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古看到寒澤的警惕,臉不屑一笑,隨後笑着臉對凰君說道:“小君君,要是再不走,去到皇宮晚了,你父皇怕是要將我給拆了。 ”
聽到殷古的話,凰君不由笑道:“叔叔這話不對了,恐怕只要你到了皇宮,父皇恨不得將你給拆了。”
“所以啊,我們要快點趕往皇宮,在你父皇將我拆了之前,先去尋求你母皇的保護,走吧。”說着,殷古便要將凰君給牽走。
寒澤直接拔出腰間的佩劍,直直對着殷古。
“我絕對不會讓當年的事情重演,也絕對不會讓你再在我面前將殿下帶走。”
殷古倒是沒有將寒澤的話放在心,一臉無懼地繼續向凰君靠近,完全無視了寒澤手的利劍。
寒澤看見殷古如此,手腕一動,便要向殷古刺去。
凰君見此,一個轉身,便已經來到寒澤面前,抓住了寒澤的手腕,不讓寒澤的劍能夠刺傷殷古半分。
“殿下,你這是做什麼?”寒澤看見忽然出現在眼前的凰君,心不由一急,以凰君方纔的舉動,一不小心便會傷到了凰君。
“我纔想要問你們這是想要做什麼?明明都是自己人,爲什麼要刀劍相向呢?難道不能好好說說話?”凰君沒好氣地看了一眼殷古與寒澤。
“小君君,你這話冤枉我了,明明是這位將軍大人向我拔刀的,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啊。”殷古連忙向凰君證明自己的清白說道。
寒澤心一急,便想着要向凰君解釋,凰君擡了擡手,大概猜到寒澤想要和所寫什麼,便對寒澤說道:“寒澤,叔叔是母皇當年的摯友,這一次,是母皇邀請叔叔入宮居住相聚的,而這一些,全都是叔叔送給母皇的禮物。”
凰君話音剛落,殷古便糾正說道:“錯,不是全部都是你母皇的,還有一些是你自己的。” шωш ◆ттkan ◆¢O
“好好好。”凰君無奈地應道,她的,和母皇的,不都一樣嗎?隨後又對寒澤說道:“寒澤,你要是需要檢查箱子的東西,那麼,你便去檢查吧。只不過啊,你要是檢查那些藍色的大箱子之前,要小心一些,因爲,裡面裝的,有一些是帶有劇毒的草藥以及毒性極強的毒藥。”
“帶這一些去皇宮,這是想要做什麼?”寒澤不由再次提起了一股警惕,不是對凰君,而是對殷古。
凰君無奈向寒澤解釋說道:“皇宮之,母皇,三舅舅,還有我,都十分喜歡研製毒藥,殷古叔叔也算是投其所好,送禮物送到母皇的心頭。”
“送禮物送毒藥?”寒澤頭皮頓時一陣發麻,他怎麼都覺得這不太對勁。
凰君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這有什麼不對嗎?”
寒澤幾乎想要向凰君反問一句,難道這合理恰當嗎?但是,看着凰君那一臉理應如此,他說不出任何想要反駁的話語,最終到底讓凰君與殷古離開了。
離開之前,凰君揚聲對寒澤說道:“寒澤,等你回京,我們再好好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