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雪皇莫清坐在殿中,看着站在地下的羣臣們。他們以爲所有的事情可以瞞過自己,卻不知道一個坐在天上便可知天下事。

殿中,最先發言的是位居二品的官員。他們的任務將國中所發生的一些嚴重的大事,需要緊急處理的大事在殿中講出來後,由兵部派出人員進行緊急處理,再由戶部進行討論,從國庫了撥出多少錢進行賑災救民。最後再由工部的人進行重建,而自己重新得到救治的百姓,再由戶部進行重新統計入庫。

只不過,由於玉丞相的女兒玉秋瑤去和親,帶來了三個月的和平,百姓們也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和平。原本由於之前的戰爭而關閉的夜市,皮草,首飾還有一些賣菜的又重新開始活躍起來了。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由於之前的戰爭,錢幣之類的在一些地方用不到,都用蔬菜,衣服之類的代替了錢幣,現在重新使用錢幣會不會一些百姓用不習慣。

還有就是因爲之前的戰爭,無數的人爲了躲避戰爭,有可能不停的在其他地方逃難,爲了活命,可能有一大部分人沒有看過書,就算看過書,也有可能只知道一星半點,要在這幾個月的時間內開始科舉考試會不會有點太難了,多寬限幾個月或者是一年之後再開始科舉考試如何。

以上兩個觀點是由剛升上正三品,年僅三十七歲的胡瀚海所說。

“諸位,胡大人所說正對着國家的弱點,如果有什麼好的建議,可以跟胡大人商量,商量。”莫清溫柔的說着。

“海大人,請。”莫清看到海冰燕舉起自己手中的牌子,海冰燕,字子謙。四十歲升爲戶部侍郎,在他身旁的則是與他四十歲一同升爲戶部侍郎的闊月星。

“我認爲應當先規定集市上的買賣上不可高於多少,下不可低於多少,先讓百姓們慢慢適應,最後在百姓們完全習慣使用錢幣後便將此規定慢慢的消失如何。”

“而至於胡大人所說的第二點,我認爲完全不需要擔心,古往今來有將自己的一生壓在科舉上,我相信這種人是不會爲了逃命而放棄自己的命運的機會。”說完後,便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我不同意海大人所說的話。”說話的便是兵部的侍郎的任風決。字甘辛。

“戰爭,沒有人比我們這些經常打仗的人更清楚,那些逃命的人,只會帶一些衣物之類的,一些費事的東西他們是不太可能會帶的,那會拖延他們的速度,而只要一拖延,就可能會死,所以我同意胡大人的觀點,將科舉延遲一段時間。”說完,便回到原地站着。

海冰燕雖然有些氣憤,但覺得任風決說得對,畢竟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從戰場上活下來的,也有的經歷了逃荒。經過了自己的努力才從一個普通人成長爲現在的樣子。

任風決所說的話戳中了在場很多人痛苦的回憶,有一些支持海冰燕的人也轉而支持了胡瀚海。

“諸位可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如果沒有,我說說我自己的意見。胡大人說的沒錯 海大人說的也沒有,我在聽取了三位大人的意見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如果覺得我的話有那些不對的,或是那些不對的,你們在指出來。”莫清和煦的看着底下的大臣。

“百姓所的生活方面可以使用海大人的建議,可是關於最後是否要取消這個規定,我認爲,不需要取消這個規定,規定一旦取消,可能會出現不好的事情。所以我認爲規定一旦出臺後,戶部和刑部,以及兵部各派兩人在民間觀察一番在制定相關的規定。而關於科舉,就依胡大人所說延長一年。諸位覺得我的想法如何。還有什麼事情要處理的也一併提出來。可以和大家討論,討論。”

各位大臣面面相覷,覺得雪皇的想法是將胡大人和海大人的想法做了一個折中,雖然辦法是個好辦法,但執行起來會不會太麻煩了。可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大理寺卿嚴正聽到雪皇的那句話,想要將之前吏部郎中一案報告給雪皇,希望雪皇能從讓他開始調查。

剛想開口,就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捅了一下,此人是站在自己身旁的刑部侍郎非曲,字影明。

