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擁有名字嗎?”秦湛問道,以後將會長久的相處,總不能老是稱呼力量種子爲力量種子吧。
“沒有。”機械的語氣,不知爲何偏偏就產生了一種可憐兮兮的感覺。
“我給你個名字?”將力量種子當做另類的生命形態的秦湛詢問力量種子的意見。
“好。”這一次,秦湛明顯的聽出了雀躍的感覺。
秦湛眯眯眼,只是這樣力量種子所謂的靈性就在解封了嗎?
“望,就叫望好了。”望,是希望,是渴望,是期望,是自己對律的感情微渺的望,或許也是絕望吧。
“吾名望。”對於秦湛取名的深沉含義,力量種子,現在該稱呼爲望了,一無所知,它感受宿主的意志,體會宿主的生活,可是它無法讀懂和看透宿主的心,它只能去學習和揣摩。
“我怎麼離開這裡?”該知道的都知道,秦湛想離開這裡,他突然倒下,凜很擔心吧,還有律,想到這,秦湛苦澀一笑,律不會擔憂的,畢竟自己那麼對待了律,律怎麼還會對他有好的看法。
“只要您想離開就可以離開。”
秦湛準備離開,不過望此時說了一句,“種子最終的結果是選擇,按照自我意識進行的選擇。”那是猶如嘆息一般的話語,絕對不該是屬於機械的力量種子。
秦湛楞了一下,“什麼?”對於這莫名其妙的話語,秦湛聽不懂。
“您還有什麼疑問?”力量種子好像不記得剛纔說過什麼,反過來詢問秦湛。
秦湛看着朦朧空間的某處,似乎想要看透什麼,只是這裡什麼都沒有。剛纔那句話是力量種子的創造留下的?選擇?自我意識進行的選擇?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看力量種子的情況,自己是得不到答案的。
帶着很多得不到答案的疑惑,秦湛離開了這個朦朧的意識海。
睜開眼,首先是光線,接着聽到凜喚着快叫醫生的聲音。在意識海里待了那麼久,醫生還沒到,這樣的效率實在是太低了,也非常的不合理,這種高級酒店可是有聘請醫生輪流值班坐診的。
看來意識海里的時間和現實的時間是不同的。具體的時間比例,以後再研究。
“凜。”秦湛發覺自己的因爲疼痛而顯得有些軟弱的身體此時恢復了,不,應該說更有力了。
“秦湛,你醒了。”凜的臉上沒有了冰山一樣的冷酷,猶帶着擔憂慌亂的表情轉到了好友身上。
秦湛自己坐起來,“我沒事。”秦湛安撫好友。因爲坐直身子的原因,視線也不由正對上了前方,那是律和巴貝雷特所站的位置。
巴貝雷特的手還保持着放在律肩上的動作,無疑的,在對於巴貝雷特抱着某種敵視情節的秦湛眼裡,巴貝雷特的那隻爪子非常的礙眼,只是秦湛也沒有什麼心思去嫉妒,因爲律那冷漠不關心的表情讓秦湛的心產生的是熟悉的痛楚。
連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都沒有了嗎?是啊,誰叫自己做錯了事,不論是什麼原因,先破壞那點點情誼的是自個。
理智告訴自己理由,可是在感情上還是難受。
其實秦湛錯怪了律了。律作爲力量種子事件的製造者,非常明白秦湛承受一系列痛苦的原因,在看到秦湛那異常的痛苦時,也明白是誰做了手腳,在秦湛挺過強化之後,律基本上就不需要爲秦湛操心了,秦湛暈倒的原因是進入意識海這件事,律也清楚,既然沒有生命之憂,律也無需露出什麼慌亂的表情。就算對方是秦湛,是律討厭的秦湛,對自個產生了殺心的秦湛,突然的事件,律的臉上怎麼會沒有半點驚疑和慌張。
只是碰到律,有的時候智商和觀察力,分析力和冷靜程度會下降到負數的秦湛無法看到這些異常。
由秦湛引起的騷亂,因爲秦湛的清醒而平息,不過這場騷動該平息,又有了新的訪客。
律拍開巴貝雷特擱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霸道的佔據一個大沙發,肆意的讓自己的後背靠在沙發背上。
因爲有客到訪,秦湛將腳放在沙發上的行爲就是一種失禮,雖然有原因存在,不過秦湛不會放任自己繼續失禮下去。
“律,我們回去吧。”秦湛承認自己有私心,不想律和巴貝雷特待在一起。不過來訪者是來找巴貝雷特的,這是一個讓律離開這裡的理由。而這個來訪者很明顯也有讓律和秦湛他們的迴避的意識。
畢竟這是國家上層和巴貝雷特之間的一次商討,這件事情,並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律的想法先不說,巴貝雷特也不想讓律和秦湛就此離開。
“律沒必要走,你們兩個也留下吧。”巴貝雷特非常霸道的宣佈,讓來訪者根本沒有辦法說出反對的話,因爲現在處於弱勢的是他。不過巴貝雷特留下的這幾個人也沒什麼問題,聞人律雖然紈絝,但是是當事人,也是雷澤塔爾財團的董事,他留下在情理上說是應該的。而秦湛和聞人凜是沒有理由的,只是這兩人身份和地位的不同,也不會將接下來的事情亂傳。至於秘書,是巴貝雷特的心腹,在已經留下了這多人的情況下,他也不好趕人。
