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你妹啊!不知道老孃裝的很痛苦麼?
如果碎碎念能夠殺人,他們已經被我埋葬不知多少回了。
那黃色的口水帶着詭異的味道滴在我的身上,噁心的我直想詐屍。
偏偏打不過人家,只得費勁隱忍着,希望自己能夠多拖延一會,畢竟蘇寒說了,天黑之前就會回來。
肚皮之處忽然傳來一陣涼意,原來是那隻攝青,竟然把我的衣服給掐開了。
只是那眼神中並沒有我想象中的情愫,而是一種嗑了藥似的狂熱,似乎我肚子裡有什麼稀世珍寶一般。
事實上也的確是有的,陰陽書的轉世書靈,只可惜我失憶了。
“行了,別在那流口水了,這女人不是給你吃的,趕緊想辦法鑽進去!”
攝青鬼怒氣重重的在那黃牙鬼背上一拍,那黃牙鬼身子一踉蹌。直接就撲在了我身上。
倆只鹹豬手作勢就要偷襲我最近剛剛進化成36d的傲人,卻被自家老大給攔住了。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色!我壓制不住這老道多久,等一會我的魂魄要是被擠出來了,你想再有重生的機會可就難了。”
黃牙鬼吐着石頭,可憐吧吧的看了他一眼,又瞅瞅我,似乎很是不捨。
濃郁的眉頭恨不得擠在了一起,那本就不大的眼睛瞬間淹沒在黑黢黢的叢林裡。
“大哥,可是她肚子裡已經有兩個娃了,我再進去就三個了,而且我萬一失憶了可雜咋辦啊”
攝青鬼沒好氣的拎着他的脖子,不由分說的在他身上打了幾個結,又拿着一根金光閃閃的金針毫不留情的戳向了大黃牙的腦門。
瞬間,那巨大的身體像是氣球泄氣一般,縮成了手指大小。
“行了,你快別廢話了, 你知道這女人是什麼身體麼?那可以天命之女,還是極陰的體質,能在她的肚子裡呆上幾個月,別說你受得的那麼點傷了,說不定你出來之後,這功力就得趕超我好幾層了。”
“哇,真的假的,可是我出去了咋找你啊!這出來都是嬰兒。”那個小小的身影在我肚皮跳來跳去,奇怪的是,我竟然感覺不到一絲陰氣。
這也太不符合故事的設定了,攝青鬼身上那麼重的怨念,怎麼可能沒有一點點陰氣。
“你出來了我自會來找你,行了,別廢話了,趕緊進去!”
攝青鬼說着,轉身在櫃子裡翻找起來,似乎沒有找到合適的工具,丫的竟然拿出了母親平時縫補衣服用的大剪子。
看着他一步步的朝我走來,那表情陰森的可怕。
我險些忍不住就要從牀上坐起來和他決一死戰。
你說你想借着我的肚子重生也就算了,就不能專業一點麼?竟然用剪刀!
然而易變突生,讓我們都始料未及。
就在那把大剪子馬上要碰到我的肚皮時,忽然高聳的肚皮陷了下去,像是有什麼吸引力似的,把在上面蹦噠的黃牙鬼給吸住了。
可怕是,肚皮又瞬間彈成了原樣,然而那個黃牙鬼卻是真的不見了。
“二弟,你進去了麼?”攝青鬼扔掉剪刀,謹慎的在四處翻找着,顯然這種情況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我的身體被他來回翻了幾次,最後他才又拉起我的手腕,長長出口氣。
臉上洋溢着笑容,兩隻手在我肚皮上撫摸着,似乎是已經相信了,自己的二弟會在我肚子裡出生這個事實。
可惜好景不長,他的臉忽然變的扭曲起來。
豆大的汗滴順着他的臉頰不停的流淌着,一個個小鼓包,在我爺爺那蒼老的身體上竄來竄去。
他的脖子上,也是一層層青筋向外凸着,看的人十分的捉急。
我有心想要幫忙,卻又怕自己現在出手會傷到爺爺。
這種明明沒睡,卻還要裝昏迷的日子簡直不要太難熬。
就在我馬上就要忍不住的時候,忽然外面的門被推開了,緊接着,一道紫色的光芒忽然掐住了爺爺的脖子。
蘇寒擡手,一連幾道符咒同時貼在了他的身上。
爺爺一聲長嘯過後,便癱軟的倒在地上,蘇寒手裡,則是多了一個其貌不揚的男鬼,正是那隻攝青王。
這攝青鬼倒也光棍,被抓住之後臉上十分的淡定。
“怎麼?不想解釋幾句?放着好好的日子的不過,來送死麼?”蘇寒將其圈在一個法陣裡,把爺爺弄到了牀上。
攝青鬼發怵的縮了縮脖子,回頭看了看我的肚皮,硬着頭皮道:“反正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就算殺了我,也無法阻止你被綠的事實了!”
“我被綠?”蘇寒好笑的看着他,嘴角咧出了一個奇特的弧度。
攝青鬼嘿嘿一笑,兩隻手在胸前比劃着,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是啊,我已經把我弟弟塞進去了,你可以喜當爹了。”
“哦?”蘇寒挑挑眉,順勢坐在我身邊,擡手輕輕的將我身上的衣服撈好,又打開了空調,這才又道:“誰告訴你我是孩子的父親了?”
“難道你不是冥王?不能啊,這個女人就是冥王后啊!”那攝青似乎沒想道到自己認錯人了,那一直以爲很重要的砝碼,忽然間變的連廢紙都不如。
“現在不是,不過以後嘛。”蘇寒擡手,長長的指甲直接掐向了那攝青的脖子,瞬間那攝青鬼王身上就冒起了黑煙,在那一個小小的陣法裡翻滾着。
隨着時間的推移,那身子越發的渙散起來。
沒多久,便淡成了一道黑氣,一滴不剩的進入了蘇寒的指甲。
男人的紫色的雙眸裡閃過一道紫芒,那蒼白的臉上忽然多了幾分紅暈。
一雙大手有力的抓住了我,聲音依舊是那麼的溫柔:“安之,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
我一驚,直接就從牀上坐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能看的出來我在裝?”
