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繼續在北冥夜頸脖間蹭了蹭,想要將他雙手拉開,他卻還緊緊握住自己的腰。
。 更新好快。
不過,他至少沒有再放肆,所以,她才又再一次讓自己的雙手貼上他。
這次,她直接把他身上睡袍慢慢扯了下來:“再問一個問題。”
見他不說話,她遲疑了兩秒後,又繼續問道:“你是不是真的完完全全信任俞霏煙?”
“不是。”
她不想再問了,把臉埋在他的‘胸’膛。
在給他解開睡袍那兩根衣帶的時候,北冥夜已經忍不住,忽然抱着她,站了起來,大步往身後不遠處的大‘牀’走去reads;。
人被他壓在‘牀’上,等他低頭想要去親她的時候,她忽然道:“這次,不想讓你來。”
北冥夜微愣,看着她的目光頓時沉鬱了下去:“又想耍我?你這是在玩火,知不知道?”
他脾氣沒有她想象的好,不要以爲他縱容她,她就真的可以無法無天,他的縱容也是有限度的:“我早就跟你說過,在這種時候,我絕不會聽你的。”
“如果我保證,你一定不會後悔聽我的呢?”動不動就發脾氣,這傢伙的脾氣什麼時候才能稍稍好一丟丟?
名可有點無奈,明明這男人真的很難很難和他相處好,比他好相處的大有人在,她怎麼就是偏偏丟不下他?
在他困‘惑’的視線下,她忽然擡頭,在他下巴上親了親,眼底閃動着點點笑意,聲音輕得幾乎讓人聽不見:“試試看……也許你會喜歡。”
北冥大總裁徹底被這小‘女’人嫵媚的笑意給征服了,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她推倒下去的,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她壓在身下。
當然名可也不知道,原來北冥大總裁有時候竟也這麼容易被推倒,明明身不輕體不柔,卻只是一個翻身,已經輪到她壓在他身上。
眼底藏了點調皮的笑意,也有那麼一點說不出的羞澀,但,這或許是改變他們之間關係的第一步,哪怕再羞澀,也要硬着頭皮做下去。
平等,她不是說過了嗎?要平等,不管是在外頭,還是在家裡,又或者……在‘牀’上。
試試,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是個人都能看得出北冥大總裁今天心情不錯,應該說,是很好,極好,爆好。
上午九點多他從外頭回來,經過大堂遇到兩個戰戰兢兢跟他打招呼的小姑娘時,不僅沒有像過去一樣愛理不理,甚至,還衝人家笑了。
害得兩個小姑娘站在大堂發呆,足足癡呆了小半個小時,但,‘花’癡完之後,兩顆心頓時跌入谷底reads;。
完了完了,大總裁什麼時候給過她們半個笑容?現在這樣……這意思是不是,明天開始他們可以不用回來上班了?
她們到底做錯了什麼?她們沒做錯事啊!帝國集團的福利待遇在東陵簡直是一等一的好,她們不想被炒魷魚,嗚嗚……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的時候,北冥夜的‘脣’角分明還蓄了點點笑意,唯有當人走了進來,他的笑容才緩緩斂了去。
“看樣子,昨晚過得不錯。”慕子衿拉來一把椅子,在他辦公桌對面坐了下來,瞅了他一眼,說不出的怨念。
能讓這傢伙‘花’癡的,全世界只有一個人,他心情好,便是說兩個人的關係終於好起來,自己是真的徹徹底底沒機會了。
“我有沒有提醒過,讓你別再‘浪’費心思?”北冥夜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再看一眼筆記本上的照片,纔將文檔打開,開始做事。
“不會是一上午都在盯着人家照片發呆吧?”他剛纔那眼神,真讓慕子衿懷疑上這點。
總裁沒有半點遲疑地回道,也沒有一上午,將名可送回學校的時候不到八點,兩個人在車上癡纏了一番,直到她快遲到了,自己才捨得放她走。
之後,他盯着她進‘門’,後來還在車上回味了會,才慢悠悠回公司,到公司的時候,似乎纔剛九點。
現在不過十點半,他只是看着照片,回想着昨夜那丫頭的熱情和瘋狂,想了一個半小時而已。
聽不到慕子衿有任何說辭,他一邊敲打着電腦,一邊淡淡道:“有話說快點,我今天很忙。”
“忙着去見你的‘女’人?”慕子衿的話還是有那麼一點酸溜溜的,連自己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他才一斂心思,盯着他道:“過兩天我要去一趟東方國際。”
北冥夜長指微頓,投入狀態中的他目光又變得和往常一樣的幽深難辨,只是一瞬間的微怔過後,長指便又開始飛快地動作了起來:“那邊有烈在,用不着你reads;。”
“你明知道我不會放心。”
“儘量讓自己放心。”
“北冥夜。”慕子衿不想生氣,他沒有生氣的理由,這條路也不是北冥夜安排的,但,北冥夜當初……沒有阻止。
北冥夜雖然還在做事,心裡卻想起了早些日子名可對自己的職責:你從來不會連名帶姓喊我。
原來,那時候的她真有那麼一點點委屈,就如同現在的自己一樣。
目光從屏幕上移開,落在慕子衿臉上:“你怨我?”
慕子衿不想回答,不管怨不怨,這事也已成定局,怨他並沒有什麼用處。
“知道我‘花’了多少‘精’力纔將北冥洵勸阻下來?”北冥夜將筆記本往前頭推了推,將一旁的‘抽’屜打開,從裡頭的木盒‘抽’出一根雪茄,啪的一聲慢慢點燃。
他往椅背上靠去,透過煙霧盯着慕子衿神‘色’不怎麼好看的臉:“但我將他勸下來之後,還得要找人二十四小時盯着,以防那傢伙什麼時候忽然腦袋一‘抽’又要‘亂’來。”
扒了扒有幾分凌‘亂’的劉海,他淡淡道:“我很忙的,子衿,你知道我每天要處理多少事情,尤其從今天開始,我決定每天多留兩個小時給丫頭……你們一個個非要給我增加負擔麼?什麼時候才能長透?”
“他不是你在意的人,你不會明白……”
“但你們是。”他將指間的雪茄再次送到‘脣’邊,目光很平靜,但,看得出這時候確實有那麼點不悅:“你認定我不在意他,這點我不反駁,但好歹對你和阿洵,我還不至於完全不在乎。”
講道理這種事情北冥夜真的不擅長,但如果非要他講,他便只能用最直接的方式,將他的話說完:“他出了事,你們會傷心,但也許五年十年之後,那傷心會慢慢平淡下來。可你們卻永遠不會原諒我,甚至恨我,那是一輩子的事情,我將要擔着你們的怨恨過一生,甚至,也許還得要防着你們報復,卻又不能將你們除去……沒辦法做到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