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

後面的施年也走了過來:“對,別放心上,,沒大事,要是他們再過來,喊我們就行,正好這邊又一羣健身的兄弟。”

阮清捂着嘴巴笑。施年的身材很好,是穿着衣服都能看出來的肌肉塊,而且他整個人也不是油膩膩的肌肉男,反而看起來清新客人,穿着一件白色上面印着兔子的衛衣,正好撞在阮清的審美點上。

許天察覺到了阮清的目光,不動聲色的站在阮清的身後,也不打算給他們介紹對方。以前的那些兄弟情,現今全都沒了,遊飛恨不得立刻馬上吧阮清帶回家,他就不應該說出來的,遊飛後悔不已。

施年也感覺到了,連忙說:“我叫施年,這個是許天。”

“阮清,我們是高中同學。”阮清指着遊飛,在察覺到和遊飛的距離太過進的是偶,阮清不動聲色的遠離了他一些。一瞬間,遊飛覺得自己快被氣死了,遊飛內心起到施年這個狗東西趕緊滾蛋。

一旁不說話的許天看着遊飛的舉動,心裡覺得好笑,不怕死的火上澆油:“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正好我們兩個想在家做飯。”

遊飛還記着剛剛遊飛握道了安南的手,他心裡非常的介意,遊飛都沒怎麼碰到過幾次。

阮清點點頭:“好啊。”

三個人完完全全無視了冒着黑氣的遊飛。遊飛不想同意,可是阮清的手搭在了她的胳膊上了,他不能不同意。

看見遊飛說口,許天做作的鬆了一口氣:“讓遊飛做一頓飯可難了,以前我們打工的時候,他做的飯非常好吃,就是不常做,有口福的才嗯吃上一回,我們都是過節的時候,才能吃上一口。”

阮清也看過啦,遊飛享受着阮清的目光:“太麻煩了,住的地方東西也不多,不好施展。”

他們去的是十六樓,許天和施年住的地方,樓上的那個房子比許天的大一點。東西不多,也算是整潔。兩個人都不是多愛做飯的人,不過施年要吃健身的東西,蔬菜和肉是必不可少的。

許天連忙把桌子上的電腦,雜誌收起來:“房間有點亂,別介意啊。”

遊飛一眼也不想看他們一進門,遊飛就擼起袖子去了廚房。

阮青看着施年和許天打掃衛生,站在一旁搭把手。連忙不動聲色站在旁邊跟人打聽着:“你們是出國的時候也在一起嗎?”

許天點點頭:“對,不過我們幾個的之間的關係,嗯,不算是特別好吧,但是也不算特別差,都是男生嘛。”

“不過也算是和很好。”許天看了一眼阮清,斟酌了半天才說:“不過你知道很多人在國外過的很痛苦吧。”

阮清點點頭,一副很感興趣的說到:“對啊,不要說在國外了,就是在國內一個陌生的環境下一個人都過的很痛苦的。就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下,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的,這是很好的一個地方的。”

許天被阮清說的打動了點點頭。施年冒了過來,心裡還想着方纔遊飛的舉動:“你知道跟遊飛玩的最好的是誰嗎。”

阮青裝作不懂的樣子,臉上顯得非常的迷惑:“不是很清楚,我們很久沒有聯繫過了,要不是昨天遇到了,很難說會遇上吧。”

“你們在一起了?”

阮清搖搖頭,眉頭緊皺,像是你怎麼能問出這樣問題一樣,堅決的說:“沒有。”

施年笑笑,非常八卦的對着阮清說:“那我就放心了,其實是這樣,就是我們遇見了一個學姐。她跟遊飛的關係特別好,到他們兩個人就怎麼說也沒有那種關係,就是玩的很親密,比我們男生之間還要親密,會讓人看不下去。”

阮清做戲做全套的八卦的往廚房看去:“是嗎?我不知道哎,還有這?”

“你不知道?”施年撐過去頭非常非常小聲的說:“那個學姐還有男朋友,但是我們之前一起去逛迪士尼,那個學姐還吃過遊飛的魷魚,哎呦我去差點把我噁心死了。那麼多人一起走着,直接吃了一口別人的魷魚,要不是我認識這幾個人,我指定罵了,當時她男友也在。你說會不在乎的吃對方的東西。”許天發泄完之後,不放心的看着阮清:“不說我說,你們倆是什麼關係啊,可別被遊飛給騙了。反正這種事是在我心裡是過不去了。”

阮清也表示接受無能:“我們倆是高中同學,然後關係比較好一點。之前家離得比較的近,但是沒關係,也不會有關係的,謝謝你跟我說這個,估計以後魷魚也沒法吃了。”

許天大笑:“那我還真是對不起賣魷魚的了。”

現在廚房做飯的遊飛還不知道,已經有人給他挖了坑。

等到飯菜上桌,還不知情況的遊飛看着三個人好像是達成共識一樣,對他有些排斥。

“怎麼了,做完飯不想吃了。”

許天趕緊吃起來:“怎麼會?”

“那你剛纔聊啥。”

“沒啥啊,趕緊吃吧。”

吃着飯的時候,許天突然問阮清:“那在你們高中像遊飛這樣的人,是不是非常的受歡迎?以前反正我記得很多學校非常非常多的小女生會給遊飛塞那種東西。”許天的臉上有些忸怩,像是不好說的樣子。

“我不是很清楚。”阮清裝傻:“我跟學校裡的人關係不怎麼好吧,說實話不是很瞭解。再說學校裡我也沒呆過太久。小女生的心思搞不懂的。”

“你問這幹啥?”遊飛不願意他們知道更多關於阮清的消息。

許天打着哈哈:“沒什麼就問問。”

就這樣的飯菜可以說是非常的不常見,像這道菠蘿咕佬肉,這是以往在國外的時候他們想吃飯的時候一直希望有可以做的,就是遊飛從來沒有做過。嫌棄時間太長,嫌浪費時間。兩個人不敢往自己臉上貼但是他們感情太好了。

許天和施年兩個人都發現了遊飛的心思,正想着就聽見許天問:“喝點什麼。”

阮清也不擡了說:“想喝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