蘇寒被我一驚一乍似乎搞得有些無奈,伸手摸了摸我腦袋,溺寵道:“看不出來,你裝的很成功,不過我感受到到,所以。”
“我。。。”
一隻冰涼的手指輕輕抵在我的脣部,男人那溫柔的眼神簡直要把我淹沒。
“什麼都別說,讓我好好看看你!”他的聲音中透着幾分難以壓制的疲憊,我的心也跟着疼了起來。
多希望自己現在強大無比,能夠去替別人分擔,而不是累贅。
“安之,你不是累贅,你已經很堅強了!”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男人忽然伸手把我擁入懷裡。那淡淡的草木香氣之中,還夾帶着一股血腥氣。
那是我再熟悉不過的血液味道,看來男人出去這一趟,似乎也不是那麼太平。
“好了,走吧,我們去叫上那個小蘿莉,吃點東西幹正事。”
最後一抹晚霞也帶着亮光消失在窗邊,大地再次被黑暗所佔領。
我被蘇寒牽引着,學習着給爺爺紮了針,這才把洋娃娃狀的小蘿莉給喚醒。
蘇寒依舊是用傀儡娃娃開的車,給我買了一份中式的套餐,給小蘿莉的則是兩個碩大無比的蠟燭。
小蘿莉起先不知道我們給她蠟燭是爲什麼,本能的因爲死亡的記憶而躲閃着。
直到蘇寒催動內裡燃起了那些貢燭,一道道青煙順勢飛進來她的身體裡。
那地方並不難找,而是在燕京郊區的一處別墅羣。
蘇寒把車子停在黑暗的從裡之中,便帶着我和小蘿莉一起飛了過去。
外面看上去,那別墅一片漆黑,只有門口兩個保安在昏昏欲睡,蘇寒直接吹了口氣,那些人便就直接睡死了。
然而進去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了任何可疑的痕跡。
“他們一般都在地下室。”黑暗中,小蘿莉那藍色的眼睛格外好看,別比手電筒都要好用,很快便把我們引到了地下室的門口。
我看着地下室的門,和蘇寒相識一眼,從懷裡摸出了一把符咒遞給了小蘿莉,這才讓蘇寒用扇子挑開了門。
裡面依舊是那昏暗的通道,一面靠牆,一面並列着幾間昏暗的屋子,毫無任何新意。
若非要挑出一絲不同來,那就是牆上掛着的一幅幅蛇的壁畫,難以想象那個變態對於蛇是多麼癡迷!“救命!啊!放過我!求求你們了!我不要錢了,我再也不要——啊!”忽然間,狹窄的走廊裡傳來女孩嘶聲力竭的求救聲。我和蘇寒對視一眼,男人那把綠色的扇子瞬間飛了出去。
重重的打在一道門上,瞬間,那門支離破碎,散落了一地。
蘇寒看了我和小蘿莉一眼,忽然擡手,在小蘿莉身上點了幾下,那飽滿的身體瞬間將是被抽乾水分一樣,變成了薄薄地一片。
“呃,你確定這樣不會有事麼?”我看着男人把小蘿莉打包成一卷,只覺得神奇無比。
然而人家依舊是淡定,擡手將那畫卷塞入袖口,這才拉着我朝着那裡面走去。
一個十分帥氣的男人正背對着我們,長髮飄飄,倒是頗有幾分古風的意味。
只是他在乾的事情,就無法讓人對他有認同感了。
一個美麗的妙齡手少女正赤身被綁在一根銀色的珠子上。
美雖美,可那身體十分的乾癟,正如我讀取的樑佳記憶一定要到了最後一刻,這男人才會把女人抽乾。
蘇寒的眼中紫芒大作,那銀色的柱子竟然憑空消失了,失去支撐的女人癱軟在地,不住的嗚咽着。“咦?竟然有人救你啊,讓我瞧瞧,希望有驚喜纔好!”
男人說着,瞬間回頭,看着那長相,我忽然懂了那些女人爲什麼都願意被囚禁在這裡的牢籠裡。
他低着頭,碎碎的劉海蓋下來,遮住了眉目。在那華麗的燈光照射下,男人那層次分明的茶褐色頭髮頂上居然還映着一圈兒很漂亮的亮光。凜冽桀驁的眼神,細細長長的單鳳眼,高挺的鼻樑下是兩瓣噙着驕傲的薄脣。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眉骨上那一排小小的閃着七彩的光芒的眉釘,和他的眼神一樣閃着犀利的光芒。
若是說樣貌還不算什麼,最讓人矚目的是那猙獰的讓女人尖叫的dd,此刻正雄赳赳氣昂昂地在那裡虎視眈眈對着我們。
蘇寒本就嚴肅的臉,此刻更是黑的能趕上平底鍋了。
"呵呵,這是走了一個不好的,又給我送來一個極品麼?”他輕佻的看着我,那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擺出一個個撩人的姿勢。
活脫脫的一個變態!
果然,蘇寒終於忍不住了,我只覺得手心一空,他已然飛了出去,將那個男人提在了空中。
我只看得見紫芒一閃,一根圓滾滾的東西,就那麼飛了起來,好巧不巧的落在了一旁那個女人身上。
那姑娘也是個呆萌的,竟然還伸手去拿。
哆哆嗦嗦的舉到眼前一看,翻了個白眼便徹底的陷入假死狀態。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談談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