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做了一個夢,夢裡面她和遊飛不認識。
分班之後,遊飛坐在後排,阮清照常的被前面學習的好學生纏上。即便是在同一個班裡面,兩個人也頂多是打個照面的關係。
阮清照樣學了美術,遊飛直接去留學了.
在藝考的那半年裡,阮清還是會站在窗戶口看着外面,也同樣沒有勇氣跳下去。
遊飛出國之後每天打工,辛苦工作,還認識很多的夥伴和學姐,他的身邊照常圍着很多人。
阮清順從的被家裡面安排去了國外讀大學,不過和遊飛兩個人一東一西,自從兩個人之間隔了半個地球。
走在常年下雪的道路上時,阮清擡頭看着而天空,忽然察覺到自己身邊少了東西。
而地球的另一邊,遊飛也看着飄落的雪花,同樣產生了深思,但還沒等他反映過來,就被施年拉了過去:“吃飯呢,裝什麼憂鬱。”
話題打岔過去,遊飛卻還時不時的看着雪花,他總覺得這裡面有東西。
阮氏受經濟危機導致國內的市場銳減,無奈之下,阮氏爲了保存實力,放棄新型市場,匆忙逃離國外。
國外對阮清來說更自由,沒有了集團,阮清一直呆在學校裡沒出來。
遊飛和被人在一起了。
阮清事在看見遊飛拉住被人手時被氣醒的。眼睛還沒清明過來,聽着遊飛細小的呼嚕聲,阮清怒上心頭,恨恨踹了下去。
“彭。”
骨頭砸在地上,遊飛哼唧的爬起來:“地震了,快跑啊。”
感覺到攥着的手不對勁,遊飛這纔有點清醒,擡頭看見阮清臉上的怒氣,瞬間所有的瞌睡都沒了。
小心翼翼的詢問:“阮清怎麼了。”
阮清拼命的壓抑着自己的憤怒,指着門口:“出去,出去誰。”
“不是,我咋了。”
抱着枕頭被轟出來的遊飛怎麼也想不通好好的睡着卻被趕出來。
牀上的阮清摸着被子上的餘溫,心裡的氣沒消反增。
阮清躺在牀上翻來覆去,腦海中全是遊飛拉着一個陌生女人的畫面。
以至於第二天在看見遊飛的時候,阮清的臉還是黑的。
遊飛上前但一句話都不敢說。
阮清做飯他剝蒜,阮清寫字他送湯,各樣各樣打量着阮清的神情。
終於在黃昏時,遊飛坐不住了。
一把把即將離開書房的阮清拉住,反手抱在自己的懷裡,不過阮清的掙扎反抗:“到底怎麼了,犯人也得有個爲自己辯訴的機會啊。”
阮清聲音裡帶着委屈:“我看見你牽另一個女人的手了,你們還打算在一起。”
遊飛滿頭霧水:“不是,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一定有人陷害我。阮清我對你是一心一意的,你說是誰跟你說的,我弄死他去。”
無端的陷害讓遊飛動了殺心,笑話,他們的好日子纔剛開始,誰都不能破壞。
“我看見的。”
“你在哪兒看見的。看肯定是你看出錯了,我沒做過的事不可能認得。”
“昨天晚上,我清清楚楚的看見了,你在夢裡都打算跟人在一起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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