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是有好處的,初家的財富會成倍增長,我還可以趁機把其他人手中的股份回收,除掉初禹傑父子。等你和寶盈完婚,我會把初禹傑和寶盈的股份,都當作嫁妝送給你。”初禹誠繼續遊說。
顧言手指交叉,靠在椅背上,打量初禹誠。
初禹傑和初寶盈的股份嗎?
聽說多年來,初禹傑一直努力挖初家牆角,賺得金滿鉢滿。初寶盈步步爲營,爲她自己謀算,小金庫也很多。
這兩個人擁有的股份加起來比不上初禹誠,但也非常可觀。
顧言不由得想到初寶盈,對她的印象少得可憐,記憶最深的就是她濃妝豔抹的臉,陰沉毒辣的心機。
對於初寶盈,他心中只有厭惡。
“我拒絕。”顧言也忍不住挑了挑眉頭。
就算他最初答應初寶盈契約婚姻,結婚兩年立刻離婚。但是,非萬不得已他不想實施這個計劃。
“也對,這麼點股份對你來說,還不如一個項目賺得多。如果我再加上整個初家呢?以後不論你想做什麼,初家無條件支持你,所有的財力都作爲你的後備資金。怎麼樣?爲了我女兒一輩子的幸福,我很有誠意。”初禹誠顯然有點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
他的籌碼還有很多,無論如何,今天必須拿下顧言。
“籌碼很誘|人。”顧言臉色陰沉,散發出凌厲的強大氣場。
顧言現在的表情,實在太駭人了,太冷漠。
初禹誠忍不住緊握拳頭。
“顧言,其實你讓我調查的事情,有結果了。顧凱,你應該很感興趣。”他被冷汗浸透的後背在空調的冷風下,嗖嗖冒涼風。
“你打算用這個要挾我答應?”顧言語氣簡直輕蔑到了極點。
“每年你爺爺過生日的時候,顧凱都會出現在CD市,最多逗留兩個小時再回美國。”很被動,初禹誠的臉僵了又僵,咬牙增加籌碼。
顧凱?
十歲開始,顧凱就聯合他心腹,處心積慮想除掉他,設計了多次綁架事件。
說起陰謀詭計,顧璉義比顧凱更加陰險毒辣,不僅設計害死了他的媽媽,還妄想把他當狗一樣利用,然後在時機成熟的時候,把他徹底抹殺。
“我很不喜歡被人欺騙。”顧言倏地陰鷙了臉色了,現場的氣氛降到冰點以下。
夏天裡彷彿吹來了西伯利亞的寒流,凍得人從骨頭裡發疼。
初禹誠心裡低聲咒罵,和顧言談判,簡直像是直接面對死神。
顧言的氣勢凌厲得如同死神手中的鐮刀,就卡在他的脖子上,只要他稍有妄動,立刻會毫不留言地揮下。
“我還有一個消息,最後一個消息,對你很重要。”這場心理戰,初禹誠輸得徹底,只好把最後一個籌碼也拿出來,放在桌子上,“你想知道的,在信封裡。放心,信息千真萬確,有照片爲證。”
“顧凱的?”顧言眉頭突然一跳。
“嗯。”初禹誠見他猶如獵豹一樣的眼睛盯着自己,只好把信封往顧言手邊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