既然巴貝雷特留客了,秦湛也不走了,坐到了離律最近的一個位置。律看到秦湛的舉動,別過頭,就算去看角落的花瓶也不看秦湛一樣。
聞人凜也坐到了一邊,知道自己不是主角,聞人凜將自己放在不被來訪者注意到的位置。
來訪者在房門關上,房間就剩下他們幾個的時候說明了來意。
這一次的刺殺已經驚動了上方,因爲巴貝雷特的原因這是一次國際性的事件,而且是本國的醜聞,對於一向注重國家安定和諧的國家政權來說,這件事情的影響非常不好,對於本國在國際上的聲譽也非常的不妙,所以上面的人決定將這件事情粉飾掉。
在這個新聞管制相當厲害的國家裡,要封住媒體的嘴是很容易的,唯一不好辦的就是那些外國的媒體。
應該慶幸的是,昨天的葬禮上,因爲新聞媒體實相的在拍到想要的畫面時離開,葬禮會場周圍沒有媒體,或許有神通廣大的外國媒體從機場的記錄中知道巴貝雷特的出行,不過各國的航空管制在某起恐怖事件後非常的嚴格,擁有私人飛機的權貴們更是不會讓自己的出行路線被外界得知,所以媒體們還暫時不知道巴貝雷特到來的消息。
巴貝雷特下榻的地方在巴貝雷特入住的時候就被監管起來,上面的謹慎也讓巴貝雷特到來的消息沒有被傳開。就算過了這一晚,消息靈通的記者們也會從機場那裡看到巴貝雷特的私人飛機,知道巴貝雷特到來的消息而開始尋找,不過在他們沒有確定巴貝雷特的所在地之前,那麼關於這次的刺殺事件就有被掩飾的機會。
這件事情,如果沒有牽扯到巴貝雷特,那麼就是一起普通的命案,具體過程有人會去編造,而每個國家每天都有命案發生,外國人不會對於外國一個酒店發生的普通命案感興趣,也不會去留意。
要解決這件事情的關鍵就是將巴貝雷特給摘掉,就算他們做得再完美,只要巴貝雷特這個當事人一句話,那麼他們做得再完美也沒有意義。來訪者到這裡來的原因,就是希望巴貝雷特可以答應不對外提起這件事。
秦湛和聞人凜對於上面的打算沒說什麼,在體系中這麼多年,他們早已明白一些手段是必須的,世界也沒有那麼單純,黑白分明,他們是作爲精英的□□,他們明白什麼是以國家大局爲重。
律倒是對此冷哼了一聲,表示不屑。不過在場的人無視其態度。
“我爲什麼要同意你們的做法?”巴貝雷特疊起手,似笑非笑的問着來訪者。人類的政治家,所謂的大局,所謂的手段,還真是顛倒黑白,對於一般人類來說真實和虛假的區別在哪裡。
權威說的就是真的,那麼真實發生過的一切不就成爲了假的。所謂的真實就是被大部分知道的虛假,所謂的虛假就是少部分人知道的真實。
來訪者自然知道要說服巴貝雷特需要付出點什麼,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遞給巴貝雷特。
關鍵時刻,效率也就出來了,離事情發生到現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排除通知的時間,有關部門就立刻商討出瞭解決辦法,甚至連收買條件也準備好了。
“如果巴貝雷特先生還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其他的事情都已經算是解決了,最關鍵的工作就是封住把巴貝雷特的嘴。
巴貝雷特看了一下,上面都是一些對於雷澤塔爾財團入主Z國的一些優惠政策,這樣的政策,會讓一些企業嫉妒到發狂的。不過巴貝雷特的眼中是諷刺,政策是好的,好的讓人心動,而且還Z國也在這些政策中也有獲利,畢竟雷澤塔爾財團不是小公司啊,不提稅收,就是影響力和將會容乃的就業人口就是一個相當可觀的數字。
就算是出了這種事情,也考慮着本國的利益,該說什麼,這種面面俱到雙贏的局面,政治家的手段高啊。可惜,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沒有意義,而他並不是單純的金融家,金融事業不過是他一時的消遣,這種東西收買不了他。
“這些條件不行.”巴貝雷特只是掃了兩眼,手一鬆,資料就灑在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回覆依舊無能,看看各位的留言啊,都是重複了好多回的,JJ你什麼時候才能回覆正常。對了無措下週一要入V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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