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讚賞對於邱盛來講是多麼大的諷刺啊。他是一個好人嗎?若然他真的是一個好人的話,那他定然能夠將那個傷害玥淋的父親的人找出來。而不是讓玥淋的父親一直都受着不白之冤。
過了一會後,那個老人就輕輕地離開了。望着老人那寒酸的背影。邱盛的眼淚來了。他這樣一個無所有的人都曉得爲自個的恩人做事。自個爲啥就不能爲玥淋做些事情呢?
他擡頭望了望天,天有些暗黃,也有些淡紫。那是因爲邱盛的心情不是很好。邱盛心情不好的時候,看啥都會變樣。
不一會,他就來到了自個的藥店。大牛正在給一個病人拿藥。大牛向邱盛打了一個招呼,但是邱盛並沒有理會大牛。於是大牛就繼續埋頭包他的藥了。
過了一會,那個人就走了。大牛就匆匆地來到邱盛的身邊。接着笑着問邱盛:“咋這樣不開心啊,那個大爺都那樣感謝你了。若然你再不開心的話,那這個世上也沒啥能讓你開心的事情了。”
邱盛聽了他的話後,很無奈地笑了一下。他講:“我不僅不開心,我反倒很難過,因爲他講起了一個很不爲人知的事情。”
“啥很不爲人知的事情啊?你可不要聽那個大爺亂講啊,若然你再這樣胡思亂想的話,那我們的生意就沒法做了啊。”
邱盛發現大牛講得也不無道理,但是他總是不能將那些事情放下去。他總是發現自個就是間接害玥淋的父親做牢的人。
“你還記得三年前玥淋的父親被抓的事情嗎?”
大牛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因爲那是人家上面的事情。若然自個總是關心這樣的事情,那自個是不是太無聊了啊。
“沒有啊,咋,那個大爺跟你講了這件事情嗎?”
邱盛沒有講啥。邱盛只發現自個的頭很痛。若然那件事情真的跟自個有關係的話,那自個將怎樣面對玥淋啊。她是那樣地相信自個,那樣地喜歡自個。
“他講玥淋的父親是因爲一對翡翠玉鐲而被抓的,他還講,那對翡翠玉鐲只有世代爲醫的人才有。”
大牛聽了他的話後,就“哈哈”大笑起來。邱盛真的是活糊塗了,若然做醫的有那樣的翡翠,那他早就不做醫了,因爲那翡翠可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啊。
大牛用自個的手摸了摸邱盛的頭,他發覺邱盛的頭有一些涼,但是卻不是感冒的症狀。他眯着眼睛講:“邱盛啊,你也沒有感冒啊,你咋會講出這樣糊塗的話呢?若然人家做醫生的有那樣一個寶貝,人家可就做別的事情了。那翡翠可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啊。”
邱盛聽了那話後,就笑了起來。是啊,那樣的翡翠定然是價值連城的東西。若然人有那樣的東西,那自個早就做別的事情了。還要做醫生嗎?
“你講的也是啊,那是一個稀罕物。我不應該想那麼多的。”
大牛發現邱盛講的話很奇怪,但是他也不明白邱盛在想些啥。邱盛跟自個不是一個級別的人。他的心思自個咋能懂呢?
就在這時,來了一個客人,那人眯着眼睛講:“咋,你們不做生意,倒聊起天了啊。”
這雖是一句很無心的話,但是卻刺痛了邱盛的心。邱盛眯着眼睛講:“沒啊,我們當然要做生意了。我這就給你看病。”
邱盛講完話後,就站了起來,但是邱盛卻覺得自個的頭有些痛。見邱盛這樣,大牛有些心疼邱盛。大牛眯着眼睛講:“邱盛啊,還是我過去吧,你先休息會。”
大牛講完話後,就去招呼那個人了。見大牛那樣熱情地招待病人,邱盛的心有一些寬慰,大牛終於長大了,終於不再讓自個操心了。
可是還沒有過一會,他又想到那個大爺,想到那個大爺講的話。玥淋的父親是被人冤枉的,而且還是跟一對翡翠玉鐲有關係。而且那個翡翠玉鐲只有世代爲醫的人才有。
就在這時,大牛輕輕地走過來了。大牛眯着眼睛講:“邱盛啊,你還在想那些事情嗎?”
“沒有啊,我在想其他的事情,那些事情跟我沒多少的關係,我總不能就是那個陷害者吧。”
邱盛講完話後,就用自個的手捂住了自個的頭,他發現自個的頭真的很痛。就像是針扎一樣。他輕輕地講了一句:“大牛,你給我倒杯水過來。”
大牛見邱盛確實很痛苦,也沒有再講啥,只是匆匆地跑到後面去。邱盛的內心定然有啥不能講的事情,他平常可都是一個很穩定的人啊,可是他今天的情緒太厲害了。
過了一會後,大牛就將以杯熱氣騰騰的水端來了。他對邱盛講:“不要想那麼多。人其實沒有多少的病,都是自個想太多了,所以纔有病的。”
邱盛接過了大牛的水,接着眯着眼睛講:“你講的也對,可是玥淋的父親是我們的熟人啊,而且玥淋也是我最喜歡的人啊。”
“我聽講玥淋的父親被抓不是因爲翡翠手鐲,而是因爲一筆錢。”
邱盛聽了這話後,就將手裡的水放下了。接着問:“你是聽誰講的?這個消息很確切嗎?若然真的很確切的話,那到底是誰做的呢?”
大牛發現邱盛管的事情太多了,但是他又不能責怪邱盛,誰讓邱盛喜歡玥淋呢?玥淋父親的事情也就是他的事情。
“她的阿爸做了那樣大的官,定然有人妒忌。我從小就聽人講,若然一個人妒忌另一個人的話,就會設計陷害另一個人。”
“也許吧,但是也不是每個人都妒忌別人吧。我就不愛妒忌別人。大家都是一樣的嗎?有啥好妒忌的啊。”
“若然你真的很想明白的話,你也可以問玥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