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秦慕安娶唐靜璇已經一個月了。大家見秦慕安好好的都送了一口氣,秦霸先知道消息以後,自然也是非常高興了。秦穆寒也覺得秦慕安到底還是特殊,娶了唐靜璇還能活過一個月,看來改名的事情八成靠譜了。
不過唐靜璇到現在還是完璧之身,江溶月給她治療了一個月都沒有治好。
就在所有人高興的時候,只有一個月愁眉不展,心裡面非常的擔心。因爲到現在還沒有過完一個月,要到了晚上秦她跟秦慕安拜堂的時候纔算。
因爲唐靜璇有兩任丈夫都是在一個月的最後一天出事的。
但是大家都忽略了這一點,他們從娶唐靜璇那一天算起,到了今天一個月剛好就過去了。秦慕安不是活的好好的嘛。
秦慕安在家裡憋了這麼久,都快憋壞了,就想着出去透透氣,轉悠轉悠,欣賞一下京城的大好時光。華君卓離分娩只剩下兩個月了,卻還是執意要陪她。
那乾脆就一大家子一起出去吧,不過唐靜璇卻不肯出去。
秦慕安納悶的問她原因,她搖了搖頭,沒說。只是說希望秦慕安等過了今天再出去。
柳成蔭聽她這麼一說,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便對秦慕安說,一個月之期到了晚上纔算結束,要不就明天再出去吧。
秦慕安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道:“生死由命,一個月沒過就沒過吧。在家裡呆了這麼久,也該出去走走了。要是真發生什麼意外,我也認了。”
雖然其他幾位妃子也過來勸說秦慕安,但是秦慕安執意要出去,他這會兒也有點兒上勁兒,還真不就不信這個邪了。我出去逛個街,這古代有沒有汽車什麼的,也沒有高層建築物,難不成還能出車禍或者天上掉下來一塊磚頭給砸死?不至於。
沒辦法,一羣妃子只好跟着出去了。柳成蔭讓龐世忠親自率了士兵在後面跟着進行保護。
現在已經是八月了,氣溫還算是比較高的,等過了中秋,纔會漸漸轉涼。所以人們的着裝都比較單薄,秦慕安發現,大街上的紅男綠女們,大部分穿的都是他設計的裙子,心裡面比較欣慰。總算是帶動了龍朝的服飾文化啊。
秦慕安這次出行,除了月常缺不在,所有妃子都隨行了。唐靜璇本來不打算來的,最後猶豫了下,還是跟了過來。這麼多美女走在一起,自然也成爲了衆人關注的對象。
那些男人們,看到了自然也會多看兩眼,不過看歸看,人家後面有官兵跟着,他們也只能是過過眼福罷了。
一個月都沒好好出來轉了,秦慕安覺得空氣都是新鮮的,心情格外的舒暢。
衆人經過一條熱鬧的街道時,停了下來。因爲又一位大嬸過來喊住華君卓,說他們家有賣嬰兒穿的用的,問華君卓要不要。華君卓想着自己快要生了嘛,雖然家裡面有人早已經提前做好了衣服,不過還是想看看,外面賣的怎麼樣,便跟着秦慕安一起進去了。
店鋪是個二層小店,也容納不下那麼多人,所以只有江溶月跟了進去,其他的人都在外面逛。
龐世忠讓士兵將整個街道給包圍了起來,不準外人進入,他領了命令,自然要格外的小心了。
自己也目不轉睛的看着店裡面的秦慕安,生怕他出什麼意外。不過過了一會兒秦慕安就領着華君卓和江溶月上二樓了,龐世忠本來跟上去的,但是想到自己已經讓人將整條街的前前後後都給包圍了,便也沒太在意。
這時候元寶在一旁喊道,“軍師,這邊有賣桂花糕的,可好吃了,你要不要吃一些。”
柳成蔭微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你們吃吧。”
龐世忠也看了過去,剛好看到賣桂花糕的那個人正在給元寶裝桂花糕,無意間看到這個人的手掌上有很多老繭,心裡面納悶,一個賣桂花糕的,平時也練武麼?
因爲龐世忠明白,那種老繭只有經常用劍的人才會有,而且劍術絕對不低。
龐世忠連忙朝周圍看了看,皺起眉頭對柳成蔭說道:“軍師,這條街好奇怪。”
“嗯?怎麼了?”柳成蔭納悶的問道。
“除了剛剛把娘娘喊進去的那位大嬸意外,所有做生意的都是男人。包括那邊那個賣月事巾的,也是男人,有點兒不太正常了。”龐世忠說道。
柳成蔭朝四周看了看,然後擡頭高喊道:“王爺。”
秦慕安從二樓的窗戶探頭出來問道:“怎麼了,老師?”
“沒什麼,你們快一些。”柳成蔭笑着說道。
“知道了。”秦慕安說完,便又縮了回去。
柳成蔭也感覺出來了哪裡怪怪的,但是單憑做生意都是男的這一點,有點兒不太靠譜,便對龐世忠說道:“龐將軍多慮了,再說了,這條街已經被我們包圍了,應該不會出事的。”
龐世忠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走到不遠處的賣布鞋那裡,對掌櫃說道:“掌櫃的,把那雙布鞋拿來我看看。”
“好嘞。”掌櫃的說着就去拿布鞋,龐世忠注意到他的手掌上面也是有厚厚的老繭。便開口問道:“想不到掌櫃的還是個練家子,怎麼會以賣鞋謀生呢?”
“將軍好眼力,竟然能看出來我習過武。可惜啊,習武又不能當飯吃?您說是不是呢?”掌櫃笑眯眯的說着,然後把鞋遞給了龐世忠,又說道:“您先試試,合不合腳。”
“不用試了,多少文?”龐世忠問道。
“不貴,十兩銀子。”掌櫃笑着說道。
龐世忠一愣,瞬間將劍拔出來,架到這個人的脖子上,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憑空的升起了一束煙花,嘭的一聲炸開在半空中。
賣鞋的掌櫃冷笑了一聲,朝後撤了一步,從背後掏出匕首,舉起來便朝龐世忠刺了過去。龐世忠連忙橫劍抵擋,卻沒想到這個賣鞋掌櫃的力氣這麼大,竟然將自己逼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