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俊就這樣躺在*上睜着眼睛瞪了一晚上,這一晚上無論他怎麼威逼利誘,這女孩就是鐵了心的不放他。自己也是一晚上沒有穿衣服,就那樣光着,站在角落裡定定地看着他。
其實她想着,這樣好看的男人,應該總歸不會那麼狠心的。即便是一晚上只能看看他,對她來說也都滿足了。
可是她卻忘記了,吩咐自己做這件事情的男人,也是長的很好看。很多時候一個人的外貌是和他的心靈不掛鉤的,外貌出色並不代表心靈也美。這個,以後她就深有體會了。
而現在,她還沉浸在安梓俊出色的外貌裡,無法自拔,對於他的任何威逼利誘,都沒有任何的感覺。只想着,多看看他,能看多久就是多久。
所以等安梓俊恢復了一點體力,已經是快要到中午了。
雖然體力沒有全部恢復,不過已經有了五六分的力氣,就趕緊從*上下來,連外套都來不及穿就要往門外跑去。
女孩在門口攔住她,光裸的身體很誘人,大張着雙臂那樣*裸地*着他。可是安梓俊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大手一推,毫不留情地將她推倒在地上,自己奪門而去。
這一晚上,他不是光瞪着眼睛不睡覺。一直在思考,思考這件事情究竟是誰做的。雖然沒有確定是誰,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製造這件事情的人並不想傷害他,甚至不願意強迫他。也就是說,主要目標根本就不在他身上,既然不在他身上,那就是周曉白了。
心裡亂作一團,不停地在心裡祈禱,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跑到前臺打了電話,很快就有車來接他。
拿着助理的手機不停地撥打周曉白和家裡的電話,可是一個是關機一個是無人接聽。他心裡就知道是出事了,但是還是不死心,一方面聯繫這邊白道黑道的人,將周曉白的照片通過手機網上傳出去,全力尋找。另一方面,還是抱着一線希望回到了他們的住處。
意料之中,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就連雙人*上的被子,都是昨天他走時的模樣,心裡咯噔一下,有些不能確定,她到底失蹤多久了。
周曉白被李繼天帶到這個空曠的房子裡幾個小時了,她只記得車子開了很久很久,轉了很多的彎,最後才終於到了一棟別墅這裡。
而這棟別墅從外貌上看似乎已經很多年數了,牆上爬滿了青苔,給人一種很滄桑的感覺。尤其是走進去,滿園的寂寥,讓人一陣陣心裡發寒。
而真正走進去,更加心寒的還在後頭。因爲裡面根本就不是一個房子,而是監獄,沒有正常客廳臥室的一切佈置,像極了電視裡監獄的構造。
而李繼天,就將她推進了這間大監獄裡。
空曠的面積很大,足足有一兩百平,除了一張很大很大的大*外,就是一個插滿了梔子花的花瓶。其餘再沒有任何東西,空曠的讓人心裡發寒。
“這裡你還滿意嗎?”李繼天走了進來,從他將她推進來後就消失了,現在終於又出現在了她面前。
周曉白猛地從*上站起來,原本有些顫慄的身體此刻看到人終於得到了一絲舒緩。這裡太恐怖了,些許沒有人住,讓這裡散着一股陰冷之氣,沒由來的,在這裡她覺得很恐懼,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感。
“你放我出去,你這樣是私自監禁,是犯法的。”周曉白氣憤地說,雖然知道這樣說效果不大,不過除了這樣說之外,她不知道她還能做些什麼。
果然,李繼天冷笑起來,走進來後將鐵欄門鎖上。看着這裡的一切有感而發地說:“你應該覺得這裡親切纔對,這裡,就是我和你母親共同度過了一年的地方。在這裡,我們有過很多美好的回憶,這張大*,讓我們度過了無數的逍魂之夜。”
“你這個*,你居然將我媽媽關在這種地方,怪不得她會逃開你,你就是個瘋子,*。”周曉白已經聽不下去了,怪不得母親看不上他,原來他竟然這麼*。把人關在這裡,和坐牢有什麼區別。
“你以爲我想嗎?”李繼天突然發狂地握住她的雙肩,赤紅着雙目瞪着她怒吼:“爲什麼要離開我,爲什麼就不能喜歡我。我有多喜歡你,可以把心都掏給你,可是爲什麼你就不能像我喜歡你一樣喜歡我。嫣兒,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就因爲你一次次的逃離,我纔會弄了這個監獄來把你關起來。都是你逼我的,只要你肯愛我,稍微愛我一點點,我都不會這麼*。”
周曉白被他握的雙肩生疼,耳邊響着他暴怒的聲音。說不害怕是假的,他這個近乎癲狂的樣子像是馬上要發瘋一樣。而現在,他肯定將自己認錯了,把自己當成了母親。
深吸一口氣,雖然很想揍他一拳,但是知道現在不是時候。若是自己激怒了他,說不定會有危險。連忙儘量柔和着聲音說:“你放開我,我不是李嫣然,我是周曉白,你抓疼我了,放開我。”
“你是周曉白?你不是嫣兒,”李繼天突然目光渙散起來,握住她的手漸漸地鬆了。周曉白暗暗地鬆了口氣,正想要從他的手下先逃開時,忽然李繼天又重新更加惱怒地抓住了她的雙肩。怒吼道:“不,你就是嫣兒,你就是他,別想再逃離我,這一輩子你都逃不開,即使是死,都要和我在一起。”
說着,就將周曉白一下子拎了起來,然後重重地壓在了那張大*上。
“不,你放開我。”周曉白一聲撕裂的尖叫,只覺得脖子上一痛,李繼天已經一口咬住了那裡。
久違的血腥的味道讓李繼天更加癲狂起來,一邊在她脖子上啃咬着,一邊不停地低吼:“嫣兒,嫣兒,爲什麼你不愛我。你是我的,誰也不準搶走你。安克勳不能、李輕晏不能、周瑞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