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二虎做了一個夢,他夢見皮影竟然活了過來,說它在大箱子裡好寂寞,問二虎要不要進來陪陪它,二虎練習皮影一年多時間,早就與皮影有了感情,聽到這話自然是引燃答應,到了第三早上師傅發現二虎居然睡在了道具箱中,於是就把他叫醒,然後給箱子上了大鎖鏈,並警告二虎決計不能再碰箱子。
晚上,皮影又問二虎要不要來陪陪它,二虎答應了,二虎進入箱子之後大概一分鐘後才發現,自己雖說在箱子裡,可皮影不知何時去了箱子外面,並且鎖了箱子,他不住大喊大叫,希望師傅來救他,可師傅卻遲遲不來,最終他絕望了,在大箱子裡面窒息而死。
到了第四天,皮影操縱着已死的師徒二人去表演皮影戲,惹得滿堂賓客連連叫好,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表演皮影戲的師徒二人早就已經成了行屍走肉。
第二個故事發生在東北,陳老漢是個養豬戶,不知怎麼回事,一連尿了三天牀,第四天一早,家裡來了一個壯漢和一個看起來很文質彬彬的小夥子借宿,他們說既然來借宿,就要幫陳老漢抓出那個搗蛋鬼,子夜,兩人還沒睡,一陣陰風颳開門,一聲聲豬叫傳來。兩人埋伏在門口,看見那東西是個豬食槽,還長了一個豬腦袋,哼哼的叫着。
那東西一進門,小夥子用網網住,壯漢一菜刀劈下來,那東西就有了好幾道傷痕。那東西力氣甚大,掙脫了滴着血跑進後院。
隨後兩人前去後院抓真兇,二人找到那豬食槽,那豬食槽是給豬喂水的,別的還正常,只是有幾道滴着血的傷,原來它靠近殺豬處,吸了很多日月精華和豬血就成精了。
尿牀是惡作劇,是用來練手的,如果放任就成了氣候,再也沒辦法治住了,之後,那東西被燒了,燒時還有着腥臭味,有殺豬一樣的叫聲。
聽羅玉素講完這兩個器物成精的故事時馬雲才的臉上已經是冷汗涔涔,半晌之後他纔回過神來,看着羅玉素說道:“羅大哥,難不成我家那個元青花當真是器物成精?若真如此那該怎麼辦,現在我父母還在家中,要不要我先給我媽打個電話,讓她將那花瓶摔碎?”
“沒用,這器物既然成精靈體也就不一定非依靠在器物上,通俗點說你就算是摔了花瓶也不會徹底將其根治,若想解決此事就必須將器靈消滅才行,而且既然這半月以來你父母都沒出事,想必這器靈今晚也不會動手,所以你放心就好。”羅玉素看着馬雲纔開口道。
馬雲才聽到這話才長舒一口氣,他剛想繼續問些什麼,這時突然廳堂中傳來一陣銅鑼響聲,緊接着先前那名紅衣女子再次站在了臺上,她朝着廳堂中看了一眼,笑道:“今日這長樂酒坊倒是冷清,只來了你們兩桌客人,既然如此那麼咱們就去掉繁雜的形式,直接開門見山,你們幾位今日前來所爲何事,是想奪標還是發標?”
“姑娘,今日我們前來是爲了崑崙烈天火和北極寒冰水,聽聞這兩種東西此刻就在你們長樂酒坊中,所以今日前來是爲了奪標。”羅玉素看着臺上的紅衣女子說道。
“既然來到我們長樂酒坊,那麼這裡的規矩你懂不懂,若想奪標就必須應標,現在我們長樂酒坊就三百五十八個標,你可以隨便在其中選擇一個,只要你們能夠將事情辦妥,那麼這崑崙烈天火和北極寒冰水便可以交付你們,如果辦不成或者你們出現死傷的話與我們長樂酒坊沒有絲毫關係,若是你們答應咱們繼續,若是不答應……”
不等紅衣女子說完,羅玉素直接搶先道:“既然來此自然是答應,不過我們不必選標,這位馬兄弟發的標我們接下,他們家的事情由我們來處理!”
紅衣女子聽後轉頭看了一眼馬雲才,問道:“馬先生,此事你可答應,你若是答應的話那麼此事就定下來,若是不答應的話你的標就留在我們長樂酒坊,等待他人前來奪標。”
“答應,我的事情就讓他們接下了,早知道何必費此功夫,我們直接在門口就把事情解決了,現在倒好,不光賠了一百萬還賠了一塊電擊石,行啊,破財免災吧。”說完馬雲才站起身來,看着羅玉素說道:“羅先生,咱們門外詳談。”
羅玉素點頭答應後我們三人便跟着馬雲纔來到了長樂酒坊的外面,此時夜色如墨,晚風清冷,馬雲才直接將我們三人請到他的汽車之中,坐好後開口道:“羅先生,我爸的病情關乎我們公司的安危,想必這一點您也清楚,所以我想你們能不能早些去見見我爸,如此一來我和我媽也能早日定心,”
羅玉素聽後朝着窗外看了一眼,沉聲道:“馬兄弟,現在時間已經太晚,今晚我們就不過去了,若是拖着疲累身軀前去恐怕也會錯過一些有用的線索,所以還是等我們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去。”
“好,那我明日派車前去接你們三位,你們住在什麼地方?”馬雲才問道。
“酒鬼鋪子。”羅玉素迴應道。
告別馬雲才之後我們三人便乘坐出租車返回酒鬼鋪子,坐在出租車上我看着一旁的羅玉素問道:“羅大哥,這長樂酒坊裡面有三百多個標,爲何我們非要選擇馬家的,萬一這件事情不好辦怎麼解決?若是到時候再換一個恐怕會耽擱時間。”
羅玉素聽到這話不禁苦笑一聲,說道:“少安,你踏入江湖也已經快有半年時間,雖說時間不長但經歷的也已經不少,如今你要明白你不再是孤身一人,身邊還有我們幾個,再說還有柳門和胡門在你身後當靠山,僅僅一個器靈難道還制服不了?現在咱們的要做的就是平心靜氣去調查此事,最好不要放過任何線索,因爲我隱約覺得此事沒有這麼簡單。”
“羅大哥,你這話怎麼講?”庾秋白看着羅玉素問道。
“這元青花珍貴無比,在拍賣之前肯定會收藏在其他人手中,既然能夠擁有如此珍貴之物必然是貴族富商,可最近沒有聽說過那個富商家中出事,所以我覺得此事有些蹊蹺,不過目前來說也只是推斷,要想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還需要親自去馬家走一趟。”羅玉素沉聲說道。
等我們到達酒鬼鋪子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左右,此時顏明華等人皆已休息,只有蘇曦月一人坐在院落之中飲茶賞月,見狀我行至她面前,詫異道:“姐,這麼晚怎麼還不睡,靈均和胡姑娘她們不是已經睡了嗎?”
“我不太放心你們,所以想等你們回來,對了,這次事情如何,難嗎?”蘇曦月看着我問道。
“目前還不清楚,明日一早我們會去事主家走一趟,應該沒什麼太大問題。”我平靜迴應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若有用得上的地方直接跟我說,我是你姐,自然要爲你分憂,現在你們既然已經回來了那我就先回房間休息了。”蘇曦月說完之後便轉身朝着屋子方向走去。
羅玉素望着蘇曦月的背影嘖嘖兩聲,說道:“少安,依我看蘇姑娘對你的感情可不僅僅只是姐姐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