嚴正看到非曲對自己瞄了一眼後,又繼續看着前方,心中雖已經有了答案,但是還是有些失望。最終只是耐心等着莫清宣佈退朝的命令。

莫清看着底下的人都不說話,心中雖有些不滿,但是還是耐心的等着。

最終還是身爲丞相的玉君竹開口說道:“聖上所言極是。”打破了殿中安靜的氣氛。

聽到玉丞相的話語,殿中的各位大臣紛紛開口附和着。

莫清聽着底下的聲音,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但還是對玉君竹的開口感到滿意。莫清覺得要討論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便用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意瓏。

感覺到莫清的眼神,意瓏便大聲的說道

“退朝。”

聽到意瓏的聲音,正三品的官員先離開,之後是正二品,在之後是各部的尚書,最後離開的是丞相。

“胡大人,等一下,等一下。”胡瀚海轉過身,看到兩位戶部侍郎正向自己方向快步走來。

“海大人,闊大人。”看到兩位戶部侍郎面帶微笑的來到自己的面前,胡瀚海有些受寵若驚的看着兩位大人。

“胡大人年紀輕輕的就升上爲正三品,遙想當年,老夫還不過是一個雪皇身邊的一個小兵,一轉眼,就變成了戶部侍郎。”闊月星讚賞的看着眼前的胡瀚海。

“這,維蓮多謝闊大人的稱讚。”胡瀚海認真的對闊月星行了一個禮。

“胡大人不必多禮,這不過是一個無用之人在懷念之前的榮耀。”說完,闊月星轉身看着凰陽殿,在太陽的照耀下,熠熠生輝。胡瀚海看着闊月星的身影,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不過,一直懷念過去,就無法向前走。是吧!胡大人。”雖然闊月星的是對着胡瀚海的臉說的這句話,但胡瀚海覺得這句話應該是對着一個人說的,不然闊大人身旁的海大人的眼神不會這麼悲傷。

“我聽說胡大人尚未娶親,擇日不如撞日,一會我們一起去喝幾杯如何?”闊月星說道。胡瀚海想了一會,答應了闊月星的提議。三人一同結伴同行。

大理寺卿嚴正在衆人離開後,看着凰陽殿緊閉的大門,一直到刑部侍郎非曲提醒他,他才離開,離開後又回頭看了一眼凰陽殿的大門。嘆着氣離開了。

“父親。”嚴正一回家就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嚴緲向自己跑來。

“嬌嬌,今天你有沒有聽老師的話。”嚴正抱着自己的女兒溫柔的說道。每次下完朝後,看見自己女兒的笑聲,嚴正覺得自己心中的苦悶都不願聽到自己女兒的笑聲,每次只要嬌嬌一笑,它都離得遠遠的。

“你問文師傅,我每天都乖乖的聽話,而且遇到不會的,我都會問她。老師說,我是她遇到最好的學生。”嚴緲說話時就像一隻蝴蝶,不停地眨着眼睛,一看到她那雙眼睛,嚴正在嚴厲的話都沒辦法說出口。只能溫柔的看着他。

“那是誰在課上不停地搗亂呢?”一聽到這個聲音,嚴緲立刻將臉躲在嚴正的肩膀上,以此來躲避將要到來的暴風雨。

嚴正看着自己的夫人樂泉,想要將嚴緲抱下來。嚴正抱着嚴緲躲開了樂泉的動作。

“你呀,就寵着她吧,她要被你寵上天了。”樂泉好氣又好笑的看着嚴正的動作。

“嬌嬌還小,只要沒做出什麼大事,淘氣點就淘氣點。”嚴正抱着嚴緲說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一會我再來收拾你。”說完,樂泉裝作很生氣的樣子,惡狠狠的看了嚴緲一眼後便離開了,嚴緲“哼”了一聲,不在看她,卻偷偷睜開眼睛瞄了一眼樂泉的背影。

