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聽了楊真的講述,不禁嘖嘖稱奇。他沒想到在倒鬥這個行業中,竟然還有着楊真口中說的李叔叔那種人,可更令他想不到的是,住在這個古墓中的成都王,竟然還和八臂妖姬有一腿。真是想不到什麼就來什麼。
這時楊真想起了羊皮畫上面成都王投降的那個場景,一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呂刀疤和石天橫還沒有回過神,楊真便破口大罵道:“這他孃的成都王!真不是個東西,連自己的子民都可以背叛,天下間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幹不出來?等小爺挖到了他的棺材,看我不把他的屍骨大卸八塊了!”楊真這突然間發出的謾罵聲着實的將石天橫和呂刀疤二人嚇了一大跳。都猛地看向了楊真,楊真這時候發現了身旁二人的眼神,一時間感覺很尷尬,他看了看二人,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石天橫和呂刀疤二人互相看了看,無謂的聳了聳肩。
正當幾人看得入神的時候,突然,在這時呂刀疤和石天橫手中舉着的火把竟然噗的一聲,滅掉了。同時,蹲在青銅樹上的幾人一時間便被埋沒到了無盡的黑暗之中。黑暗中,只聽楊真驚慌的說了一句道:“怎麼了,怎麼了?火把怎麼滅了?”石天橫笑了笑,不慌不忙的說道:“還能怎麼了?鬼吹燈了唄!這種事在這個古墓中又不是一回兩回了!”話落,只聽在石天橫蹲着的地方發出了呲的一聲,瞬間,在石天橫的面前發出了一道火光,原來是石天橫把火鐮點燃了。一旁的楊真和呂刀疤看了看石天橫,什麼也沒有說,而石天橫便把呂刀疤手中的火把要了過來,先把自己手中的火把點着了之後,便又將呂刀疤手中的火把又點燃了,慢慢的,青銅樹上又恢復了以前的光亮,而青銅樹後面的反光體,被火把一照,也和以前一樣,發出了一道微光。
“上面怎麼了剛纔?怎麼忽然之間就黑了呢?”只聽樹下的錦秀衝着上面的三人喊道。楊真聽了,連忙便說道:“沒事沒事!發生了點小狀況,現在沒什麼事了。”錦秀在下面哦了一聲後,便再也沒有做聲。經過一陣騷動後,楊真又往四周掃了幾眼,突然,他好像發現了什麼,瞳孔立刻就變大了,渾身微微的顫抖了起來。石天橫和呂刀疤看到了楊真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於是石天橫便問道:“老楊,你又犯什麼邪了?呆着沒事你瞎哆嗦個什麼啊?”楊真好像受了什麼驚嚇似的,這時候已經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氣。他一邊喘,一邊驚恐的說道:“你們……你們看……看地上。”兩人聽了楊真的話,都往地上看了看,可是這兩個粗心大意的傢伙竟然說什麼也沒有看到。楊真無奈,只好明說道:“九尾……九尾狐狸……哪……哪去了?”楊真剛說完,兩人立刻就納過悶來,連忙就往剛纔呂刀疤放九尾狐的地方看了去。只見那地面上已經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了。看到這,兩人的心中都咯噔一下。
“邪門啊!真的是太邪門了。都已經死了多年的老狐狸了,就說已經變成精了吧,那也不能一下子就變沒了啊?那也太違反天理尋常了!”呂刀疤驚訝的說道。楊真這時候已經好了許多,他淺笑了一聲後,便說道:“哼!這有什麼違反天理尋常的?你都說他成精了,想死就死,想活就活那還不就跟個玩似的嗎?”石天橫在一旁也隨聲附和道:“是啊!你先別說這是隻九尾狐,就連只長了一條尾巴的普通狐狸,還能幹出許多不爲人知的神秘事情來呢。更不用說九條尾巴的了。可是呂堂主說的也沒有錯
