了事。 雖說挑破毒泡能令娘娘恢復八成健康,但毒素卻到底沒有沒徹底清除,餘毒會一直侵蝕娘娘的健康,而且,一般太醫是無法察覺得到餘毒的存在,不出十年,娘娘便會芳魂消逝。”凰玥宸如實地說道。
要說剛剛祁翼之有多高興,如今,臉色有多黑:“查!一定要給朕查!”
“那母后如今……”祁璟卓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凰玥宸燦然一笑:“放心吧,我已經給娘娘服下了冰凝丹,挑破毒泡之處也已經清洗乾淨並敷藥,不會有事。”
祁翼之深呼一口氣,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再次問道:“孩子,朕該如何謝謝你?”這一次祁翼之的語氣的感激之情更多了幾分。
“皇言重了,我所求亦不多,只要把診金,以及將冰凝丹的花費金額給我便好。”凰玥宸寵辱不驚道,相起什麼珍惜古玩,還是直接給她錢更讓她喜歡。
凰玥宸的話倒是祁翼之意想不到的。
凰玥宸懶懶道:“皇不必太過驚訝,不妨先去打聽一下冰凝丹的市面價。”
祁翼之聞言,心情反倒好了起來,大笑了兩聲:“哈哈,放心,絕對不會少了你錢。”
“那自是最好的,皇后娘娘什麼時候病癒,皇便把診金遣人送來便好,我目前暫住寒月客棧。”凰玥宸此話是打算要離開了。
“你這是要離開了?”祁翼之問道。
“嗯,接下來,宮太醫足以解決。”旁人可望不可即的宮宇,對尊貴的太女殿下凰玥宸來說,半點吸引力都沒有。
“既然你開始接手母后的病情,難道不應該有始有終嗎?”祁璟琛忽然開口道,意思竟是挽留,說出這話,連祁璟琛自己也略微驚訝了一下,但是卻沒有後悔說出這話,靜靜地等着凰玥宸的回答。
祁翼之也贊同道:“嗯,琛兒這話亦有理,孩子,不是朕不相信你,只是正如你所言,太醫都是男子,終是不方便,而且,醫術也遠不如你,朕也希望皇后可以早日康復。”
見凰玥宸目露猶豫之色,祁翼之又道:“你可放心,接下來的這些天,朕不會少你醫治的費用。”說實話,祁翼之覺得凰玥宸該不會是太過在乎錢財之人,這應該對留下凰玥宸不會有多大成效,可是偏偏……
“好,成交!”祁翼之此話一出,凰玥宸便爽快地應了下來,“不過,我還有三點要求。”
要換做一般人,別說向皇提要求,能爲皇效力都感激涕零了。祁翼之對此有些無奈,但卻是半點要拒絕凰玥宸的念頭也沒有:“你說吧。”
凰玥宸倒也不客氣,從容地將要求一點一點地說了出來:“第一,我不希望我在爲皇后娘娘治療和用藥時,有人在一旁嘰嘰歪歪。”
“好。”祁翼之爽快應下,對凰玥宸這點要求他也理解,而且,宮太醫的醫術和凰玥宸的差距着實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