“父親,孃親她不會真的要來收拾我吧。”嚴緲的眼睛蓄滿了淚水,如果下一秒嚴正不能說出她高興的話語,立刻就要哭起來。

“怎麼可能會收拾你呢?好好想想你孃親說的話有幾次是說話算話的。”嚴正無奈的說着。

“那就好,不過父親,我今天晚上還是聽不秋瑤姐姐的琴聲了嗎?”聽到父親的回答,嚴緲笑了起來,眼睛裡的淚水也消失不見了,可是又想到什麼,有些擔憂的看着父親。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你秋瑤姐姐只是去了其他地方,又不是回不來了,你脖子上掛的不是秋瑤臨走前送個你的,她不是說了嗎,只要想聽她她的琴聲了就將你脖子上掛的貝殼放在耳邊就能聽見了。”嚴正耐心的向嚴緲解釋着。深怕一個不小心,嚴緲就哭起來了。他嚴正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女兒的哭聲。

聽到父親的話語,嚴緲明白了,秋瑤姐姐一時半會回不來了,自己以後就只能聽着貝殼裡的聲音了,嚴緲有些失落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啊,一句話就將嬌嬌哄回屋裡,我還是要跟你學學才行。”樂泉看着垂頭喪氣的嚴正,有些好笑的說道。

“別挖苦我了,最近家裡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雖然看着嚴緲的行爲有些傷了他這個父親的心,但要問的事情還是要問的,一會出去給嬌嬌買一個冰糖葫蘆哄哄她。

“怎麼了,是朝中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樂泉聽到丈夫的話,有些不安的看着丈夫。

“哼,之前顧大人的而強搶民女被錦衣衛看到了,錦衣衛順勢將事情報告給了皇上,皇上前幾天將顧大人還有其兒子一起傳喚到皇宮中,只過了幾個時辰,他們就回家了,而之前吏部郎中的案子,無論我上過幾道奏摺,無論我上朝時想說出口時就會被人打斷,我不是不想管這個案子,可這個案子也許會牽扯到你們,一想到你們,我就,我就”嚴正在也說不下去了,只得垂着頭,低聲嘆氣。

看着自己的丈夫這個樣子,樂泉只好抱住他,溫柔的安慰着。

“沒事的,你已經做到自己最大的努力了。無論你怎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

聽着妻子安慰的話語,嚴正用自己的雙手撫摸着妻子的頭,以安慰自己的心。

隨着時間的流逝,瑤姬已經看到雪伊拉山的山峰,雪國最高的山脈。雪伊拉山上終日飄雪,在那終日飄雪的山峰上有一株開放在雪伊拉山上的雪依花。

雪依花會在雪伊拉山會在雪伊拉山溫度最高是開花,開花的那一刻要用法力讓雙手提高到與雪伊拉山相同的溫度才能摘下它,摘下它後不能鬆手。不然的話,雪依花便會枯萎。而雪依花對於那些生病之人來說是最好的藥物。

可惜數百年過去了,從雪伊拉上採下雪依花的人屈指可數。

曾經,自己不知在何處聽到這個傳言。爲了自己哥哥的病,於是自己便騎着一匹馬從雪國的首都來到雪伊拉山,不知是自己的誠意感動了上天還是時機恰好,只要那一天登上雪伊拉山就正好是雪依花開花的時間。於是自己不停的向上爬,終於在雪依花開花時爬到了山頂。

看到雪依花開花的那一瞬間,自己立刻將法力灌注到自己的雙手以達到最適合雪依花的溫度。

在摘下雪依花的那一瞬間,雪依花並沒有枯萎,於是,自己趕緊動身回去。

即使回去時自己已經奄奄一息了,但還是將雪依花完整的送給了哥哥。之後,就如同傳言一樣,哥哥的身體開始好轉了,然而好景不長,戰爭開始。

陷入回憶的瑤姬並沒有看見自己已經穿過雪伊拉山,來到了混亂的無間道。

無間道上,無數種邪惡的力量窺視着馬車上的少女,然而它們並不敢做什麼,在馬車上,一股熟悉的力量死死的壓制着他們。

手鍊上的鈴鐺瘋狂的響着,打斷了瑤姬的回憶,瑤姬一擡頭髮現自己快要穿過無間道了。就在穿過無間道的一個瞬間,瑤姬看到一輛馬車與自己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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