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匠對蘇慈文把自己扔路邊,揚長而去這件事情,其實還挺生氣的,淡然看着門口這女人,瞧見蘇慈文的雙眼紅紅的,似乎哭過一場,心頓時就軟了,把她引了進來,然後問道:“你怎麼了?”
蘇慈文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撲進了小木匠的懷裡,將腦袋埋在了他的胸口處。
小木匠吸着蘇慈文頭髮上好聞的香氣,感受到這個表面張揚、強勢和堅強的女孩兒,此時此刻卻又顯得如此的脆弱和無力,就好像是受傷的小獸一般,讓他心中平添了許多的可憐與同情來。
的確,兄弟姐妹、親生大哥這般對待自己,甚至於用上了最爲激烈的手段,換作任何人,恐怕心裡也是有些撐不住的。
小木匠有過類似的經歷,體會自然也更深一些。
他伸手,拍了拍蘇慈文的肩膀,緩聲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說出來,我可以幫你一起分擔一些……”
小木匠本來想與蘇慈文聊一聊有人準備刺殺她的事情,以及對方是否需要自己的幫助,結果話還沒有開頭呢,就被蘇慈文給吻住了,而此刻的她似乎比昨天還要狂野和粗魯,一點兒也不照顧他的感受,力道很猛,甚至把他的嘴脣都給咬破了,流出了血來。
小木匠受痛,一把推開了緊緊抱着自己的蘇慈文,有些羞惱地說道:“你幹什麼啊?”
蘇慈文喘着粗氣說道:“我要,快給我……”
說着,她卻是過來扒小木匠的衣服,這回小木匠卻是拒絕了,一邊攔着她的手,一邊問道:“你這是把我當做了什麼?發泄的工具麼?”
蘇慈文停了手,有些錯愕地看着他:“你怎麼會這麼想?”
小木匠立刻逼問:“那我們兩個這樣,算什麼?”
這個問題憋在小木匠心裡很久了,昨天昏天黑地,實在是騰不出嘴來多問,而此刻終於算是說了出來。
蘇慈文似笑非笑地對他說道:“怎麼,你是準備讓老孃給你一個名分,對吧?”
若是平時,蘇慈文自然不可能說出“老孃”這般比較粗俗的話語,不過這會兒,在小木匠面前,她卻沒有太多的隱藏和顧忌,而且這話兒從她的口中說出,反而多了幾分可愛和霸氣的感覺。
小木匠被她給問住了,他並非小孩子,又經受過許多的苦難,所以在對待感情上還是很成熟的。
他搖頭,說道:“我只是想要知曉你此刻的想法,好調整彼此的位置,不至於出現不可控的事情,傷到你我……”
蘇慈文上前一步,溫柔地抱着小木匠,明媚的眼睛忽眨,與小木匠四目相對,然後說道:“你是我實質上的第一個男人,如果有可能,也許會是我的最後一個,但我不想成爲你的附庸品,也沒有辦法與你四處漂泊……”
小木匠反駁道:“我沒有說要你與我四處漂泊,我……”
“噓……”
蘇慈文打斷了他,然後說道:“先別反駁我——這兩年來,我一直在找人打聽你的消息,也聽過你許多的事情,我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也知曉自己沒辦法將你約束在我的身邊,並且……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我想告訴你,我現在不只是我一個人,還有很多人跟着我混飯吃,我不能停下來,更不能倒下去,所以我必須堅強起來,撐下去。所以,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沒有任何負擔的在一起,彼此放鬆與慰藉,而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現在就離開,不會打擾你……唔、唔……”
這回是小木匠主動地將她的嘴給堵上了。
一陣讓人窒息的菜鳥互啄之後,兩人換了戰場,而聽到蘇慈文坦露心跡之後的小木匠顯得特別熱情,他主動出擊,將峨眉金頂出品的蘇慈文給摔倒在地。
他惡狠狠地說道:“我同意,不過有一個條件……”
蘇慈文顯得特別的熱:“什麼條件?”
小木匠惡狠狠地上前,露出了殘酷無情的笑容來:“這次讓我來把控節奏,掌握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