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了。”阿蘿話鋒一轉,頗有些無語:“當時我還小就被扔進了藏書閣裡,你要知道小孩子總是有脾氣的,看書……”
“行了。”我打斷:“你直接說你不記得就好了,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嘿嘿,理解萬歲。”她居然還懂得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簡直要敗給她了,而後說:“那現在也沒辦法了,沒想到洛奶奶也不在這裡了。”
線索就這樣子斷掉了。
“那可未必,”阿蘿說,指了指外面:“到別墅裡找一找估計可以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做人呢,最重要是……別那麼容易放棄是不是。”
我:“呵呵呵。”
之後我們就去了別墅裡,跟鬼子進村似的開始一頓亂翻亂找,我呆的房間什麼都沒有,倒是洛奶奶那個房間進不去,阿蘿費了好大一番氣力才把結界打破了。
她悠悠感慨:“這洛家人還真是能折騰。”
而我心中卻忽然冒起來一個念頭,爲什麼當初奶奶就要說出洛家人身份的時候就被一直很兇狠的鬼厲給偷襲了。
明擺着不想讓我知道的。
我踏進那間房子,屋子裡有些暗,窗戶應該是緊閉的,要不然裡面的空氣也不會如此滯悶,而窗簾也是被拉上了。
“小心點,這個屋子古怪得很。”阿蘿說,刻意壓低了聲音。
“好的,知道了。”我說,眼睛忍不住往裡面瞟,雖然沒有她說的那麼可怕但還是陰森森的讓人背後發毛。
阿蘿風一樣飛到窗邊拉開了窗簾。
整個屋子一下子就亮堂起來,屋子裡只有一張牀和一個很大的櫃子,連一張桌子都沒有,堂堂洛家不至於這麼寒磣吧。
“小南,找一找,應該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她說,自己倒是哼着小曲翻找起來,目標就是房間裡大的出奇的櫃子。
上面有鎖,阿蘿試了很久各種辦法
都用盡了也沒有折騰開,說是下了咒語或者什麼的,根本就沒辦法。
想起這裡種種的詭異,我只能自告奮勇。
沒想到我也是扯了很久都沒有把鎖給破壞,最後脾氣也很暴躁的兩個人一人擡一腳就要踹門,木頭做的櫃子總能踹散吧。
畢竟我們還是太年輕……
我和阿蘿兩個人直接被震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幾下才停住,阿蘿破口大罵:“這都他媽什麼玩意兒啊,洛家盡是出變態麼?”
飛出去的時候胳膊不知道刮到那裡,蹭破一層皮流出血來。
而我心念一動,卻是立刻有了主意:“阿蘿,我知道了,這個結界估計也是要一些特殊的介質做結界,譬如說我這用途廣泛的O型血。”
“那你試試。”她十分挫敗的躺在那裡。
深深吸了一口氣,我拿傷口去碰那把鎖,果真比鑰匙還管用,才一碰上啪的一下就解開了,阿蘿都忍不住驚訝:“小南,真該拿你去研究一下了。”
“你的血簡直就是萬能的。”
而我卻不是這樣想的,目光沉沉的盯着那扇大木門,看到阿蘿雙手掀開了它們,並沒有預想中撲面而來的黴味,倒是挺乾淨的。
櫃子裡一側有一些衣服,另一側是一個大木箱,同樣也上了鎖。
我只能依法炮製的把鎖給打開了,裡面有些亂七八糟的書籍文件什麼的,阿蘿撿起來飛快的掃過去,看一本放一本,最後也沒得到什麼有效的消息。
而我們的目光同時落在了那個小木盒上。
阿蘿端出來看,小木盒的上的紋理十分整齊清晰,而這個盒子黑透發亮,木質十分的古樸,摸上去的質感十分好。
這一次,我也打不開。
阿蘿眼睛發亮:“肯定是好東西,先帶回去再說,而且你不覺得這個屋子十分乾淨麼,應該是洛家老太太走得匆忙所以忘記帶了,肯定是個寶貝。”
她一說,連我都覺得挺有道理的。
當即就回去了。
把木盒子交給乾清和乾域看,三個臭皮匠總能頂一個諸葛亮,所以四個臭皮匠圍着一個小木盒子發呆。
“你們說會是什麼?”看久了,乾清忍不住問。
阿蘿說:“天曉得,砸又砸不破,連小南的血都不管用了,那我也沒辦法了。”
我也是一臉頹敗:“沒辦法,這個盒子不大不小,能裝什麼呢,而且這個鎖還打不開,真是愁死人了。”
“所以……”阿蘿一拍大腿,神情堅毅的從沙發上坐起來:“如今只有大家吃飽了飯才能把這件事情想清楚了,先吃飯吧,我要餓死了。”
說真的,我真想撓死她。
經不住阿蘿的軟磨硬泡,兼之她還有乾清這種豬一樣的隊友,所以兩個人很快就達成了先吃飯再辦事的共識,我們又只能叫外賣了。
吃飽之後才能幹正經事。
我自然是不願意和她們同流合污的,自己一個人在沙發上認真的看了好久,木盒子轉來轉去最後終於看出了一點端倪。
“啊。”我一興奮就拍大腿。
阿蘿舉着一個油膩膩的燒鴨腿過來,嘴巴上都是油:“發現什麼了發現什麼了,是不是你把盒子給打開了。”
她好像看不出來我一臉的嫌棄一樣。
最後實在是拗不過我的鄙視,她悻悻的回到餐桌上吃飯,倒是乾域自己過來:“小南,有什麼發現。”
見他,我才捨得露出來一抹笑:“看,蓋上有東西。”
乾域瞧了好一會兒都沒瞧出一個所以然,我只能小跑到廚房抓了一把麪粉出來,他看我的動作只是更更加不解:“你要做什麼。”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我說,手上沾了白麪就往黑盒子上拍,一下子就出來一條淺淺的紋路,不認真看真是看不出來。
乾域自己也是十分吃驚。
“這是……”他指着和黑盒子,手指有些抖:“那個印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