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看似平靜的海洋,都存在着巨大的危險。
那看似美好的蔚藍,不是深淵便是礁石。
我的身子不可抑制的向下墜落,大量的泉水從我的鼻子和口中灌入。然而這一次,卻沒有人能及時來拉我。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才一點點脫離我的控制,可是意識卻越發的清醒,我甚至還能聽到那兩個女人在岸邊的對話,真想有一日能給她們搬個最佳女演員。
清河:“真是好騙,沒想到一切能這麼順利!”
彩霞:“是啊,我不過稍微露出一點怒氣,她就以爲自己牛的不行了,啊呸,就這點計量還想當夫人。”
“也許夫君就喜歡這種傻白天呢,行了,別得瑟了,還是想想夫君回來怎麼說吧,畢竟這是統領送回來的人!”清河不耐煩的阻止了那邊笑的猖狂的女人。
“還用怎麼說,夫人自己非要下這靈泉,我們哪裡敢阻止,再說了,這靈泉地府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是不穿衣服能跳的?自己找死怪得了誰...”
我...
我不是地府的啊!聽着她們的對話,我越發的覺得自己死的真冤,想了天多種可能的死法,卻沒想過有一天竟然是被自己蠢死的。
以爲這幫人就算要出手,也是等着蘇寒回來,可沒想到,人家一上來想要的就是我命。
真不知道是該感慨自己的命值錢遭人惦記,還是該傷感我的智商已經到了一定地步了。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忽然腰部多了一雙手。
在我沒有反映過來時,嘴脣也被一處冰涼所覆蓋。
耳邊響起了一聲熟悉的嘆息,再後來便失去了意識。
......
不知道是不是我對這清河的怨念太深,昏迷之後,我竟然入了她的夢。
那是一片無盡的荒蕪,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那裡艱難的行走着,年紀雖小,可那容貌已經初見端睿,長大不說傾國傾城,也絕對是美人一枚。
從她身上披着的獸皮,似乎她生活在那古老的夏商時期,到處都是叢林和野獸的屍體。
身子佈滿了傷痕,可那雙眼睛裡卻是佈滿了隱忍和堅強。
走不動,她就用爬的,爬不動,她便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那身上的傷痕,結痂之後又撕裂,撕裂之後又再次癒合,我無法感受到她那痛苦,可是但看着那露着骨頭的傷口,就讓人忍不住心疼。
可惜她到底是小,又帶着傷,雖然沒有引得狼羣,卻無法拜託那一隊追兵。
就連那坐騎都比她要大上不少,似乎只要一擡腿,便可把她碾壓的渣子都不剩。
我聽不懂那些人在說些什麼,可是從那小女娃臉上可以看出,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小丫頭嘴角劃出一道道嘲諷的笑容,忽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地上一塊足有她腦袋大小的石頭丟了過去。
衆人皆是一愣,非但沒有阻止,反倒哈哈大笑起來,一個個臉上滿是嘲諷。
“撲哧!”一聲,一個身影從那高高的坐騎上倒了下來,那看似刀槍不入的黑甲竟然被那石頭砸出了一個血洞。
地上的將軍兩隻眼睛瞪得賊大,怕是到死都沒想通這是爲何。
小女孩癡癡地的笑着,臉上是那報仇成功的快感,笑眯眯的後退着,一頭載到在地。
兩行血淚順着她的眼角不住的往下流,可她卻笑的那麼癡狂,那麼愜意,讓人猜不透她的內心。
那些失去將軍的士兵們用鐵鉤,用長槍,在那小小的身子上凌(辱)着。直到那太陽落山,孩子的除了腦袋還完好之外,下身已然變成了一灘爛泥。
我不忍 看下去,想要脫離她的夢境。
可明明之中卻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要繼續。我只得強迫自己繼續看着。
直到月亮升起,一個瀟灑的身影出現在那營火之中。
一頭紫發,長長的指甲,傾世容顏,不是蘇寒還能是誰?
男人緩步走到人羣之中,在那隻剩一個腦袋和半截身子的小女孩面前蹲了下來。
修長的指甲在那顆小腦袋上揉搓着,感慨道:“真是個倔強的孩子啊,你可願意跟着我?”
小女孩眨眨眼睛,自己從來沒見過如此美麗的人兒,周身的痛苦似乎都被這溫暖的笑容驅逐了。
她含着血水,口齒不清道:“跟着你,你可以幫我報仇麼?”
“自然。不過我要你的人和心!生生世世都屬於我!”
“生生世世麼?”
“我願意!”
