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來這菜市場也是無聊,突然聽到二毛說這樓上潛伏了一個漂亮女的,當下來了興趣,跟二毛賊笑着一起上樓而去。
不過兩人並沒有上到樓頂,剛到二樓轉角處,苦瓜卻被一個人抓住了耳朵,苦瓜大怒,轉頭一看,卻是萌萌用她那纖纖玉手抓住了他的耳朵:“喲,這一臉的賊笑是想幹啥去?男人笑,是發騷,這是不是準備找姑娘去?”
我勒個去。苦瓜在心裡暗罵一聲,心說這萌萌怎麼這麼瞭解男人呢?不過這菜市場里人這麼多,二毛還在身邊,這萌萌抓住自己的耳朵成何體統?當下就陰沉下了臉,聲線嚴肅說道:“放開我的耳朵,不然我生氣了。”
二毛在一邊一聽都樂壞了,這麼漂亮的女朋友,苦瓜還想生氣?這不明擺着找抽呢嗎?蘇小萌聽了苦瓜的話,俏臉一轉變得羞紅:“人家錯了,一時沒收住手,對不起。”
二毛張着倆手愣在了當場,這麼漂亮,那麼多金,還這麼乖,這是要虐死他這隻單身狗嗎?這傷害都尼瑪的可以用噸來計算了。
苦瓜也沒料到蘇小萌會這樣乖,嚴肅點了下頭表示自己原諒了她,蘇小萌也鬆開了手,一臉興奮說道:“我看那邊有賣鐵棍山藥的,給你買了二十斤,好好補補。”
哈!二毛當場笑出聲來,苦瓜一臉鐵青,心說我壯得跟頭牛似的,補什麼補?這萌萌真是不要不要的。
這麼一鬧,這樓頂也忘了上了,蘇小萌拖着苦瓜去看山藥,二毛愣在當場,在後面對着苦瓜喊:“哥哥,這樓頂上的美女還看不看了?”
苦瓜哪裡還能顧得上看美女啊,被蘇小萌拖到了菜攤子前。她剛纔只是說說,鐵棍山藥自然也不是專門買來給苦瓜吃的,而是用來做湯的,不過苦瓜眼瞅着人家上面那廣告就心裡難受,感覺自己實在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鐵棍山藥,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男女都吃了,牀受不了!”
這也真是夠夠的,賣個山藥,跟他媽的賣春藥似的,苦瓜這條好漢實在受不了這等烏煙瘴氣的廣告詞,對攤主也無端的生起了悶氣。
這買菜他本來就不願意來,現在更加的不高興,死活不跟蘇小萌說話,這買菜買得索然無味,蘇小萌最後也無聊起來,隨便買了幾樣後,拖着苦瓜出了菜市場回家,他們出了菜市場後,關慧卻坐在一個賣水果的攤子後注視着他們,而他們卻完全沒有發覺。
看到他們出了菜市場,關慧輕輕搖頭笑了笑,然後又上了樓頂。
幾人又回到了苦瓜家中,四人同樣的一無所得,苦瓜和蘇小萌啥也沒查出來,吳晨和夏小暖同樣,四人愁眉苦臉的坐在苦瓜房間中等飯,而苦瓜媽則樂呵呵的在廚房裡爲幾人準備。
沉默並不是辦法,吳晨首先打斷了沉默說道:“我認爲暖暖說得有道理,咱們需要去的就是那個什麼直布陀螺海峽啥的地方,只是具體方位我們不清楚,這是個困難。”
夏小暖一聽對他翻白眼:“是直布螺陀,沒具體方位的話決對不能去,要不然去了等於白去,我們並不是專業的探險隊,況且這次還需要下到水下,不摸清真實情況,決對不能貿然出發。”
吳晨和蘇小萌都點頭贊成,暖暖說的太有道理了,他們一個個都不是專業探險人員,但卻義無反顧的去了南極和亞馬遜叢林,現在想想,能活着回來實在是運氣太好了,在明知道去了會有太多不知名的危險情況下還貿然而去的話,那就不是盲目而是不折不扣的愚蠢,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輕易出發了。
苦瓜則不以爲然,他一拍自己的膝蓋說道:“你看看你們,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發愁的。有句話怎麼說來着?有時候,我們只需要努力去做,至於成功與否,我們只需要交給運氣。在想做一件事前,我們就是要拿出大無畏的精神來,我們所認爲的危險重重,說不到到了眼前纔會發現,這些其實並不是什麼危險,經歷着也就過去了,沒你們想得那麼複雜和危險。”
吳晨瞪了他一眼不願意搭理他,這貨一聽說什麼新地方就想去,腦子根本就不把各種危險當回事,他的話決不能聽。
苦瓜一見衆人不理會自己,就撇了下嘴又說道:“既然你們都不想聽我的,那好吧,我聽你們的,可你們看看你們自己,一個個愁眉苦臉,我就想問問,咱們這是要愁到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咱們又能掌握具體方位?這不白扯嗎?到時候等到黃花菜都涼了,我看咱們也查不出這具體的方位,那咱們是去還是不去了?”
仔細想想的話,苦瓜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有時候,有些事,首先就要拿出大無畏的精神來,這樣才更好更容易辦理。但吳晨他天生就不是這樣的人,所以他決不會同意苦瓜的話,陰沉着個臉不聲不響,苦瓜急得直搓手,最後索性拿起一罐啤酒打開,自己喝了起來了,也不參與討論了。
蘇小萌和夏小暖各自端着筆記本努力查找,吳晨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皺眉思索,房間裡再沒有人說話。
苦瓜這肚子跟大海似的,一罐啤酒差不多是直接吸進吐裡的,將罐子扔在地上後,蘇小萌不樂意了:“你看看你,一身的陋習,不能扔進垃圾桶嗎?這自己的房間隨便亂扔東西,滾來滾去成什麼樣子?”
她說罷站起來撿啤酒罐子,苦瓜卻在她電腦上看到一個反光點,正自納悶,吳晨卻也看到了這個反光點,一步竄過來,轉頭又看窗口。苦瓜順着他的眼光看,當下就明白了過來,張嘴大罵:“他媽的,我倒說這兩天還挺安靜呢,原來這幫孫子又玩開監視了,看苦爺給你們一個慘痛的教訓。”
他說罷欲出門,吳晨卻一把拉住了他。蘇小萌和夏小暖卻沒能明白過來,一起茫然的看着他們兩個。
吳晨不動聲色的把窗簾拉了上去說道:“樓對面有人監視着這個房間。”
兩人一聽大驚失色,吳晨卻又說道:“不用管他們,也不要驚動他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苦瓜一聲大吼打斷了他:“放屁,晨子你這是放屁,咱們的房間,卻被他們監視着,我知道了,一定又是四眼兒跟沙禿頭兩個賊羔子,看我去把他們的腦袋給拔下來。”
吳晨一聽拿眼瞪他:“這又不是個解決的辦法,他們只所以監視咱們,是想知道咱們下一步去什麼地方,如果咱們驚動了他們,他們只會再換個地方,換個方式接着監視,你說這有什麼意義?還不如咱們假裝沒有發現呢,等到出發時,咱們偷偷出發纔是道理。”
他說的倒是不錯,不過苦瓜咽不下這口氣,正瞪着眼生悶氣,突聽外面有女聲傳來,然後是他媽的答應聲,四人探頭向外看,然後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