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中間到底出了什麼狀況,可是我是一名自梳女,我們每個自梳女都會買門口,並且我們遵守着神靈的規矩,不能被破身,不然等待我的就是死了。求你放過我吧,我一定找出原因。"我竭盡全力試着說服他。
可是他卻不耐煩的擺擺手,"爺也不情願好不好,可是這個總比爺鼎一個大綠帽子出門好。你不閒磕磣,我還嫌丟人呢"。
說着他就一轉身,我也隨着他來到牀上。
這個男鬼竟然也會道術,不應該說是鬼術。怪不得他不怕我的刀。看來他的法術比我強很多。
但是道鬼一般都不會留在陽間的,因爲這樣只會讓他們的氣息更弱。
而知道這個道理還留在這裡的道鬼,一般都是有很深的執念,或者心願未了。
我知道自己現在只能拼了,說什麼我都不會讓他得逞的。
道鬼一個翻身,就壓在了我身上,門卻忽然開了,一到白光閃了進來,我以爲是李姑婆。白光過後,卻發現,屋裡又多個鬼魂。
只不過他穿了一身白衣,仔細看卻不像鬼,像一個上仙一樣,彷彿不被污染。雙脣紅的妖冶。一副古裝的打扮。
"放開她。"白衣的鬼魂說到。
道鬼看了他一眼,"還真是個小白臉呢,看這小臉白的。"說着很是嫌棄的癟癟嘴。
"放開!"
"不放!"
兩人都互不示弱,直接就攻擊了起來。
看來他們兩人的法力不相上下。持續了很久,兩人都沒有傷到對方。中間的力量僵持不下,卻向牀上襲來。
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那力量捲到了牀下。
好在有香案擋住了我,不過香爐和令牌卻被我碰掉了。
令我吃驚的卻是香案的桌子下面竟然還有一塊靈牌。
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之前道鬼所說的卻可以解釋了。我真的和兩個鬼魂一起拜了堂。
這種事情,不要說是鬼了,就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容忍不了這種事情。我知道自己現在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我只想快點逃出去。好在這兩個男鬼還在僵持着。
我貓着身子,偷偷的來到窗前。卻左看右看竟然一直都沒有看見門在哪裡。我這個屋子一點都不大,這種情況一定是我進入了幻覺,或者迷境。
我想到當初和李姑婆被困住的情景,很有可能這纔是鬼打牆。很有可能就是這兩個鬼進入屋裡才導致的。
我用李姑婆教我的鬼術後,發現我還是停在原地,怎麼都走不到門口。
我又怕大聲的呼救,把兩個鬼魂引過來。
即便我知道就是這樣的情況,很有可能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可是我還是想賭一下。
我又嘗試了很多遍破解鬼打牆的方法。可是還是沒有辦法。我不停的用方法嘗試着。最後卻只能跌坐在那裡。
我已經絕望了,竟然連李姑婆教我的方法都不管用,我也不會其他的辦法了。
握着手裡的刀,我希望能讓自己感覺到一絲溫暖。如果我就這麼死了,可能最遺憾的就是我沒有再見一次黃哥哥吧。
我又想起了他總是愛摸我的頭,告訴我有困難就大聲喊。可是,現在我連他在哪裡都不知道,又怎麼喊呢。
我只感覺自己的淚水好像斷了線一樣,不停的從眼眶
裡涌出來。我連控制都控制不住。我看着窗外,絕望到了極點。
明明就在眼前,卻怎麼也觸碰不到。
我做了最壞的打算,就是可能今晚我就會死。
漫長的黑夜,將我籠在它的包圍下。我誠惶誠恐的等待自己決一死戰的時刻,卻發現那兩個鬼都沒有來。
天也漸漸亮了起來,我發現我終於走到門口,可是門卻被從外面鎖住了。
我將白色的窗簾拉開,陽光撒到了屋子裡,我知道自己終於安全了。我全身終於不在緊繃。
現在我只想知道,那兩個靈牌打底是怎麼回事,還有爲什麼我的窗子和門都被鎖住了。即便不是鬼打牆,想必昨晚我也是出不去。
我握着手裡的兩塊靈牌,靜靜的坐在凳子上。
我聽到了黃姐姐聲音,緊接着就是李姑婆的,她們很是詫異我的屋子竟然被鎖住了。怪不得早上我沒有出來。
李姑婆一腳就踹開了門,看到我沒受到傷害,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我將手中的兩塊靈牌遞給李姑婆。李姑婆瞬時吸了一口涼氣。
李姑婆用力的抱住我,"還好你沒事,昨晚嚇壞了吧。"
我不住點頭,我真的以爲自己再也見不到大家了。今天的眼淚真是不爭氣。
李姑婆讓黃姐姐安慰我,之後便厲聲的問陶心到底怎麼回事。還有門爲什麼會被鎖住。
我只能隱約的聽見陶心不停的在和李姑婆道歉,看來負責擺放牌位的人就是陶心了。李姑婆一巴掌摔在了陶心臉上。
緊接着就將陶心拽到了屋裡來。怒氣衝衝的質問陶心,到底是真疏忽還是刻意爲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