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恩恩看看張舒,又看看司徒錦,對着張舒好奇的說道:“舒舒,你認識他?”
難道他們見過?還是說有生意上的來往,司徒錦還真是神通廣大,居然連自己以前的閨蜜都見過,而且張舒還能一口叫出他的名字。
“我在電視上見過司徒先生,您好!我叫張舒,是恩恩的朋友。”張舒回到,然後禮貌的像司徒錦問好,伸出了右手。
電視上見過?沒記錯的話,大家都知道錦夜大廈的司徒大少是從來不公開露面的,什麼時候見過?
想起來了,那次不僅露了面,還向我神偷伊恩下了戰書,說我藏頭藏尾。葉恩恩這麼快就忘記司徒錦做的讓自己討厭的事了。
可是司徒錦半天沒有反應,葉恩恩瞪他一眼,司徒錦只好不情不願的伸出手和張舒握了一下。
這一切小細節都落在張舒的眼裡,不僅不覺得司徒錦無禮,反而高興。司徒錦何等人物,可是葉恩恩一個小小的眼神他就屈服了,這恰恰證明了司徒錦對葉恩恩的在乎,她替葉恩恩高興。
但是同時也是擔心的,司徒大少的冷漠是出了名的,雖然他身邊沒有傳聞有什麼女人,但是他會不會一直對葉恩恩那麼遷就呢,會不會一直那麼好呢,畢竟男人都是多變的。
張舒不希望葉恩恩再受傷害,雖然還不知道她七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當時在她身邊的是方天星,現在卻不是,那一定是那個男人負了她。
“舒舒,他現在是我的老闆,我現在在錦夜大廈工作,我這次是跟着老闆來出差的。”葉恩恩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自己和司徒錦現在的關係。
但是司徒錦顯然不太滿意葉恩恩給出的這個答案,向前誇一步貼近葉恩恩的身體,伸出右手一把攬過葉恩恩靠在自己懷裡,霸道的說。
“我是恩恩的男人。”
葉恩恩顯然沒有預料到司徒錦會來這招,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狠狠瞪司徒錦一眼,伸手拍打司徒錦,希望藉此能讓她放開自己。
張舒看着這情景,笑開了。真是沒想到司徒錦還有這樣的一面,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拍了半天也沒效果,葉恩恩只好放棄,尷尬的對着張舒訕訕的笑笑。幸好在眼前的是熟識的人,要是其他人自己不得丟臉死了。
“什麼叫我的男人?什麼時候的事?”半天才反應過來司徒錦說的話,葉恩恩後知後覺的反駁,臉紅得像什麼一樣。
這個男人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是我的男人,他什麼時候成爲我的男人了?我什麼時候答應他可以用我的男人這個身份自居了?
葉恩恩怒目可猙的看着司徒錦,也不管旁邊是不是有張舒在看着了,真是被司徒錦氣死。
“從現在開始是了。”司徒錦對葉恩恩的吼聲不以爲然,反而是摟着葉恩恩的手收緊了些,讓葉恩恩沒有逃脫的機會。
看着兩人的你來我往,張舒瞪大了眼,但是好歹是見過世面的人,也沒有太失禮。葉恩恩現在完全的展現出了小女兒家的嬌羞和稚氣了,這是一個女人在愛的人面前纔會體現出來的特質。
看來葉恩恩現在真的過得還不錯,以後應該也會還好吧,心裡真替葉恩恩高興。不過這個場面也不合適再談下去,隨即打斷了兩人甜蜜的僵持。
“恩恩,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你急着回國麼?我們約個時間聊聊嘛。”
葉恩恩聽到張瑤的話,開心的點頭,自己也有好多話要說,但是一想,又轉頭看司徒錦,這次畢竟是陪着老闆來辦公事的,得問問他行程的事,葉恩恩自認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
她祈求的眼光,可憐兮兮的表情,司徒錦不答應也不行,看着葉恩恩無奈的點頭。
實際上按他們的行程,這一次除了要來美國談這單生意,還要去南非一趟,那邊皇室的御用珠寶也是司徒錦的生意,已經約好了的。
但是現在只能往後推一推了,爲了滿足眼前這個小女人的心願。只是葉恩恩單純的以爲司徒錦帶着三四個高層出來一趟美國就爲了那單自己用精彩的介紹就談下來的單子。
她要是知道司徒錦爲了她的小小事情就推掉這麼重要的事,會不會感動得真的以身相許呢。
得到司徒錦的首肯,葉恩恩激動的轉過身拉着張舒開始定時間,定地點,互留聯繫方式。司徒錦看着小丫頭臉上高興的表情,覺得自己這個決定是對的。
送走張舒,司徒錦和葉恩恩兩人也不再逛了,決定換個地方看看風景,司徒錦則一直拉着葉恩恩的手不放開了,她也不再想着去掙脫。
說出剛纔的話,兩人心裡好像都更明朗了一些,司徒錦覺得心裡舒暢了,像做完一件大事,葉恩恩心裡則是越來越甜蜜了,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心裡卻在慢慢的接受這件事。
“剛纔那個張什麼的是你什麼時候的朋友?抱你抱得那麼緊。”一邊慢慢走着吹着風,司徒錦忍不住的想多瞭解一下葉恩恩。
“什麼張什麼,你記性被狗吃了,人家叫張舒。”葉恩恩不瞞的說道,這個男人連人家的名字都記不清楚,真不知道他那些成績是怎麼混來的。
對於葉恩恩的控訴,司徒錦也不反駁,面無表情的當做沒有聽到,靜靜的等待接下來的答案。
“她是我在孤兒院時唯一的朋友,後來長大了大家獨立之後,在孤兒院裡認識的小朋友我只和她有聯繫,她對我像對自己的親妹妹一樣,多虧有她,否則或許就沒有盡頭的葉恩恩了。”
葉恩恩陷入回憶裡,回想起來,沒有張舒說不定真的沒有葉恩恩這就話並不算假。
張舒對於她來說,是這個世界上不可取代的存在,這些年自己開始是沒有勇氣主動去聯繫她,後來是聯繫不上,想到當年自己一走了之讓張舒擔心,葉恩恩就覺得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