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也真是不長記性,上次被楊凱奇擺了一道,這次居然還自認爲很安全。 和楊凱奇的交易很順利,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但依然是最後要分別的時刻,依然是囂張的楊少站了出來:“李鐵軍,我這斷指之仇,永世難忘!” 我冷笑了一聲:“忘不了最好,省的你不長眼,亂抓人。” 楊少可能是簡父親在旁邊,無所忌憚:“李鐵軍,我告訴你,勞資一定會拿你的雙手,祭奠我那根手指的!” 我還沒說話,就聽到楊凱奇說:“本來呢,咱們的交易就應該算是完成了,但你可以看一下,這個小姑娘,全身上下可都是完好無損,但是我這兒子,你可貌似是有點招待不週啊。” 我冷笑了一聲:“楊大哥,這不是我招待的周不周的問題,你兒子你承諾交易之後,我可是很細心的照顧着他啊,他這根手指,可是斷在交易之前的。” 楊凱奇皺了皺眉:“這麼說,你是執意跟我作對了?” 我搖了搖頭,看着楊凱奇:“上次,楊大哥也是這麼說的。” 楊凱奇哈哈一笑:“那就讓上次的事重演吧!” 楊凱奇說到這兒,拍了拍手,道:“曉平,你還不動手?” 楊凱奇說完,立刻帶着楊少後退了幾步。 而與此同時,平哥卻突然說道:“軍哥,對不起了!” 然後平哥就一躍而起,手裡早先準備的東西就招呼了上來。旁邊的範興大怒,直接就攔了下來,兩人一擊即退,平哥果斷的喊道:“兄弟們,上!” 我怒吼:“平哥,你不管你媽的生死了嗎?” 平哥冷言說道:“殺了你我媽自會得救!” 我哼哼冷笑:“殺不了我,你就等着給你媽收屍吧?” 平哥笑了:“你的意思是說,讓我今天那你的人殺的片甲不留?” 我也不廢話:“那就試試!” 說完就又打了起來,場面一片混亂。 不多久,外面的局勢也亂了起來,平哥的人竟然集體造反了!而同時,楊凱奇
帶來的人也動手了! 這對我而言無疑是最壞的消息,眼下我的出境一下子變得岌岌可危,我帶着範興阮佳等人,奮力的往外殺,但是奈何這次準備的都是鐵棒之類的,不如短刀來的刺激,給人的視覺衝擊強,所以我們在氣勢上也沒有勝出多少。 我知道必須來個狠的,震懾住對方,否則,我們就真的完了。 我擡頭看了一眼,只見一羣年輕的混混天不怕地不怕,正在得意的拼殺。 我看了一眼,對範興說:“替我護航!”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管的殺向了那幾個年輕人的一個小領頭的。 我不管別人打在我身上的,直接就一棒子超那個小領頭身上招呼起來。 那小領頭捱了一棒子,自然是憤怒異常,舉手就想反擊。 我纔不懼他,直接又是一棒子,這次看的準,正是對方的腦袋。 對方正好一棒子打在我身上,卻再沒機會回防,被我一棒子就打的有些踉踉蹌蹌。 我得勢不饒人,又是一棒子,繼續招呼。 而且棒棒不離頭,完全是朝死裡打。 沒多長時間,這男子就倒在地上沒了動靜,腦袋的鮮血染紅了地板。 我冷哼一聲,殺氣繚繞,看着四方,睥睨天下。 對方的人終於有些害怕了,都是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不敢再度上前。 這麼僵持了一會兒,一個傻大個直接就衝了上來,朝我殺來。 我正準備再次幹倒他,用以威震對方。 但是這時候,範興卻從斜地裡殺了出來,一棒子就放到了傻大個。 我低頭看去,只見這個大個倒在地上,腦袋刷刷的流着鮮血,但卻沒有死去,尚自在不停的抖動。 範興站在我身邊,看着對方,氣勢居然比我都強,尼瑪!到底誰是豬腳? 對方終於有點心寒了,竟然開始慢慢的後退起來。 這時平哥有些慌了,說:“兄弟們上啊,咱們這麼多人,怕什麼?” 話雖這麼說,但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着這個出頭鳥。 平哥一急,竟然親自
衝了上來。 我和正準備迎戰,卻聽到旁邊的阮佳說道:“讓我來。” 我們一愣神的功夫,阮佳已經衝了出去,和平哥硬拼了一記。 但是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威震對方,要是阮佳再和平哥叮叮噹噹的打個不停,那還有個毛用? 阮佳顯然也知道這一點,選擇的做法和我不謀而合,以命換命! 而平哥顯然也不是那幾個小嘍囉可比的,平哥擊打的目標,竟然是阮佳的命根! 其實好多人不知道阮佳是個廢人,平哥的招數如果用到任何一個完好無缺的男人身上,他都可能是勝利者,那個地方的疼痛沒人能忍受。 但偏偏和他交手的是阮佳。 阮佳下體受挫的同時,也是一棒子打在了對方的腦袋上。 平哥腦袋挺結實,竟然沒多大事。 而阮佳卻跟瘋了一樣,下體的疼痛似乎讓他想起了曾經的恥辱,阮佳隨後就又是一棒子砸了上去。 平哥連挨兩下,似乎也有些受不了,竟然忘了反抗。 阮佳確實跟吃了禁藥一般,使勁的砸着對方的腦袋。 平哥終於受不了了,倒在了地上。 阮佳毫不放棄,蹲在地上繼續砸。 鮮血迸發而出,讓阮佳顯得尤爲恐怖。 阮佳打了一陣,只見有些花花綠綠的東西涌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看了就讓人噁心。 阮佳這時候才放棄繼續虐屍,而是站了起來,看着對方,一臉的兇戾。 對方再次膽寒了,一個個都緩慢的後退着。 楊少在後面大叫:“打啊!上去打啊!”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做這個出頭鳥。 而我們兄弟會的士氣大網,一個個都跟吃了興奮劑一樣,山呼海嘯的。 我緩緩的帶着衆兄弟上前,對方就緩緩的後退,始終不敢打上來。 我冷冷的看着後面站着的楊凱奇,只見他一臉平靜,似乎拿不拿下我無所謂一般。 我看了看兩邊的街道,笑了一聲,帶着兄弟會的人,慢慢的撤退,對方竟然沒有一個人追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