不等蘇寒再繼續開口,小女孩便已經對天發下了誓言。夏朝巫術橫行,沒有人會和上天作對。
這會那些人雖然都對小女孩的行爲嗤之以地,卻也都沒上前拉阻止。
蘇寒看着從天空降下了一道金光,這才滿意的在小丫頭的腦門上摸了摸。
直接就從那地上拉起了她,長長的指甲刺入到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那種撕裂的疼痛讓小女孩那剛剛乾涸不久的眼淚又忍不住無聲的流淌。
她咬緊了自己的嘴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到了最後,我甚至可以看到她那下嘴脣的骨頭,這得多強大的意志力才能做的到啊。
蘇寒的嘴角扯的更開了,臉上的笑容也溫柔起來。
“真乖!”
沒過多久,小姑娘那支離破碎身體又法恢復如出,吹彈可破的柔嫩肌膚,哪裡還看得見一處傷口。
小傢伙都被驚呆了,小心翼翼的撫摸着自己的臉,仰起頭看着宛如天神一般的男人,笑的無比燦爛。
“謝謝。”
“不用謝,這是你應得的,你都是我的人了,自然不能讓人白白欺負了去,去吧,你不是想報仇嗎?”蘇寒說着,解下了自己的腰帶。
(當然不是要脫衣服看壞事了!瞧瞧你們的思想 。)
那白色的腰帶只在他手指上一繞,再展開時,已然成了一條冒着寒氣的軟鞭。
“這是巫術這是巫術!”
“不!這是邪術!邪術啊!”
圍觀的士兵們臉色突變,一個個朝着身後撤去。
只可惜自蘇寒出現的那一刻,他們的命運便已經被註定了。
那長鞭被交道小女孩手中,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帶着她飛了出去,什麼巨獸,什麼盔甲,在那流轉的銀光下通通化成了粉末。
在那翻飛的血肉面前,小姑娘笑的十分開心。
那彎彎的眼睛如同月牙般明亮,卻濃郁着再也化不開的血腥。
沒過多久,那方圓一里的土地上再沒了活人的氣息。
蘇寒拉起的手,帶着心滿意足的笑容,消失在這無盡的黑夜裡。
自從之後的畫面,便是這小女孩長成大姑娘,隨着蘇寒奔波於每一個朝代的戰場,撿回了幾十個類似這樣的女孩,她們雖然年齡性格各不相同,可都一點,那就是對這個救她們於爲難之中的男人有着瘋狂的迷戀。
哪怕是後來蘇寒領着衆人叛變秦洛,這些女人可是說的上是功不可沒。
這也是爲什麼,當他們聽到有位夫人來時,那不甘和失落。
尤其是這清和,那更是最早就守在蘇寒身邊的女人。
...
畫面定格在兩人的纏綿之中,我對夢的操作權終於回來了,本以爲蘇寒真的如我想象之中那般不近那女色,看來也真的是人不對而已。
只是我現在在哪裡呢?
意識迴歸身體,只覺得胃一陣抽搐。
身下那痠痛感將我包裹着,險些又讓我暈過去。
費力的睜開眼睛,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我身上賣力的耕耘着。
那晶瑩的汗珠在月光下格外的醒目,讓那本就健美的身體襯托的迷人不已。
我的手輕輕搭了上去,拿熟悉的觸感讓我的心也跟着放了下來。
秦洛那好看的面容上寫滿了無奈,見我醒了,他的動作和緩了不少,卻也沒有退出我的身體。
“顧安之啊,顧安之,你爲什麼這麼笨!”
他沒好氣的說着,大手狠狠的在我雪白上捏了一把。
我吃痛,可卻也想不到什麼合適反駁的詞語,只好瞪着眼睛看着他。
秦洛的手滑過我身體的每一處,就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這才鬆開了手,起身將我放開。
小秦洛的離開,使得我的身體條件反射的抽搐着,不得不得死死的趴在秦洛的肩膀上,滿臉羞憤。
“好了,你得回去了,不然蘇寒要把整個閆君府掀翻了。”
秦洛一臉得意的看着遠方,笑的十分鬼畜,我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穿着他那身 長袍,只是那長度略高,拖着地老遠。
“你一直在看着我麼?”我歪着腦袋,這人出現的也太過巧合了。
秦洛苦笑一聲,重重的在我腦袋上一敲:“你想什麼呢!我是在這靈泉下面修煉,要不是她們把你領到這裡,你真是死都知道怎麼死的!”
“顧安之,你就不能長點心麼!”
看我不說話,秦洛又是好一頓的批評教育。
直到那我的身體被推到了岸邊,忽然他擡手在我的脖子上重重一記手刀。
疼的我眼淚都要出來,只是還沒叫出來,視線依然開始模糊。
失去意識之前,我看到蘇寒正朝着我走來,那原本該是笑容的臉上冷若冰霜。
在他身後,清和和彩霞正光着身子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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