,我看啊,那火把滅掉就是它乾的,這個畜生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啊?把我們的火把就這麼一吹,自己說沒有了就沒有了。這不是誠心嚇人玩呢嗎?”楊真聽了石天橫的話感覺有些好笑,便說道:“它跑都跑了,你這會瞎勒勒也沒用啊?好在沒有發生什麼危險,這你就偷着樂去吧,如果那會它看咱們要是不順眼,衝着咱們放倆屁什麼的,那還不得薰死咱們啊?”石天橫想想也對,便點頭不說話了。
正當幾人還在對話的時候,突然,幾人只感覺青銅樹上一陣天搖地動,幾人腳沒有立穩,便全都躺到了青銅樹之上。這時,只聽到樹下的紅月大喊道:“你們快下來,銅樹快要倒了。別在上面呆着啦!”幾人剛聽到紅月的喊聲,可是還沒來得及起身,便感覺自己的身子往旁邊侵斜了去,而三人自己的全身,也隨着傾斜的方向滾了過去。眼看就要滾到樹下了,楊真在最前,他手疾眼快,一把便抓住了一棵青銅樹頂的枝椏。瞬間,楊真便蕩在了樹上,這時傾斜的角度變得更大了,還沒等楊真回過神,石天橫便與楊真才見而過了,楊真看着石天橫已經滾到了青銅樹的邊緣了,只見他猛的一伸另一隻手,一把便拽住了石天橫的胳膊。這才救了石天橫的一條小命,他長舒了一口氣,單手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便擡頭看了看楊真,向他點了點頭,可剛一眨眼,石天橫的眼神又變了,只見他把擦汗的手在額頭上放開,直接便伸直了出去,楊真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剛一轉頭,便看到了呂刀疤在自己的身旁滾了下去。
幸好石天橫手快,看清了滾成一團的呂刀疤的手臂部位,猛的一伸手,便把呂刀疤拽住了。與此同時,楊真抓着樹藤的那隻手,因爲承受不住兩個壯漢的重量,竟然鬆了一鬆,幾人猛的便往下掉了一點,給幾人嚇得心中同時咯噔一聲,只聽最下面的呂刀疤這時候衝着楊真大喊道:“我說楊幫主,你倒是抓住了啊!我們的命全都交代在你的那隻手上了,你要是抓不住了,咱們都得玩完!”上面的楊真苦笑了一聲,說道:“你說的倒輕巧!你也不想想你和老石加起來有多重,我能撐到現在,你就回去謝祖宗保佑去吧!”楊真說完後,再也沒有聽見呂刀疤回話,慢慢的,青銅樹已經向地面倒了一半,紅月和錦秀纏着劉天壽就傻傻的在樹下看着,楊真在樹上站得高看得遠,一下自便發現了樹下的幾人,心中一急,便連忙衝他們喊道:“我靠!你們不想活了啦?跑!快點往後跑,在這站着等着青銅樹砸死你們那?紅月,快點領着他們往後面跑。我們有辦法下去,不會有事的,你們快躲開這個裡。”
紅月看了看楊真,點了點頭後,便拉了錦秀的衣角一把,兩人架着劉天壽便轉身向後跑去,很快便看不到人影了。楊真低頭目測了一下呂刀疤的腳離地面的高度,看着有三四米,瞬間,便有了辦法,於是他連忙衝石天橫身下的呂刀疤喊道:“刀疤臉!趕快往下跳,要不咱們都玩完!”呂刀疤先看了看楊真,又看了看地面,感覺高度適中,便讓石天橫鬆開自己的手臂,猛的跳了下去,他掉在地上翻了個跟頭,便半跪在了地上。看了看還在樹上的二人,便招手叫他們也往下跳。楊真這時候低頭看了石天橫一眼,石天橫明白了,可是還沒等他做好心理準備,楊真便鬆開了手。於是,石天橫就這麼活生生的趴到了地上,呂刀疤兩步衝上前,連忙將石天橫扶了起來,兩人一同往後退了十幾米,樹上只剩下了楊真自
