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跌撞撞的跑出密道,不知要跑向何方,躲躲藏藏,卻仍是被幾個士兵發現,他們喊着朝我追來,我情急之下不停的跑,不知不覺跑向了河邊,眼看就要被那幾個士兵抓住,不管了,我一下子跳進河中,幸虧學過游泳,纔沒被淹死。可是不知遊了多久,我終於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居然躺在了牀上。我第一個念頭就是不會被宇文化及抓住了吧,頓時焦急了起來。但仔細一看這個房間,雖然華貴,但是並不像宮中。正在猜想這到底是哪時,一個嫵媚多姿的中年婦女笑呵呵地走了進來,“姑娘,醒了?”我警惕的問道,“你,你是誰啊?”女人又是一笑,“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救了你。”
我看着她那嫵媚的笑姿,心中雖是有些驚疑,但卻並不害怕。直覺上,這女子並不會害我。
我笑了笑,看着她,說道,“是,你救了我,我要多謝你。”她一怔,半晌才說道,“姑娘,你笑起來,可真好看,怨不得,那人……”說到這,她卻突然止住,然後笑笑,說道,“我先告辭了,姑娘好生休息。”
我點了點頭,待她出門後,打量起四周,從窗外看去,這裡竟不似是在江都,看四周景色,實在不像是南方,莫非,我已被人救到了北方,我竟昏迷了這些天?不過,想到這,我倒是放下心來,不管救我的這人是誰,至少我已經擺脫了宇文化及的魔掌。
幾天下來,那位婦人再也沒有出現過,每天會有人來給我送飯,卻並不多話。
想及我這些日子的經歷,竟像是做夢般,世事變幻,亂世之中,終是連自己的人生都無法掌控。
我此時雖是豆蔻年華,卻竟有了一弦一柱思華年之感。
可是接下來的路該如何走下去,現在我的傷已完全養好,是否該離開這個地方了?
第二日,我便告知送飯的那人,我要見那婦人。人家救了我,至少該道個別纔是。
本以爲她沒空見我,卻沒成想不一會她便來到我房間,我道明要走的意圖,她沒有挽留,亦沒有說別的,只是給了我一些銀子作爲盤纏,此時我心裡已不只是驚疑了,不由問道,“你到底是何人,爲何要救我?”她又是笑笑,“姑娘不必問,若是在外,待不下去,姑娘可再回到這裡,總有姑娘一碗飯吃的。”
我也沒有再問,既然她不想讓我知道,我也就如她所願。
出門後,樓下竟是一個大廳,這地方,竟像是,是個青樓,只是沒有**奢侈的氛圍,大廳中也並不吵鬧,有一個女子正在唱曲,衆人圍觀。樓上是一個個的房間,這女子,聲音清脆,歌聲柔美,我站在原地,聽了一會,不由也有些癡了。
出了這地方,我回頭望到,陽光下,閃耀着,明月樓,這三個大字。我不由覺得有些詫異又有些好笑,青樓竟有這樣文雅的名字?
不過,這地方,倒真是個有趣又舒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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