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辦公室內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好奇的偷偷瞄着老闆辦公室裡坐在辦公椅上冷漠嚴肅的男子,對面的女孩很是傷心委屈的哭訴着自己的委屈,嘴巴從踏進公司的那一刻就停過,所有人都心驚膽戰的不自覺的爲老闆捏着一把冷汗,隔三差五就望着空無一人的門口,祈禱老闆大人趕緊回來處理這種嚴峻情況,其中的一個小男聲顫顫的嘀咕道:
“姐,這個時候暮晨老大怎麼不在,趕緊看看能不能回來解救種衆生。”
“我也不知道,關鍵時刻這兩人這麼默契都溜得挺快,都不帶上我,讓我在這邊獨擋大局,關鍵我還不是這個料。“
紀暮晨和康奕燊在回來的路上,紀暮晨手一直不停的揉着有點發癢的耳朵奇怪在今天耳朵格外的癢,究竟是誰這麼想自己,康奕燊透過餘光看見了紀暮晨的舉動關心的開口道:
“怎麼了,耳朵不舒服?一路上看你不停的橈你的小耳朵。“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好癢,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康奕燊聽道這話隨即方向盤一打,車就穩穩的停靠在路邊,康奕燊車停穩了車掛上P擋打開雙閃後,打開車抽屜裡拿出了一包棉籤後,招手讓愣愣打量自己的當事人靠過來動作小心翼翼的先是查看了一下隨後再爲她清清耳朵,紀暮晨貪婪的享受着這獨一無二的服務,自己傻傻的偷樂的笑個不停。
“剋制一點行不,你這樣子我都覺得居心不良的在考驗我。”
“紀暮晨,別動,一會戳聾了,小心我始亂終棄,到時候就來不及了。”康奕燊眼神犀利的瞪着她威脅道
哦!紀暮晨立即乖乖的一動不動等待掌控自己生死的那隻魔爪離開後才舒緩舒緩有點痠麻的脖勁,康奕燊望着即不滿又不敢控訴的當事人哭笑不得,這可笑的模樣甚是招人稀罕。
“紀暮晨,你覺得我怎麼樣?”
“什麼?”康奕燊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紀暮晨一時間啞口無言居然不知道要怎麼迴應,沉默了很久都沒有回答,康奕燊有些失望和不安的,甚至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如奶奶說的那樣從來沒有給過他有一個正式的告白,沒有給她一個可以很堅定自己身份的時機,苦澀的笑着啓動了車,紀暮晨認真的思考了很久覺得他身上很多優點,但是自己卻一個都說不出來,只是單純的想跟他一起,沒有多想其他的原因,紀暮晨認真的思考了很久猶豫的的開口道:
“不知道·······。”這少許的停頓讓某人的心臟瞬間加速,氣氛緊張的等待後半句,康奕燊眼睛一刻都不敢離開慕晨的緊閉的嘴害怕自己的一個不留神錯過了,紀暮晨被他這樣的盯得有點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壓低的聲音的嘀咕道:
“不過,我希望以後只能是你。”
康奕燊聽完這句話心裡樂開了花,剛還想說什麼,就被紀暮晨原本躺在包裡的手機無情的打斷了,紀暮晨看着熟悉的號碼悠閒的接起電話,神情逐漸凝重,掛掉電話鄭重且嚴肅的告訴康奕燊趕緊開車,公司後院就快着火,殃及池魚了。
”坐好了,真的是不請自來的人最招人厭。
“沒錯,我跟你談個戀愛,看來要好好學習孫子兵法的三十六計,哭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