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醫學的事情了,北冥夜淡淡掃了北冥連城一眼,連城隊長便將遊戲打開。
看着大屏幕上那八個人,名可頓時驚呼了起來:“真的要打?”
南宮雪兒卻一臉興奮:“連城哥哥,你的傑作嗎?爲什麼全都是可可姐姐?你確定你和大夜哥哥能贏?”
名可也被屏幕上那一張張雖然經過了3d處理卻分明還能看得出是她自己的臉孔給驚呆了,真的都是她,確定要這樣打嗎?
一想到自己被打成豬頭,那感覺……簡直不要太酸爽……
不過,另外這四個人,兩個是北冥夜,兩個是北冥連城……
“不公平,我會被玩壞的!”她和南宮雪兒手裡的都是她自己,怎麼打都是她吃虧。
不想一句不經意的話語,竟讓兩個男人頓時脣乾舌燥了起來,玩壞她……這想法不錯。
“就是就是,不公平,偏心。”南宮雪兒很快就撿到錯漏所在,她呢?大家都有人偶模樣,怎麼就她沒有?
剛纔還一臉興奮的,現在,頓時就不高興了起來。
怎麼可以他們都有,她卻沒機會上鏡?
“稍等,馬上好。”北冥連城輕咳了聲,掏出手機對着丫丫:“看着我。”
南宮雪兒頭一側,咔嚓一聲,相片已經被他拍進了手機屏幕裡。
北冥連城站了起來,舉步便往樓上走去,哪怕他什麼都不說,但,坐在毯子上的三人大概也已經明白。
過了一會,北冥連城便從樓上下來,果然不出所料,他手裡已經拿着他那部專用的筆記本。
來到沙發前坐了下來,把筆記本打開,便在鍵盤上迅速敲打了起來。
其他三人也沒作聲,只是依然坐在那裡,安安靜靜等待着。
才幾分鐘的時間,北冥連城便站了起來,從電腦裡把u盤拔出,來到電視機前插了進去。
又在電視機上調試了一會之後,屏幕上原來只有三個人物形象,經他這麼一調,屬於丫丫的那個形象便頓時出現在屏幕上。
“哇!連城哥哥,你真的太厲害了,才一會會的功夫就把的我形象都給弄出來了
。”南宮雪兒擡頭看着已經重新在她身邊坐下來的北冥連城,不由得驚歎了起來,眼底還閃着絕對崇拜的光芒。
一個身穿短裙戎裝,手執長劍的姑娘,那一身靈動的氣息簡直可愛到爆,不過是一張照片而已,轉換起來竟活靈活現的,前後還不過幾分鐘,這份功力,早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就連名可眼底也忍不住浮起了一抹驚豔,雖然北冥連城的厲害她早就已經知道,但,這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他調試的過程,效率果然快到可以用飛速來形容。
這麼複雜的程序,換了其他人,只怕沒一個星期也調試不出來吧,可他卻只是用了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她終於明白連城之前所說的就算是電腦高手也有差距的意思了,這不是明擺着的嘛,黑客還有入門級和超級大boss之分呢,更何況是整個計算機領域。
只是最近自己接觸到的全是這種超級厲害的高手,纔會在聽到龍楚寒說岳清雅也是個程序高手時,便自覺將她和連城以及龍楚寒這一類給聯繫起來了。
現在看來,還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想連城隊長這麼厲害的,要是她可以學到他身上一般的本領……哇靠,以後不要太爽了。
“真有這麼驚訝嗎?”看着懷裡的小女人那副被驚呆的表情,北冥夜落在她腰間的手輕輕掐了一把,聲音明顯有幾分不悅:“你男人還在這裡,怎麼就看着其他男人眼冒桃花了?”
被他這麼一掐,名可不自覺悶哼了聲,反應過來之後,頓時便窘迫了起來:“我……我哪裡有?我只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連城隊長調試遊戲的程序,被他那效率給震撼到了,我……哪有眼冒桃花?”
本還想抱怨兩句的,北冥大總裁這是什麼意思嘛,什麼眼冒桃花,她是那麼花癡的人嗎?但想想自己剛纔確實有點失態,她也就不好意思再抱怨什麼了,只是低着頭,不說話。
就是還會忍不住悄悄瞄上連城隊長几眼,那個崇拜真是……還是不要再亂說話了,有些人實在是小氣得很。
“你男人也會,只是懶得動手去弄。”正在教南宮雪兒的北冥連城忽然抽空道,“編程和軟件監控甚至密碼破解這方面老大也是高手,不和絕頂高手比,比起嶽清雅一類還是卓卓有餘。”
“……”她忍不住回頭,是因爲真的想不到,也是不敢相信。
人的精力能有多少?學得泛就難精,但很明顯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所謂的不精也只是與頂尖的高手來比較,對一般人來說,卻是很精很精了。
要懂得那麼多東西,他到底是哪來的精力?怪不得一天到晚總是那麼忙,是因爲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嗎?
其實,也不難想象,如果不是那麼厲害的人,大概也坐不穩他現在這個位置
。
“崇拜?”男人垂眸看着她,但,讓人不怎麼爽的是,她剛纔看着連城的時候眼底分明全是癡迷和傾拜,現在看着他,竟有點……酸酸的。
他哪裡讓她酸了?因爲比不上連城?
濃眉擰起的時候,女人頓時將他的心思琢磨了個透,最近似乎越來越容易把握他的喜怒哀樂,是她越來越瞭解他,還是他在自己面前越來越無所保留?
她無奈,只好輕聲道:“心疼你事情太多肩上擔子太重,可以麼?”
說罷,轉過頭不再理會他了。
北冥夜沒說話,只是垂眸看着她的側臉,這心疼……是真是假?從前覺得很好看透的人,反倒是現在,越來越看不透。
因爲看不透,內心深處其實一直很不安,只是,不高興讓任何人看到。
“可可姐姐,連城哥哥都已經調試好了,我們開始吧。”南宮雪兒恐怕是這幾個人裡頭,心思最爲簡單的一個。
回頭看了名可一眼,卻見她一直低垂頭顱不說話,她忍不住揪了揪她的衣角,眼底閃過點點焦急:“可可姐姐,怎麼了?是不是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