己,他等到自己的身體與地面高度相差幾米的時候,抓着樹藤的手便猛的一鬆,直接蹦到了地上,到了地上,他二話不說,連回頭看一眼都沒看,便向着二人的所在跑了過去,就在這時,銅樹的最頂端也擦着楊真的腳後跟轟然倒在了地上。聽見巨響的紅月三人,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變連忙跑了回來,到地方看到了楊真三人安然無恙,便放心了。幾人會合之後,楊真抹了把頭上的汗說道:“幸好跑的及時,要不然非得被這棵大銅樹砸成爛泥。”
呂刀疤和石天橫也點頭應着。錦秀這時問道:“上面怎麼了?這棵大樹好好地怎麼忽然之間就倒了啊?”楊真剛要回答,便被石天橫搶過來說道:“上面發生的事情可邪門了,可是這銅樹的倒塌與它有沒有關係就不知道了。”錦秀哦了一聲,又說道:“那到底是怎麼了?”於是,石天橫便說道:“我們看見上面有個東西,這個你們也知道,就是我們要上樹頂的原因,可是等我們上去之後,竟然發現看到的那東西是一個精緻的盒子,我們一時好奇,便把那盒子打開了,當我們看到那裡面的東西時,全都傻眼了。你猜我們看到了什麼?”說到這,楊真和呂刀疤故意假裝神秘,沒有回答。而在樹下的三人也一陣搖頭說不知道,石天橫嚥了口唾沫,又說:“那盒子裡裝的竟然是一隻長了九條尾巴的白狐屍體,給我們三個大老爺們嚇得夠嗆,不過看到那九尾狐已經死了多年了,便就沒在害怕,爲了可以將那九條尾巴看的更清楚,我們就把它提了起來。忽然,在它的身下,竟然壓着一個卷軸。大家猜猜看我們在那捲軸中發現了什麼?”樹下的三人感覺石天橫這時囉囉嗦嗦,便都大喊道:“快說你的!別賣關子了。”
石天橫看大家不耐煩了,接着講道:“我們竟然發現了成都王和八臂妖姬竟然是兩口子,而成都王本身也是苗王。可後來成都王叛變了,就把妖姬殺了,爲她建了一座大墓,就當上了現在的成都王。當我們剛看到這的時候,火把就突然滅掉了,等我們再次將火把點燃的時候,就發現放在身旁的狐狸屍就不見了,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你們就知道了。”紅月和劉天壽聽了之後倒是沒怎麼樣,只是錦秀一聽到成都王與八臂妖姬有關,便連忙問道:“你剛纔說什麼?成都王和八臂妖姬認識?”石天橫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是。接着錦秀便又問道:“那就是說在成都王的古墓中也許還可以找到一些通往八臂凌雲宮的線索?”
可是這回石天橫卻搖了搖頭道:“這個就很難說了,雖然說八臂凌雲宮是成都王爲八臂妖姬修建的,可是你有見過在一個古墓之中會有通往另一坐古墓的東西嗎?不過要是可以找到那隻失蹤的九尾狐,也許還真沒準可以知道些什麼。不過,不管找不找得到線索,都請雲妹妹放心,你楊真哥哥和我這個未來的準老公一定會去八臂凌雲宮和你一起去找李叔叔的,你也用不着爲這種事情擔心。”錦秀想了想,便衝石天橫點了點頭,接着,楊真便說道:“九尾狐生前是成都王的寵物,它會不會跑到成都王的主陵寢去了?如果找到它就真的能找到線索的話,我們可以等到進了鶴隱神宮之中在做打算。”
錦秀想了想,說道:“楊哥哥說的沒錯,除了這個,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們倒是可以試一試,先看看能不能在神宮中找到你們說的九尾狐,要是找到了,再看看能在它身上找到什麼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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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